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泠抬起头,眸底闪过一丝笑意。“明,这里可是野外。”
司徒明搂紧了甄泠,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的草底下,一边吮吻着她的脸,一边暗哑回道:“野外便野外,以天为盖,以地为席,这样更有情趣。”
说完,覆上甄泠的双唇,狂热地炽吻着。
“唔……明……孩子……”甄泠的话才说了一半,发现司徒明的吻更加狂野起来,吻得她差一点昏厥过去。
她的双手,紧紧地纠着司徒明的衣裳,头脑一片空白……
司徒明富含情-欲的眸子在望到甄泠被自己吻得无法自拔时,双眸间的冷意散去,变得温柔如水,他的双手,更具挑逗地游走于甄泠的曼妙的身子上。
“唔……明,你别摸那里……”甄泠被勾起了浓浓的欲-望,眸子变得迷离一片,声音娇吟着。
司徒明蓦地邪气一笑,低语道:“甄儿,不摸那里,那摸哪里,是这里?还是这里?”
司徒明的手指,极为稔熟地抚弄在甄泠最敏感的部位上面,轻捻着,拉扯着……
“嗯……啊……明……你别……”甄泠在司徒明如此热情的挑逗下,几乎是要化了。
司徒明听着她的娇吟,只感到下腹一紧,一股火热直充脑门,他感到身体似是熔在满天的烈火当中,随时都会爆裂……
于是,他极快地褪去两人的衣裳,扶着甄泠的身子,挺身冲了进去……
两人相贴着,司徒明狂野地撞击着,每一下,都带着强劲的力量,借此宣示着他压抑已久的热情,而甄泠,唯有紧紧地纠着司徒明,除了吟叫,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喂,我说小弟,你别挤我啊,要是被爹爹跟娘亲发现就惨了。”司徒静躲在大石后面,一双狡黠的大眼睛正一动不动地往运动中的司徒明跟甄泠瞟去……
咦?爹爹为什么骑在娘的身上?难道是要惩罚娘亲?难道这就是娘亲曾经说过的满青十大酷刑之一?
天啊,爹爹也太狠了……些吧……
“司徒静,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让开,给我看一下。”躲在司徒静身后司徒桦此时出声了,声音依旧是冰冷冷的,但是难掩那一股好奇。
他推开了司徒静,清冷的眼睛静静地望着运动中的司徒明跟甄泠,此时充满了好奇。
爹爹为何要骑在娘的身上?而且……姿势也太诡异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功?
“喂,司徒桦,你作什么推开我。”难道不知道,她正看得给劲吗?
司徒静十分不满地吼出声。
然而就是这一声,让原本热情高涨的司徒明跟甄泠犹如被人泼了一桶冷水,从头到脚,热情都失去了,唯有冰冷……
两人急急分开,火速地穿上衣服。
穿好衣服后,司徒明的脸黑得吓人,一双清冷的眸子冰冷冷地望着司徒静跟司徒桦的方向,厉声道;“静儿,桦儿,你们在那里做什么?”
此时他的****,全都变成了怒火,腹下的炽热依然高高竖起,表示他的极度不满。
而甄泠,则一脸的羞红,刚才他们太投入了,竟然让静儿跟桦儿全都看到了,不知他们作何感想?唉……
司徒桦冷冷地瞪了司徒静一眼,随后跨步走了出去。
司徒静嘟弄着嘴,不满地呢喃道:“瞪我做什么啊,不是你推我,我会叫出声嘛,所以说,这一切都是小弟你的错,如果爹爹要罚,小弟你得替姐姐我顶着。”
司徒桦的脸,更加冷了。什么小弟?他不就是晚出生了一点点嘛,至于总是叫他小弟小弟吗?
然而他心里这么想,却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在走到司徒明跟甄泠的跟前时,都垂着头,一副知错的样子。
司徒明望着如此的他们,再一次感到无力。他决定,以后都不许甄儿再生了,绝对不能再生……
就在司徒明刚要开口的瞬间,司徒静抢先了说。
她眨动着狡黠的大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地问着司徒明。“爹爹,你为什么要对娘亲用刑?”
用刑?
司徒明似是被这个用词给愣住了。
“咳……静儿,爹爹没有给娘亲用刑,只是你娘说身子太冷,所以爹爹给她煨热。”愣完之后,司徒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回答着司徒静。
“那爹爹为什么要骑在娘亲的身上?”司徒静穷追不舍地问下去。
骑?他有吗?
司徒明投了一记无奈的眼神给甄泠。
甄泠见此,给了他一记娇嗔的眼神给他。这其中意味便是,你本来就有……
两人的眉来眼去,全都落在司徒桦的眼里。
一直不曾出声的他,淡淡出声了。“爹爹,娘亲,你们是在练功吗?”
这一次,司徒明跟甄泠脸上神色变化莫测,一阵轻微的抽搐。
练功?好贴切,好强大的的词啊……
“嗯,对,我跟你们爹爹正在练功。”甄泠硬着头皮回答。
司徒明的清冷的脸,略带着抽搐的笑意。
司徒静闻言,眸中闪出晶亮的水光。她奔过去,抱着甄泠大声道;“娘亲,是不是练了功之后就能天下无敌,唯我独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也要练功。
甄泠与司徒明望着双眸充满期盼的司徒静,相视无言抽搐中……
司徒桦这时插话道:“司徒静,这种神功,你怎么可能练得成?”说完,神色淡淡地转向无言抽搐中的司徒明与甄泠再度道:“爹爹,娘亲,让我来练吧。”
司徒明与甄泠,彻底……抽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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