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弯月挂在树梢间,浮云悄悄掠过,欢声笑语绊着酒香味飘了过来。
台上的戏曲很感人,重湛笑道:“杜掌门觉得这出戏怎么样”?
“还好”,杜英喝了杯酒,酒气冒上来,随口说道:“就是戏子太丑了点,笑嫣哪有这么丑,锦玉要比他可爱多了”。
“呵呵,是吗”?重湛抽了抽嘴角,“峨眉派向来不沾荤,没想到杜掌门也喝酒的”。
“我是带发修行,等我削发后自然会戒掉的”,杜英忍不住朝四周看了看,为什么总觉得今晚有人在偷看自己似地。
“原来如此”,重湛点了点头,见状道:“杜掌门是不是累了,不如让本庄护卫带掌门先去别苑休息吧”。
“那好吧”,杜英也觉得无味,干脆点了点头,和几个峨眉派的人往别苑走去。
几个同派的人都找到了房间,就剩下了她一人,闻着夜晚吹来的香味,脑袋晕乎乎的,便开始不耐烦了,“你到底要带我去哪休息,算了,我和玉楼挤一块睡算了”。
“哎,杜掌门,请等等——”,那名护卫忙拦住她。
杜英一抬头,护卫变成了两个模糊的人影,靠在柱子上甩头道:“你们盟主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酒,怎么这么烈”。
护卫很坦白的回答的道:“不是酒的问题,是有位公子让我们盟主在你的酒里下了点东西”。
“什么”?杜英迷糊的眼睛瞪圆了,“是谁干的”?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对她下毒而不被她发现,怎么说她的毒术也是不错的了,上次那个刚封毒尊都被她轻而易举的毒死了。
“是我”,回廊的那一边披着月光走过来一道修长的身影,深沉暗哑的嗓音飘过来时,让她身体一抖。
慌张的站起身来欲施展轻功要逃,刚飞两下,就掉落在花丛里,满是狼狈。
“你还想给我逃到哪里去”,夜炫麟施施然的走过去,单手将她宽大的道袍给拎了起来,薄唇里凛然的吐着字句:“杜掌门,还是该叫你杜英,或者莺…”。
“呃…”,讪讪的抽抽嘴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贫尼认识你吗”?
贫尼…。
夜炫麟凤眼笑的分外惊心,另一只手强行抚摸上她脸颊,一把扯掉面纱,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熟悉的鹅蛋脸比从前圆润了点,却比三年前更可爱甚至更年轻,压住心里的激动,冷声道:“你还要跟我装是不是”?
“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出家人不打诳语”。
“是吗,出家人?正好,我这辈子什么女人都没碰过,就是没碰过尼姑,今日倒尝尝鲜”,夜炫麟直接将她抗上肩,往房间走去“。
莺见状忙大叫:“玉楼,救——”。
“给我安静点”,夜炫麟提手封了她的哑穴,展开轻功回了房,将门关上,随手将她丢上床,双手抱胸看着她爬着要逃走的狼狈模样。
“你别想再逃了,重湛给你喝的酒里我下了上次你送我飘絮散”,夜炫麟沉着脸笑:“你自己说的,无色无味,武功再强的人喝了都察觉不出来,至于喝了之后会有什么效果,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莺后悔的瞪着他,“你卑鄙——”。
“我卑鄙又怎么了”,夜炫麟激动的上前压住她不安分的身子,“谁让你当初不声不响逃走的”。
“我——我为什不能走”,莺闪烁着双眼说:“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又没承诺过你什么”。
“我是你的谁”?夜炫麟眯起黑眸,手指揉搓着她娇嫩的唇,恨声冷笑:“你是不是忘了那一夜我们两在一起的情景,好啊,我今晚不介意在帮你重新回忆一遍”。
高大的身躯转眼将她虚软无力的身体压的死死,双眸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伸手一扯,将她身上的道袍扯掉,邪恶的笑了,“正好,尝尝你这尼姑的滋味”。
坚硬的身体刻意抵制着她软绵的娇躯,缓慢的摩弄着,两人身体紧的没有任何缝隙。
“喂——喂,你别乱来啊,我答应了孟掌门要好好照顾峨眉派的,我要削发的,你别——”,尖叫的话结束在粗暴的一吻中。
“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柔软的红唇,被他彻底占有,在她的惊喘中,夜炫麟甚至将舌头伸进去,快速脱掉自己的靴子,上衣,不容任何退缩的纠缠上她的呼吸。
头一回难得动了真心,想要好好的定下心来爱一回,结果这个女人竟然丢下他抛了,实在不可原谅。
“别——别乱来——”,受不了他可怕的热情,莺蠕动着身子奋力的爬着要逃走。
“我让你重温一下那晚你在我身下有多热情”,夜炫麟觉得要征服这匹野马一样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床上,大力扯掉她身上的避体衣物,在她身上肆意的狂吻,打下属于他的记号。
她羞得的抓狂的想要去阻挡,却被她制住双手,胸口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夜炫麟渴望的啃了上去,品尝着她身上一切一切的美好,直到她发出难耐的喘息时,便低笑道:“原来尼姑有就这样啊”。
“去死——嗯…”,恶毒的字句又化成不争气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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