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啊,你的女儿真的是一步登天呐!”
一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感叹道,刚才秦易年对余沐的维护,他都看在眼里,这是动了情的标志。
要知道,以前的秦易年,虽然看上去并不冷漠,但是那只是看上去,真正知道的还是和他接触过的人。
余父脸上扬着一抹尴尬的笑容,状似随意地朝余沐和秦易年所在的地方看过去,秦易年体贴入微,他的心瞬间就放回到肚子里面了。
“余总,我觉得我们联手的话,或许可以一起参与秦氏集团的那个合作,令嫒之前负责的好像就是这个案子。”
“胡总,这个事情现在已经不是我女儿负责的了,她现在因为订婚的事情已经被放假了,易年怕累着她。”
说起这个,余父的脸上忍不住划过一抹满意的神色,就连他当时也没有想的那么周到。
胡总的脸上划过一抹莫名的神色,如果不是因为秦家突然和余家联姻的话,他合作也不会找上余家,无非就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搭上秦易年罢了。
“原来是这样,不过秦总已经开始对外招标了,这次的负责人好像直接就换成了刘特助。”胡总的眼中划过一抹精 光,隐约还有些难看。
“胡总,不好意思,合作的事情再说吧,我夫人找我!”
余父说完之后,就直接离开,没有再去看他的脸色。
原以为真的是合作,没想到居然是想利用他和秦氏集团搭上关系?这怎么可能?
虽然说是两家联姻之后就会有合作,但是这样的事情,他们主动提及的话,以后就无端端挨了一头。
“怎么了?”
单琬心看着余父略显生气的样子,有些不解,刚才不是还好好的,一转眼的功夫还就生气了。
余父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告诉她,单琬心也是一脸的气愤,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地说:“好了,你也别气了,今天是个好日子,有什么事情就看开点。”
秦易年和余沐一直站在秦父和秦母的身边,不断地有人来找他们说话,秦母也是依赖你先笑容地逢人就介绍余沐,现在看见余父和单琬心走过来,也是非常的开心。
“刚才我们还说你们去哪里了,宴会已经开始了,让他们年轻人去乐呵一下,我们去商量一下什么时间比较合适订婚吧!”
秦母边说着,便拉着单琬心就走着,并且将自己认为的比较好的几个日子全部都说了一下。
余沐看着四个人越走越远,也是无奈。
“走吧!”
秦易年干脆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让她心里一慌,而后有些懵逼地看着他,仿佛在问他要去哪里一样。
秦易年没有说话,转身朝着别墅里面走去。
本来这场宴会就是秦父秦母举办的,而两位走了之后,秦易年自然是要留下来招呼宾客的,但是他现在就这么转身走了,即便是有人看见了,也不敢说什么。
当秦易年和余沐的身影也消失在这里之后,刚才和余父说话的那个胡总就开始编排是非,并且声称自己要和余父合作了,并且就是秦氏集团那个开发的案子。
而很多人也都看见他们刚才在一起说话,自然没有怀疑。
……
余沐以为秦易年带她过来是有什么事情,结果两个人来到了一个房间,房间整个低调奢华又不是简单的装修风格让余沐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只是暗沉的色调让她微微有些不喜。
秦易年一直注视着她的神色,见有些许的异样,便随着问了一声:“怎么了?你对这里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他决定还是等一下再告诉她,这里是他的卧房吧!
余沐连连摇头摆手,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测,这里不会是秦易年自己的卧室吧?不知不觉间,她的小脸竟然变得通红。
秦易年看透不说透,只是眼中明晃晃划过一抹满意的神色。
“这里是我的卧室……”
不等秦易年说接下来的话,余沐的脸腾地就红透了,并且结结巴巴地声音还有些小。
“你……你带我来你的卧室干什么?……我……”
秦易年摇摇头,还以为这小姑娘胆子会很大,结果算是他看错了,原来是只纸老虎。
得到了这个认知,不置可否,他的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我们……丢下那么多的宾客不好,还……该是赶紧回去吧!”
久久没有听见秦易年说话,她的心里越来越紧张,偏偏这种感觉,她一点都控制不住。
蓦地,一只大手伸到她的面前,掌心放着一个毛绒的盒子,看起来非常的贵重的样子。
“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妈妈忘记把这个交给你了,这姑且算是秦家的传家宝了,从我曾祖母那里传下来的。”
闻言,余沐感觉自己捧着盒子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这传家宝就这么轻易给她了?他们现在可还没有结婚呢!这估计有点不合适吧?
秦易年早早的就看出了小姑娘神情里面的激动,虽然隐藏的很深,他知道余沐有很多的秘密,其中最大的一个就是能够预知到未来发生的事情。
“虽然我们是因绯闻在一起的,但是我父母已经认可你了,我也希望你能够做好我未婚妻这个角色应该做的事情,即便是最后我们分开了,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当然,我也不会让我们有机会分开的。这后半句话秦易年没有说出口,导致了两个人之间误会丛生。
余沐垂下眼睑,明明自己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是会这么难受?
她现在特别想大声质问一下秦易年,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两个人纯粹就是为了利益。
但是她不是真正的刚成年的女孩子,这样的话,她也问不出口。
她看着自己捧着毛绒盒子的手,眼中划过一抹苦涩,而后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点点头,郑重地将东西贴身放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余沐这个样子,秦易年的心底突然升起了一抹烦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