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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琵琶破笛

平静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北疆落下今年的第一场雪,兵戈四起。

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战士的铠甲上,手中枪冷,心头血热。

进击的鼓声隆隆响起,战马腾扬着四蹄,两军阵前杀机已至。

紧跟着将军冲锋的号令,两方人马逐渐融合,他们挥舞着兵戈,厮杀在一起,敌人的鲜血喷洒在脸上,是热的。

雪还在下。

从百尺天阁跌落人间泥沼,从纤尘不染到融于污浊,只需要一阵风刮过的时间。

凛冽的枪尖斩断风雪,刀身嗡鸣震动,利器摩擦着骨骼,战争总是让生命流失的更快。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有青衣少年执起长笛,诡异的乐曲自他指尖倾泻而出,汇入鼓声里,也钻入人耳中。

刺痛在脑海中传来。

越来越多的东陵士兵痛苦的捂住耳朵无助的哀嚎,他们的耳中流出鲜血,而笛声的侵蚀从未停止。

发狂的北狄人越战越勇,他们肆意的砍杀,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种,不分敌我不变对错,向前,一直向前,阻碍自己的,全部清除。

单一的指令单一的动作,他们像是没有感情的提线木偶,昔日的袍泽兄弟,今日的刀下亡魂。

伏湛紧握着枪,极力的抵御着刺耳的笛声,他对周围的感知愈来愈弱了,周遭都是喧闹的杂音,视线也逐渐混乱,他本能的挥枪,抵抗袭来的刀戟。

少年眼中闪过玩味的笑意,他轻身跃上北狄的战旗,居高临下的蔑视,犹如看待蝼蚁,也许在他眼中,弱小的生命无异于消遣。

笛声愈发急促了。

它催促着场上的人马厮杀,笛声是日菣草,北狄与东陵便是那蛐蛐罐里鏖战不休的两只小虫,不同之处在于,北狄暂时由他饲养。

笛声无孔不入。

夜南柯远眺长天,眸光微暗。

离开南冥的后辈们,没做什么好事啊。

“明玉啊,借你琵琶一用!”

抬手之际,琵琶入怀,夜南柯几个腾跃消失在了军营里。

磨碾药材的明玉手下一停,远远看了一眼,却不知看向了哪里。

“先生,姑姑去了。”一旁的追云低声回了一句。

明玉略略点头,继续手中的工作。

风雪掩盖的城墙上,有鲜红的斗篷迎风招摇,像一面旗帜。

城墙上的守军根本没有看清平日里帮忙救治伤员的南姑娘是怎么上来的。

待他们回神之时,夜南柯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城墙之上,拨弄起弦音。

与她那气定神闲的架势不同,她演奏的乐曲杂乱无章,有如三岁稚童随手弹拉,她的琵琶曲比战场上的笛声更加难以入耳。

可正是这样不堪入耳的曲调,唤回了战场上的一丝清明。

红衣烈烈如火,燃尽风雪,伏湛回头远望,只见他坚守的城池上有一点模糊的亮光,于风雪中入眼,亦于风雪中入心。

他似乎能看到那人嘴角噙着笑意,他似乎能听到她的声音。

她说:“将军不必回头看,您只管向前。”

夜南柯弹着琵琶,冷眼看那只绿色的少年。

他看世人如蝼蚁,夜南柯看他亦是蝼蚁。

竹叶青怎么也没想到秦山城中还有这样的异士,他不甘心的像笛声里注入更多魂力,与此同时,他打开神识妄图窥测对方一二。

可他却不曾知晓,身在庐山,不可知庐山。

一片肆意流淌的红光笼罩着秦山城周遭数千里的土地,少年的荧荧微光被笼罩其中,渺小的恰似沧海一粟。

夜南柯不屑参与人间的争斗,但自家的无知小辈,还得她这个老祖宗亲自教训,假手于人怕会折了南冥的脸面。

原本狂躁猛进的北狄人动作逐渐迟缓,神情呆滞,他们似乎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们驻足思索,他们相互看着,脑子一片空白,记忆里也没有答案。

只可惜,战场之上不容你片刻走神,更不容你思考人生。

现在想不通的,黄泉路上结伴探讨吧。

这辈子想不通的,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下辈子再想。

从一边倒,到另一边倒,战争结束的很快。

北狄战旗倒下的那一刻,夜南柯扫音击断了少年的长笛。

这场争斗是红色赢了。

竹叶青握着断成两截的长笛咬咬牙,转身逃走了。

北狄军全军覆没,毅王部损失惨重。

山坡上的驭达嘉启恨恨的一挥衣袖,对驭达鸿康冷笑道:“这就是王兄所说的高人?黄口小儿也敢和神女相提并论?”

驭达鸿康心中也是气愤难当,本以为那少年有恃无恐此战必将大胜,他派出的都是自己手下的精锐,谁承想,他竟是个道貌岸然的骗子。

他一掌击碎座椅,对身边的护卫吩咐道:“去把那个少年给我抓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幸存的将士们忙着打扫战场,搬运伤员,哪怕有一线生机都不能放弃。

人的生命是宝贵的,那些刀口舔血、生死一线的人更懂得珍惜。

凯旋之音已在风中奏响,将军的旗帜回城了。

夜南柯收敛了神识,从城墙之上翩然而起,足尖轻点融化了一滩雪水,落在将军马下。

她抬起头,笑盈盈的看着他,如今她身量长高了不少,这件小红斗篷的宽大帽兜再也不能遮住她的视线,却露出了她那一双莹白如玉的脚。

马背上的将军眉头一皱,旋即伸出手将那赤足站在雪地里的人一把捞到怀中,扯过背后的披风裹住她的脚。

夜南柯缩在他怀里,他的盔甲有些冷,但心是热的。

她仰起头只能看见将军沾了血迹的下巴,耳畔有抵哑的声音传来。

“您?”

夜南柯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笑着回应道:“心上有你啊。”

身后那人胸腔里压抑的笑声逐渐扩大,回荡在她头顶,环抱她的手臂紧了几分,而将军的盔甲似乎也不那么冷了。

她真的很喜欢躲在伏湛身后,做一株攀附的菟丝草,不过也仅限于是他而已。

雪花纷纷扬扬的落在他肩头,青丝之上也有一片浮白。

夜南柯悄悄的把头靠在他肩膀上,蹭掉了头上的帽兜。

今日雪中同游,也算白首。

炉火烧的正旺,屋子里暖融融的。

伏湛抱着夜南柯一脚踹开门,又回腿踢上,急匆匆将她放在床上,掀开斗篷捂住了她的脚。

夜南柯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这样子很像是被人捉住了尾巴,她想把脚收回来,却被伏湛冷声呵斥道:

“别动!”

夜南柯委屈的伸出手捂住了伏湛的耳朵,小声嘟囔道:“脏兮兮的,凶巴巴的,脏兮兮的凶巴巴,凶巴巴的脏兮兮……”

伏湛都快让她给气笑了,但还是面上不显的冷声问道:“为什么不穿鞋?”

“忘了。”

“这也能忘?今天没下地?”

“床上热乎。”

伏湛看了她一眼不再言语,只是扯过被子将她捂热的脚放进去盖好,顺手解下了她洇湿的斗篷。

好么,还装了一帽兜雪。

瞥了一眼缩在被子里傻笑的夜南柯,伏湛转身从门缝里溜了出去,随后严严实实的关上了门。

胥承弈端坐案前,见伏湛来了便给他倒了杯热茶,随即问道:

“这一战我方损失惨重,可是战场有异?”

伏湛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汤流经肺腑,驱散了不少寒意。

“是,两军对垒之际从敌方传出了一阵笛声,似能扰人神魂,我军未能防御死伤了不少,可奇怪的是北狄人似乎也受此影响,敌我不分。”

胥承弈听了伏湛的话,手指敲打着桌面思索了一会儿,再次问道:“可有战俘?”

伏湛点点头,说道:“有,已经关起来了,等明玉先生得空了,请他去看看。”

“如此甚好,我听闻今日南姑娘去了城墙。”

提到夜南柯,伏湛脸上就不自觉的染上了三分笑意,他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笑道:“她啊,琵琶弹的没曲没调的,却破了那扰人的笛声。”

闻言,胥承弈轻轻叹了一口气,说不清是喜是忧,只是给伏湛填了一杯茶,继续说道:

“南姑娘与明玉先生都像是方外的高人,这些本不该牵扯他们,如今却……,罢了,就算我不说你也会保护好她的,这次的战报上,笛声就不提了。”

“告诉一声结果就成,至于过程,你愿意写,他也未必愿意看。”

伏湛生平最讨厌写战报,胜了就说胜了,败了就说败了,有什么可报的。

恰巧敲门声响起,胥承弈微微一笑,道了声“进”。

就见俞子霄小心的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她缓步走来对着胥承弈福了福身。

伏湛听她气息不稳,又想到伙房离这儿的距离,眼睛不由一亮,心道:功夫不错啊,不上战场可惜了。

胥承弈接过托盘,笑容温和道:“有劳俞姑娘,雪天路滑以后别跑那么急了。”

随后他目光灼灼的落在了伏湛身上,看的伏湛一头雾水。

俞子霄没料到自己的小心思会被她的毅王殿下看穿,面带羞赧的告退离开了。

她一走,胥承弈的笑容就少了一半,他放下手里的勺子,不解的看向伏湛,疑惑的问道:“阿湛如此木讷,究竟是怎么讨得南姑娘欢心的?可否传授为兄一二?”

伏湛抓抓头发,好像明白他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只见他后知后觉的识趣,走出了门,又探头进来,对着胥承弈嘿嘿一笑,道:“命里有!”

回到自己房间时,伏湛轻手轻脚的打开门钻了进去,极力的避免屋子里灌入冷风。

缩在被子里的人已经睡着了,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伏湛走到屏风后面卸了甲,本打算简单的清洗了一番之后,换身干净衣裳,却不料原本熟睡的人已经醒了,还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背后。

只见她眼睛还没睁开,就迷迷糊糊的说道:“你回来了,你不累嘛?把头放下我给你洗吧……”

把,把啥放下?

眼见小姑娘就要晕乎乎的磕在屏风上了,伏湛赶紧一把将她捞过来,谁料小姑娘摇摇晃晃的一头栽进他怀里,说什么也不肯再松手。

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睁开清明的双眼,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活像只偷了腥的猫。

伏湛无奈的笑了笑,也不揭穿,就由她抱着,手掌落在她头顶上,掌心传来一片顺滑的触感。

良久,姑娘出声问道:“没受伤吧?”

伏湛拍拍她的头,低笑道:“没有。”

怀里的姑娘抬起头来看着他,一双眼睛里满是他的身影,伏湛注视着姑娘眼中的自己,方知何为可遇不可求。

“那笛声会损伤心脉,你去休息吧,我帮你洗头发。”

伏湛枕在床榻上,满头长发浸入他与夜南柯中间的水盆里,他闭着眼睛,感受着那双穿过自己发间的温柔的手。

夜南柯神情专注的摆弄着自己手里的长发,伏湛的发质很好,粗一分太硬,细一分又太软,现在这样就是刚刚好。

一边想着,夜南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果然要比他的软很多。

他这样的头发,每天束发时会很麻烦吧。

伏湛睁开眼睛,从夜南柯手里拿过那缕青丝,放在指间摩挲了半晌,笑道:“的确很软。”

夜南柯不理他,径自换了盆水,洗净他头上残余的皂角。

手里的长发已经擦干,扬扬洒洒的铺了夜南柯满臂,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气。

他长长的睫羽在眼底打下两扇阴影,英挺的鼻梁下,绯红的唇轻抿着,呼吸平稳,似是已经睡着了。

归拢好他的长发,在他颈下垫上枕头。

夜南柯看着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肖想他的美色。

也不能算是肖想,因为她已经得到了。

夜南柯俯下身,轻轻在伏湛唇边印下一吻。

帮他盖好被子,旋即转身离去。

屋门闭合的那一刹那,原本已经睡着的伏湛直愣愣的坐了起来,他难以置信地抚上自己的唇角,久久不能回神。

却忽然想到——那丫头又光脚跑了!

刚要下床去追,便意识到自己发呆许久,她此时怕是已经回去了。

伏湛有些懊恼的坐在床边,暗恨自己方才怎么就真的睡着了?

夜南柯回屋穿上了鞋,就赶往伤兵营房找明玉,今日受伤的将士众多,她担心玖儿她们忙不过来。

一踏入营房,就有铺天的血腥气传来,痛呼声呻吟声不绝于耳,肢残貌损的伤患随处可见。

不远处的胥华玖正在给一个伤兵包扎,那伤兵似乎疼得厉害,竟一口咬上了她的胳膊。

夜南柯眸光一凛正要上前,就瞥见了角落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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