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沐吐了吐舌头，“才不要，而且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才不是好不好！
莫凡的拳头差点就要落下去了，在余沐左脸边不到一寸的地方忽然停下，大拇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目睹了这一幕的人，甚至有点错愕，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他们曾经错过什么了吗？
这个余沐小仙女不是余氏集团老板，秦易年的未婚妻吗？怎么会……
如果余沐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大概会感叹世风日下吧，倒是她们两人都没有在意。
“怎么样？”
莫凡略有心疼的皱了皱眉，听说之前是缝了针的，那现在这个样子，看来已经是拆过线了，余沐怕疼，这应该也受了罪吧。
“没事儿，拆线的时候有点疼，后来恢复的就很快，你不觉得这个疤都快不见了吗？大医院里面的药就是不一样。”
不过也得亏他不是疤痕体质，不然平时天天要用头发遮着脸或者戴着墨镜吗？本来以为无所谓，但是再看就觉得那伤疤也太丑了吧。
好就好在她没留疤，看来是她这段时间积了德。
“你说来找我什么事儿？”莫凡眼睛看到他手上还有那文件夹，看来是真的有事要跟她谈，她拉着余沐转身准备回办公室。
余沐没动，反向用力把她拉了回来，“让我看小亚唱完吧，等会再说。”
他都这么说了，莫凡也就没有催她，两人并肩站着欣赏小亚的歌曲。
“说实话，她唱歌真的不错，加上长得也好看，估计再多大几岁，进军娱乐圈就是顶级流量明星了。”
“你就知道夸她，任性起来不还是谁都说不通吗？你以为这样的能当明星？”
余沐只觉得她变幼稚了，有些好笑地撑了撑下巴，“你看看你，也不知道记人家点好的，还是小姑娘可以慢慢教的。”
等到一首完毕，小亚放下耳机出来的时候大概是还想偷看一下莫凡在不在了，只是一抬头就撞进了两双眼睛。
余沐？
小亚那天晚上去医院等了好久，之后两天也陪在他病房外面，有的时候会被秦易年撞到，后知后觉地躲起来，不过她知道，他大概不会对余沐提她。
那天晚上余沐刚刚出事的时候，她被带到病房，秦易年对她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大概爱一个人都会如此吧，就像莫凡为了余沐骂她好几天的事，为了最重要的人，总是能变得凌厉。
她有些羡慕余沐，那是她的这辈子都没有得到过重视和宠爱。
但经过这次的事情，她好像感觉到了，而且是来自一个非亲非故的人。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余沐这样的人，愿意不遗余力的帮助她，甚至花费重金了她母亲住到大医院，海瑞特别关照。
她也是后来查了网络词条才知道，她是余氏集团的总裁，既然如此，她真的很厉害，这样一个厉害的人愿意或者卑微不起眼的她付出，甚至为了找他出了车祸也不忘安抚她。
其中的心意不用说出来，也能让人看懂。
她觉得，余沐可以配得上一切人的宠爱，包括她的崇敬，终其一生。
一番思索之后，她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去，虽然有点怕站在旁边的莫凡，但还是对余沐关心道，“对不起。”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余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甚至还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这边结束了吗？”
“嗯嗯。”她连连点头，确实比之前可爱了不少。
“等会儿一起去吃晚饭，我要和莫凡谈个合作，要一起听吗？”
“我可以吗？”她哪里懂他们做生意的事情，要等会儿，他们在说什么专业名词的话，就像她天天卖歌，什么涨点的问题，她都不理解。
那换了和商业精英讲话不就更听不懂了吗？
余沐当然能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你要是不想来也没关系，不过我只是讲点关于合作的事情，我好关于你的。”
关于她的工作，那就是和签歌有关系吧，这个的话她也不是很懂，毕竟平时都是莫凡和他的助理为她处理好一切，她只要负责好好唱歌就行。
不过因为说话的人是余沐，她也没想太多就直接答应了。
莫凡也没制止，大概也明白了余沐找她的事情，转身领着两人回来办公室。
进去之后，余沐开门见山，直接把文件打开她看，莫凡是挑在她手指的中点的位置看了两眼。
“你是说所有的歌吗？而且你是按时间签还在人签？这算直接让他给她代言了？”
谈起工作，友情也没有办法说得上话，两人交谈的语气十分严肃，把旁边本来就不是很懂的小亚听的越发犯怵。
大概他是在想，这两人怎么变脸的速度这么快？比她还要夸张。
“对我准备直接签他的代言，一方面作为奶茶店的代言，一方面用歌做宣传，不过我喜欢他的歌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起到宣传作用，这点要考虑到。”
因为她不仅要付钱，还要收钱。
验证了一个非常浅显易懂的道理，无奸不商。
“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就是摆明了要我们小亚的歌做宣传，还反过来说这话。”莫凡不耻她的行为，个话语见的暴露已经让旁边的小亚愣神三分了。
她居然说……我们小亚。
所以她已经不生气了是吗？
小亚比较闲才会这么心思细腻的想东想西，正在进行谈判的两个人倒是没有注意到，话一出口就一笔带过了，也没在意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
十分钟之后莫凡后悔了。
从被余沐套路说小亚的歌放在奶茶店也是帮她做宣传开始，她你接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让莫凡屡次让步，莫凡有点崩溃，一巴掌生出来喊停了这段对话。
再这么聊下去，保不齐变成她感恩戴德，求着让给小亚的歌做宣传，不进不花钱还要倒刮她油水了。
这么谈下去一点都不合理，莫凡这次不在乎什么面子了，直接道:“有什么事让我助理和公司的法务找你谈，我不跟你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