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又惊又悔,可是为时已晚,何仙姑的刀扎进了僧人的胸膛,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声,伴随着剧痛,随即昏昏沉沉地失去了知觉。
接下来的事情,血腥恐怖的程度,超出了僧人的想像。在阵阵雷声力,何仙姑拿他的头颅做成了一个人骨法器,还用狗血镇住他的阴魂,却利用僧人的修为和灵气,把她的巫术提高了一个境界。
何仙姑把僧人烧了埋了,也害怕这个地方,便搬到了破庙里,利用这个人骨碗和她的巫术,到处骗人钱财,甚至还害过不少人命。僧人的魂魄被困在这个人骨碗里,看着何仙姑所做的一切,却无能为力。所幸今天陈晨的到来,让他解脱了。
陈晨听到僧人说从东南沿海过来,徒步去峨眉山拜菩萨,立刻想到了祥符寺里的那两个替身牌,便问道:“师傅,你是不是曾替两个女孩做过替身牌,然后帮他们挂到了寺庙里?”
僧人想了想,说道:“是有这两个女孩,我记得他们是跟着师傅过日子的,命格里有缺陷,本来我想带他们去峨眉山,可是他们的师傅不肯,我只好用替身牌为他们续命,算起来,他们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应该会有人救他们两个人了。”
陈晨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问道:“师傅,既然你能算得出来他们的命格,那你知道不知道,他们能得救吗?”
僧人说道:“可以,只是得救的方式,不是普通人能想到的,并且他们如果不在寺庙里渡过一生,那就会遇到另一个救他们的人,只不过不是我。”
陈晨兴奋极了,差点就要高兴地跳了起来,果然,自己的坚持没有白费。
陈晨要带着僧人去找何仙姑算帐,僧人笑笑,拒绝了。
“我不需要找她报仇,命该如此,何必执着呢。只是请你想办法阻止那个何仙姑继续为祸,至于这个骨头,被香灰洗干净了,已经没了灵气,你只需要把头盖骨埋到外面的田地里,就可以了,至于我,也要去该去的地方了。”
陈晨吃了一惊,如此深仇大恨,这个僧人居然一点没打算复仇?而且就连唯一剩下的骨头,也要埋到土里,这个僧人真是豁达啊。
“那需要我把把你的骨头送到寺院或者送往峨眉山吗?”陈晨还是想帮住僧人完成心愿。
“不用了,我以前觉得,只有去峨眉山朝圣过了,那才算是圆满,死了才知道,那也是执着,只要心里有佛,到处都是峨眉山,不必强求了!”
僧人说完,消失了,陈晨打开了门窗,阳光透了进来,这个屋子的灵气消散,可是阴气却还凝结不退。陈晨按照僧人所说,在半山腰挖了一个坑,把头骨埋了进去,立刻下山,朝着朵妹家进发。
陈晨在路上一直在想着如果龙阿莎他们回到朵妹家,会发生什么,并且要怎么做,才能把朵妹父母给支开。
陈晨觉得,既然朵妹父母不知道当年王一刀留下的机关,那索性不让他们知道。因为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处置王一刀的任务,就留给自己和龙阿莎,他不想让朵妹父母也卷入进来,徒添痛苦。
不过当陈晨走到半路的时候,却远远地看见了朵妹的父亲,走近了,发现朵妹父亲一脸忧色,心事重重,陈晨一阵紧张,以为朵妹家出了什么事。
朵妹父亲也看见了陈晨,一阵尴尬。
“大叔,你去哪?家里怎么了?”陈晨问道。
“哦,没事,我出去走走,他们都在家呢,你去吧!”朵妹父亲说这话,眼神闪烁。
陈晨觉得朵妹父亲可能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但未必和家里的那个邪物有关,不过朵妹父亲显然想躲开陈晨,说完话,一路小跑着就走了。
陈晨加快了脚步,他有种不详的预感,似乎有什么灾难还在前面等着他。
可是,当陈晨就快要到村口的时候,意外地发现。龙阿绫和朵妹的妈妈在村口附近的几棵树边上忙乎着什么。他赶紧跑上去一看,发现他们正在摘一种鲜红的山果。
龙阿绫冲着陈晨使了个眼色,大声说道:“我和老阿妈一起出来摘果子,你先回去吧,阿卓和龙阿莎在家里,忙着呢!”
龙阿绫的“忙着呢”这三个字,声音格外重,陈晨听得出来她的意思,想必现在屋子里很热闹吧。
朵妹妈妈说道:“我给你们摘点火棘果子,这个果子被雪冻过以后,特别适合姑娘们吃,等你们走了,记得带上!”
龙阿莎对陈晨说:“你快去吧,他们在等着你呢,路上小心点!”
陈晨点点头,立刻拔腿就跑,他不知道现在龙阿莎情况怎么样,心里着急。到了朵妹家,陈晨发现,门窗紧闭,寂然无声,他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三步并作两步,窜到了二楼,使劲敲门。
“阿莎!阿莎!阿卓!阿卓!”陈晨大喊着。
门慢慢打开了,露出了一条缝,里面传来了龙阿莎的声音:“快进来!”
陈晨看着屋里黑糊糊的一片,身子一闪,从门缝里钻了进去,门关上了。
“阿莎?阿卓?你们在哪?”陈晨一时没能适应眼前的黑暗,悄声问道。不过,他明显地感觉到,屋子里有股很重的血腥味和阴气。
“我在这里。”龙阿莎的声音从原本朵妹的屋子里传了过来。
陈晨循着声音找了过去,跨过门槛,还是一片黑,但这时陈晨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屋里的黑暗,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些什么了,只见龙阿莎正坐在床边。
“你怎么坐那里?阿卓呢?他去哪了?”陈晨问道。
“阿卓出去了,我在等你回来!”龙阿莎说道。
“那何仙姑呢?”
“她和阿卓在一起。”
陈晨有些纳闷,他摸出了打火机,点亮,龙阿莎正靠在床上,看着自己,眼神里有点奇怪的东西,是渴望,还有些诱惑。
龙阿莎朝着陈晨招手,还轻轻地拍了拍床,那个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陈晨一时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试图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