骆屿梵皱着眉头看着怒气冲冲的季施沁,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他不过是找了一个合适的契机可以让她主动选择跟自己见面,怎么这个女人可以生这么大的气?
心脏一阵波动,骆屿梵的手撑着桌子,“你……回去……你根本不……’
再次抬头的时候,眼神变得很温柔,楚琛伸了个拦腰,随后无奈地叹了叹气。
”还是要让本少爷来给你收拾这个烂摊子吧……“
“还是得让我来解决啊……”
楚琛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自己身上板正的黑色西服撇了撇嘴,“总是穿成这样。”
起身走出去,刘封站在门外,看到步履轻快的骆屿梵就瞬间了然站在那里的究竟是谁。
“我们走。”
楚琛冲刘封摆摆手,后者无奈地提醒他:“您现在还是总裁……”
楚琛不安分的手听完他的话后慌忙缩进兜里,佯装成面无表情的高冷样子,压低声音说:“我们走。”
“走去哪里?”
刘封以为楚琛这个时候出来是为了解决被骆屿梵气死的季施沁,可是看他这个样子好像并没有这个打算。
“先去换身装备,这身衣服凸显不出来我的温柔帅气。”刘封嘴角一阵抽搐,温柔这两个字永远都不肯能拿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京屿是众鬼开会,而骆屿梵就是那个阎王。
虽然这两个人的性格截然相反,但是他们倒是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倔。只要是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就算你骑十匹马都不会让他回心转意。刘封识相地点点头,站在他的斜后方恭敬地说:“您现在可以离开了,不过要注意可能会有人缠上你,骆总在那个时候一般会选择置之不理。”
缠上我?
楚琛皱着眉头,不知道哪个不想活的敢拦骆屿梵的去处,手摸了摸额角伤口还在,绷带都还在!心里灵机一动,一个馊主意就窜上心头。如果告诉刘封一定会遭到拒绝,甚至会为了安全起见会把他打晕,这样太可怕了,他要悄悄的。
郭美芙远远地看到了一个身影从里面走出来,黑色的媳妇,不苟言笑的一张脸上五官精致为天人。只是静静地走着就像是一张油画般养眼,会有多少女孩趋之若鹜,挤破头进来只是为了看他一眼,坐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
“骆总!”
郭美芙起身,扭着腰肢走了过去。
骆屿梵给了她跟陈青临这么好的机会,她至少也应该表表心意。
楚琛脚步一顿,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之前在公司的时候倒是时常听见几次,尖而细,像是一张坏了的卡碟在垂死挣扎,不过今天听起来倒是比以往要悦耳一些。转过身来,刚想说话就看到刘封严峻的脸,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他们严重的骆屿梵,无奈地在心里一声叹息。
郭美芙看着面无表情的骆屿梵,讪讪地笑了几声。“谢谢骆总的信任,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把陈青临打造成巨星。”
这个女人的野心很大,出产看到它眼里迸发出来的精 光,如果有个火把接下了这火种,这里一定已经是一片火海一样惨烈了。
楚琛想了想还是没有说话,骆屿梵最讨厌只说话不做事的人,尤其是那些事前表决心的人,对他来说就像是吃饭前健身一样没有任何作用。
“骆叔叔――”
刚想说话的楚琛听到这熟悉的小奶音,不由自主地就弯了嘴角,但是这个笑容在郭美芙眼里像是一把刀一样将她捅的鲜血淋漓。
这个野种,怎么能让总裁这样开心。
季梵珩飞奔着跑过来,抱住了楚琛的大腿,后者也慌忙蹲下将他一把抱起。
“这几天有没有乖乖听话?”
梵珩点点小脑袋,“梵珩这几天超级努力的哦,不过今天梵珩给妈咪惹了麻烦,她现在还在生气……”
郭美芙眼神突得变凌厉,果不其然,骆屿梵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果断地转身,看也不看她一眼。“你妈咪怎么被你惹生气了?”全然不知让季施沁那么生气的人就是骆屿梵,他半个自己。
“季施沁……你给我等着……”
郭美芙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发誓。“我一定会让你从京屿身败名裂地滚出去……”
而已经成为发誓对象的季施沁正坐在咖啡厅里,义愤填膺地和虞归晚讲这个总裁究竟脑子有多么的瓦特。
虞归晚手里握着低糖咖啡,大气也不敢出。她原来以为季施沁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现在看来她只是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发泄口,如果是吐槽骆屿梵的话,两天时间对她来说仍然是不能尽兴。
“怎么会有这样不识好歹的男人?我已经全心全意地替他考虑了后果,陈青临的所作所为只要留心观察一下就可以知道了,他根本不能给京屿带来持久的利益,今天那么一出,狗仔就找到了目标。现在他已经是他们眼里最大的肥肉了,顺藤摸瓜找到跟他去酒店的女人是谁,毁了他自己就算了如果再连累了其他艺人,岂不是损失更大?”
和他一起拍摄广告的梵珩首当其冲。
赔钱这些事情她并不是很在意,但是爱屋及乌对于大众来说睡觉很常见的事情,他们会不会因为陈青临的关系迁怒于小梵珩还未可知。她不允许,梵珩因为这样的人渣受委屈。
“他就是一个蠢货!”
“谁?”声音有些熟悉,还带着轻佻的笑意。
季施沁没有多想,顺口就接了下去。
“除了那个人头猪脑的骆屿梵还能有谁?”
虞归晚的内心很慌,甚至是绝望的,因为说谁的这个人就是季施沁嘴里的人头猪脑的骆屿梵,他手里牵着梵珩,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个背对着自己,只是看背影就知道她已经气到七窍生烟的女人,打了个寒颤。
骆屿梵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已经活够了呢?
“我现在能收回刚才的话吗?“
楚琛低头看着梵珩,后者的小脑袋摇了摇狡黠地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