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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九死一生

隔着一条长河,以北是尸横遍地,半野焦山,乌鸟啄食,向南依稀可见雄伟城池,升平歌舞,安乐人间。

驭达嘉启紧勒缰绳,远眺东陵,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里写满了势在必得、不死不休。

千百年前划分三国的人就是错误的,他不该将北狄困在严寒风雪之地,而如今他们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高举的弯刀折射着烈日的光芒,忽而高声呼喝,“北狄的勇士们!跨过这条长河,前方有用不尽的财富,数不清的美人,将我们困于蛮荒是创世者的错误!我们要自己夺回属于我们的一切!神女的光辉永远照耀我!勇士们!随我一起,踏破东都!”

“踏破东都!”

“踏破东都!”

长河湍急的水流,浇灭不了人心滋长的欲望。

不满于自己得到的东西,终归是要争取,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也绝不可能让出毫厘。

凡事都有代价,就要看你如何交换了。

峪灵城已经有几日没有开过城门了,北狄四王子驭达嘉启陈兵长河对岸,修桥建道。

其间被毅王派人破坏了好几次,然而四王子似乎并不着急,你毁我建,似是游戏一般玩儿的不亦乐乎。

从曲连关到峪灵城并非只有横渡长河这一条路,只不过另一条更危险些罢了。

北疆地势复杂,要隐藏小股军队不是什么难事。

伏湛抱着刀隐藏在丹阳峡山顶的石壁之中,土黄色的连帽斗篷几乎让他与石壁融为一体,他与其他人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块干巴巴的饼子,掰了一半叼在嘴里,饼子干的发硬,吃着费力却也充饥。

他才不信驭达嘉启会兢兢业业的在那修桥呢,修桥?拖延时间还差不多。

丹阳峡经流水侵蚀而成,地势险要,中间一线通道无遮无挡,两侧峭壁耸立极易设伏,正常来讲没人会选择大张旗鼓的走这条路,但是先派一队人马来控制住这里,下方的峡谷就是抵达峪灵城最快的道路。

伏湛在等,等他们经过,等他们上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傍晚时分一队人马攀上了丹阳峡的山顶,四下查看没有发现异常后,北狄独有的信号弹在天空中炸开一道烟花,伏湛知道机会来了。

依靠钩索埋伏在丹阳峡两侧石壁下的人纷纷跃出,手起刀落,无声收割。

一个个融于石壁的身影在即将降临的夜幕里搬运尸体,更换行装。

两壁互通旗语,埋藏雷丸,只待驭达嘉启的主力经过。

今夜应有山河震动的声音。

天刚蒙蒙亮,灰头土脸的伏湛就回来了,他撩开中军大帐的门帘快步走进去,撑在胥承弈桌子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道:“成了!”

胥承弈放下手里的军报,笑道:“真没想到你说的这雷丸能有这么大威力,我一会儿就上书为你请功!”

“请不请功倒是不重要,这次打退了他们,应该能消停几天,我先回去睡一觉,好几天没合眼了。”说着伏湛直身打了个哈欠,眼睛泛红隐隐有水光。

伏湛一动,身上就簌簌落下好些尘土,胥承弈有些嫌弃道:“去吧去吧,洗洗再睡,脏死了。”

“知道了!”已经走到帐门处的伏湛头也不回的摆摆手,算是作别。

胥承弈见他离开,面上喜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忧心忡忡。

雷丸威力如此巨大,若是全面应用于战场,不免又是一番生灵涂炭。

更何况,造出它的人还是阿湛。

片刻后,胥承弈提笔书写上报的折子,只字未提雷丸,直到是麾下一名司姓小将出奇兵阻击敌军于丹阳峡。

回到自己帐中的伏湛褪去斗篷,露出粘黏在自己后背上的北狄军服,咬咬牙皱眉将它撕了下去。

血液渗出打湿了里衣,伏湛尝试着摸了一把伤处。

够不到,他不由得暗骂一声,起身走到门口,撩开帐门对站岗的士兵说道:“兄弟,帮我叫一下军医。”

那士兵愣了一下,旋即飞快的跑去找人。

伏湛忍着疼想要把里衣一并脱下来,这样等军医来了,也能省事不少。

他在这雷丸上吃了太多次亏了,就连自己做的都难逃炸自己的命运。

前生景和去世后他就离开了东都驻守边关,与西秦连年征战本来旗鼓相当,可谁知后来他们竟然研究出来一个什么雷丸,让伏湛折损了不少人马,自己也身受重伤。

伤好之后他好不容易缴获了一个,结果还没弄明白呢就炸了,也亏得他跑得快,不然还得早死几年。

索性这东西到底也是没难住他。

他身上这伤是引爆雷丸时,为了救一个来不及躲开的兄弟受的,他带出去的人总要尽量带回来,更何况这次一起去的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把式,把命留那不值当。

好在只是皮外伤,伤口不深,也没伤及骨头,军医帮他上药包扎的时候,他就已经睡着了。

医馆后院,夜南柯裹着被子缩在床里躲避着胥华玖锲而不舍的言语攻击。

“师父,师父,起来了,我剑都练完了饭也做好了,你怎么还不起床呢?太阳都晒屁股了。”胥华玖在床边一声一声的叫她,伸手去抢她的被子,夜南柯也奋力挣扎。

“我再睡一会儿就一会儿,就再睡一会儿。”夜南柯被子裹着头声音闷闷的,死活不愿起。

胥华玖见自己实在叫不动她,索性就在她床边坐下了,支着下巴看院子里开的正好的四时春,有一搭没一搭的念叨。

“师父你睡吧。”

“我不叫你了。”

“四时春开的真好。”

……

胥华玖从天上的云彩念到地上的尘埃,生生把夜南柯给念起来了。

“师父昨天晚上打雷你听见了么?可大声了,轰隆隆的,你肯定没听见,你睡觉那么沉,被人搬走了都不知道。”

胥华玖自顾自的絮叨着,全然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人已经醒了。

黑着一张脸的夜南柯充满怨念的说道:“怎么可能会打雷,昨夜明明是大晴天。”

胥华玖闻言满脸惊醒的回过头看她,高兴道:“师父你起来了!我没骗你昨晚真的打雷了,我听的清清楚楚的。”

“嗯,那就打雷了。”夜南柯昏昏沉沉的下了床,鞠了两碰水扑在脸上意识陡然清醒。

打雷?

我昨天晚上做什么梦了?

……伏湛受伤了。

夜南柯飞速回忆着昨夜冗长的梦境,终于抓住了重点——伏湛受伤了。

自打上次跟伏湛说了重话之后,夜南柯心里就挺过意不去的,只是自那之后就没再见过他。

要不就趁这次跟他说清楚好了。

下定决心的夜南柯穿戴整齐,也顾不得身后的胥华玖喊她吃饭了,问明玉拿了治外伤的药后,就动身去了军营。

她到时伏湛还没醒,制止了想要进去通传的士兵,就在帐外安静的等着。

没醒好啊,她刚好可以借着这段时间想想措辞。

嗯……

先就上次的话道个歉,然后表明自己不是景和,直接说的话他会相信嘛?换了灵魂什么的会不会有点匪夷所思?要不我给他表演个隔空取鱼?或者叫个鲸?

夜南柯正蹲在地上一边思考一边拿石子画圈,就听头顶上传来一声:“南姑娘?”

她抬头一看,正是和明玉一起治理疫情的宋军医,忙与他笑着打招呼。

“南姑娘是来看司将军的?”宋军医年纪大了,笑起来的时候脸上会堆满褶子,看起来格外慈祥。

夜南柯点点头,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宋军医眸光一转,捋着胡子长叹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司将军这次,伤的着实不轻啊,哎呦那个血啊,把衣服都染红了,那可真是凶险至极九死一生啊……”

说着他还悄悄看了夜南柯一眼,见她神色惊愕,心中很是满意,顺势把手里的药碗往她手里一放,装模作样的拿衣袖沾了沾并不存在的眼泪。

“我要是有儿子,孙子也就和他这般大,不忍心啊,实在是不忍心,这药就劳烦南姑娘送去吧,老夫年纪大了,可看不得这些。”

夜南柯呆呆愣愣的端着药碗,震惊于宋军医口中的严重伤势,她昨天还梦见他骑马了呢,这么严重,不应当啊。

忽见走出老远的宋军医又折了回来,夜南柯以为事情有转机,谁知宋军医竟是回来叮嘱她药要趁热喝才有效的。

无法,她只能端着药碗硬着头皮往里走。

帐外的宋军医笑容和蔼的撸了两把自己的山羊胡,背着手,脚步轻快的走了,深藏功与名。

夜南柯小心的端着药碗,脚步放的极轻。

伏湛俯卧在榻上,赤着上身,肌肉紧实,皮肤上疤痕交错,却难掩年轻的力量感,被子只盖到了腰际,后背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妥当,只有丝丝血迹洇红了纱布。

夜南柯踮着脚尖探头去看他的脸,一缕青丝无意间扫过伏湛脊背,险些就让他绷不住自己睁开了眼睛。

睡着的时候眉眼倒是温柔了不少,睫毛好长啊……夜南柯一边想着一边伸出了一根手指想要碰碰他的睫毛,却在就要触碰到了时候猛然顿住。

不妥。

戳睫毛的话,万一他突然醒了岂不是很容易戳到眼睛?

不行,睫毛不安全。

思虑再三,夜南柯无处安放的手指点在了伏湛眉心。

戳,戳戳,戳。

不醒?

夜南柯皱眉,习武之人的反应不是要比常人灵敏很多吗?伏湛这种常年打仗的不应该警惕性更强吗?怎么这样还没醒?

她忽然有些慌乱,伸出手覆在了伏湛的额头上。

不烫啊。

就在这时伏湛捉住了她的手,握在掌心有意揉搓了几下,强压着笑意,懒声道:“谁啊,还让不让睡觉了。”

这次的夜南柯根本就没敢挣,宋军医的话确确实实是吓到她了,本来她就觉得凡人的生命很是脆弱,伏湛眼下又是个易碎的,要真出点什么事,她可负不了这责,何况她手里还端着药呢,千万不能洒了。

“你,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能不能先起来把药喝了?”

“疼~”伏湛又将她的手往怀里拽了拽,贴在自己下巴上,他的嘴都快要咧到耳朵根儿了,也幸亏是夜南柯的心思都放在了药碗上才没看见。

“疼,疼怎么办啊,要不还是先喝药吧,说不定喝完了就不疼了?”

伏湛闻言,很是艰难的支起身子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可刚离开枕头就发出了一声忍痛的吸气声。

夜南柯看他行动艰难,有意想扶他一把,可他这一身……就没有她能下手的地方,于是只能在旁观看他的挣扎,毕竟这种时候,喊加油,也不太对的样子。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伏湛,好容易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喘息,额角也有几滴冷汗流下。

听他喘的辛苦,夜南柯赶紧把药递到了他嘴边,一脸希冀的期待他一口喝完。

然而伏湛却看了看药碗又看了看夜南柯,旋即失落的低下了头,似是对自己如今的状况产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自卑。

良久才小声说:“我的手,抬不起来了……”

他的话好似一道惊雷劈在了夜南柯眼前,震的她头皮发麻。

手都抬不起来了!?

老鱼垂死之际尚能扑腾两下尾巴,他这手都抬不起来了也太严重了吧!

夜南柯瞪大了眼睛,连忙舀了一勺药喂到他嘴边。

伏湛咧嘴虚弱一笑,随即顺从的低头喝药。

而后,他又似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看的夜南柯心惊胆战,“怎,怎怎么了?”

“烫……”伏湛的大眼睛眨巴眨巴,里面写满了真诚。

“烫?”夜南柯把手放在碗壁上感受了一会儿,皱眉说道:“不烫啊,这药放了挺久了怎么会烫呢?”

伏湛摊在床上的手慢悠悠的往前爬了爬,指尖勾住夜南柯一丝衣角轻轻扯了扯,央求道:“吹吹嘛……”

吹?好好好,吹吹吹。

好容易喂完一碗药,夜南柯觉得有过了一千年那么漫长,本以为自己可以功成身退,正要开溜之时,却听伏湛问道:“你怎么会来啊?”

“我梦见你受伤了就想过来给你送个药。”夜南柯回答的很诚恳。

“你梦见我了?”伏湛笑嘻嘻的想要凑到夜南柯面前,却被她眼疾手快的按住了。

“明玉先生医术高明,他的药自然是极好的,你……帮我换个药吧。”

“换药?”夜南柯瞧着他这伤口应该刚处理了不久,“现在换药是不是太早了?”

“军医的药一定没有明玉先生的好,我这伤口,嘶……疼得厉害。”似乎真的是极难忍受的疼痛,伏湛咬紧了牙关,青筋可见。

又嘶???

“换换换,现在就换!”夜南柯手忙脚乱的把桌子上的托盘拿到榻上,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抬手把伏湛的头发撩到一边。

她小心翼翼的解开缠绕着伏湛伤处的纱布,唯恐粘黏血肉,一边解纱布,一边动作尽其所能轻柔的往伤处洇着酒,生怕再弄疼了他。

只是当她万般小心的取下纱布之后,她沉默了。

这伤口瞧着虽然吓人,但她就是再外行也能看出这只是皮外伤。

凶险至极?九死一生?我很好骗么?

夜南柯面沉如水,已然知晓方才不过是伏湛在作弄她。

忽然感觉身后传来了丝丝凉意,而夜南柯也许久没再动作,伏湛不由得出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九死一生的门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

听着夜南柯凉嗖嗖的语气,伏湛心中暗暗升腾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宋军医的话他都听见了,当时还为老宋头的上道儿在心里疯狂鼓掌来着,只是现在……

若说刚才的疼是装的,那现在的疼就比真金还要真了。

一股强烈灼烧的刺痛感从背后蔓延到四肢百骸,钝刀子磨骨头也不过如此。

伏湛的手紧攥着被子,骨节泛白,咬牙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可身子还是一抖。

夜南柯见状,明知故问道:“怎么?疼了?”

“不,疼。”伏湛僵直着身体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夜南柯拿手在他背后轻轻扇着风,仍不忘揶揄道:“刚才疼的要命,现在反倒好了?”

痛劲儿过去了,伏湛松了一口气,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于是咧嘴笑着说:“你的药,药到病除。”

夜南柯知道他挺过去了,遂拿起纱布给他包扎了起来。

当她的手一次又一次从背后绕到胸前,小心的将他圈在怀中的时候,伏湛心想:

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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