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秦易年也没多想就把手上掌握的证据都传给余沐了。
碍于自己还在张扬家,她一直等到白天回了学校才找了个角落听起来,只是那熟悉温婉的声音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交融着酒吧弑神夺命的妖娆劲歌,说出来的每个字都令人胆寒。
前世张家的事情轰动一时,成为茶余饭后谈资的同时也给张扬一家带来致命打击,她不知道其间仇恨的 缘由,但是老李一向装的平易近人躲在张扬身边才是真的可怕。
经历了那么多事,余沐已经不会再随意心软,这些证据不但让她更心急,反而坚定了她顺便把老李赶出张家的想法,只是左思右想实在没什么好法子,她只能在午休时间跑去找秦易年。
侵蚀集团毕竟也是跨国大公司集团的总部,上下每天工作高度密集紧张就不说了,核心秦易年更是连轴转,基本上没有空闲。
本来对于昨天他会在工作时间接自己的电话,余沐就已经很感谢了,现在又上门叨扰,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他工作。
想到这里,余沐站在徐氏门口还是决定先联系刘特助,她拨通嗲话后客气的喊了一声进入正题。
“秦总现在在忙吗?已经到午饭时间了……我就是关心一下,好吧,我其实已经过来了,在秦氏楼下,等会我进去肯定有人会往上报,我就是跟你说一下,不要和他说了,我自己上去就好。”
余沐还是太单纯,不知道刘特助在接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和秦总报备过了来电人是谁。
秦易年从头到尾在致使着这段通话的进程,等到在刘特助的帮助下顺利进了秦英的专属电梯后才挂断带年华。
那边的秦易年,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小 白 兔自己送上门了。
余沐到达的时候,在总裁办门口偷看了一会,直到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危险的气息,她立马转身,连连旺后退了好几步,在门槛的位置被绊住,直直向后倒去。
秦易年倒是没有她那么大反应,脸色都没有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一把将余沐带着勾进自己怀里。
“怎么有时间这个时间过来了?”秦易年的声音很酥,加上他故意在余沐的耳后吐气,直接闹了她一个大红脸。
她伸手推了推秦易年,不好意思的捂着脸,低下头羞怯的回答,“就是有事……想要找你确认一下, 你知道的,就是张家的事,我看了你发来的视频,还是不放心,你又查到他准备什么时候下手吗。”
余沐只知道是哪一天,但是她当时因为自己有事没去参加张家的邀请,加上她那段时间学业工作加在一起太忙,就连事情发生也是两台年后才回到的,等过了一段时间尘埃落定,张扬抱着她痛苦甚至轻生的时候她才看过一些新闻,匪夷所思。
所以她并不清楚那场宴会的流程,以及李叔是在什么时间点用什么方式展示假证据的,还是得寻求秦易年的帮助。
他听了之后丝毫没有意外,单眼低还是浮现一抹失落,拉着余沐到里面的沙发坐下,顺便给她倒了杯水。
“时间地点是张家三天后的家宴,他现在捏到证据,而且是奸污害人的证据,过去这么久不会容易找认证,所以他一定还是制作音频资料,放映出来展示在众人眼中的可能性比较大。”
那目标就是……余沐认真在心里少选了一下,随后想到了和秦易年的猜测不谋而合的方法。
“在大幕布上投屏,老李到时候肯定是不知家宴的帮手,在当天最后一次检查结束之后再把问价放进去,插到正常播放设定上,就可以搞定了。”
她怎么没想到。
但是这样不是更难下手了吗,张家家宴那么大规模,光是请来的宾客就有好几百,就算派人全程盯着老李并且成功的没有被怀疑,那到时候老李千钧一发把文件变换也来不及下手更换啊。
张家上下不是赌博,要用更稳妥的方法解决这件事。
秦易年自然之道余沐的意思,为了让他放心,直接说出来自己的打算。
“现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掌握证据,以及他的作案打算,提前找到破绽,在他自己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他U盘里的文件换掉,等到时候播放出来的就是他勾结诬陷的证据了,张家不会放过他,也间接发出警告,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那那个人呢?酒吧老板,他既然是参与者之一,肯定也对张家有仇,万一放过了,他再卖通别人作恶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母年被一本正经绷得紧紧的余沐惊到了,本来就是三分矜贵七分明丽,再多一点平时掌控公司的气势,愣是将秦易年给迷住了。
他后将诶上下滚动了几圈之后回到原位,直接伸手把余沐捞过来吻在额心,随后温柔的开口道:“你放心,沐沐,我会考虑好一切的,你只管放心就好。”
余沐当然放心秦易年的办事效率,但回去之后没等到半天就坐不住了,想到那个黑岩酒吧的
老板就忍不住担心。
放学依旧是去张扬家的形成,余沐借口公司有事推辞,顺便给助理打电话让她来接。
上车之前她回宿舍换了身干练的黑运动装,等助理到了下楼钻进车里。
“去黑岩酒吧。”
坐在前排的助理显然是没有想到平时的乖乖女,工作是的女精英会去酒吧,而且这穿着喝酒吧也太违和。
“余总,您确定去酒吧?”余沐没有和她逗趣的心情,目光淡淡的从她身上略过,最后停在手机上。
好吧,是认真的……
助理开车又稳又快,没一会就到了黑岩酒吧。
余沐盯了一会黑岩酒吧的前门,随后迈步下车,对助理吩咐,“你在这等我一会”头也不回的进了酒吧。
秦易年接到消息的时候显然楞了一下,他没想到余沐会只身入酒吧……
那家酒吧里可没有善茬,秦易年一向的稳重消失不见,重重的扔下手上的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