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些别人看来,星辰就是一个傻气的小娃,在善名这里却是慧根的极佳。善名拿过星辰手中的拂尘。
“道长,我没有记住”星辰撅着嘴巴说着。
“如果你一眼要是能看懂了,那你岂不成了这世间的第一神童了?”善名抚摸着自己黑白相间的胡须说着。
“是啊”一些村民说着,很多的商贩和村名被善名的一句话给点醒了,一个个小声的说着。
“老道长,你说教我剑法,原来就是这样教的啊?”星辰也不再去想为什么记不住,而是反映过来,来反问面前的赵灵松。
“老道,刚才不是已经教你了吗?”赵灵松开心的说着。
“啊???这就算是教啦?“星辰张大嘴巴惊讶的说着。
“嗯。”善名摸着胡须认真的点着头。
星辰此时心里十分纠结:这个外面世界的人都是怎么了?一个教我道功功法,只是让我朝夕背诵,不让我勤加练习。一个拿着剑往前面刺了一下,把土墙堆刺穿了,这就算教过我了?这是什么情况?不都是像教书先生那样一句一字的去教的吗?星辰此时回想起了仡佬族的童年,调皮捣蛋戏弄教书先生的事情。
“等你以后自然就会明白啦。”善名对着星辰认真的说着。
“啊”星辰从回忆中惊醒了过来。
“走吧”善名跟着星辰说着就要往前走。一些村民和商贩也都三三两两的四下散开了,有的拿着干活的锄镐,有的背着箩筐,有的牵着牛赶着羊,有的骑着马驾着车,一时间都各自去干自己的事情。
“老道长,你等一下,我去牵我的紫电驰。”星辰对着要走的善名大声说着。
善名有些好奇的转头看了过来,刚才再教星辰乾坤剑法,再加上有村民的围观,善名没有注意旁边的这匹紫色骏马,这一转身,一眼望去时,看见星辰走向边上的紫色骏马时,两眼发亮,心中惊讶的暗暗咋舌……
“好马,好马,好马,好马,好马,好马,好马。”善名一连说了七个好马。
“好一匹,紫色骏马……。”善名赞叹道。
“嗯?老道长,你说的是我手里牵着的这匹马儿吗?”星辰牵着紫电驰走了过来。
“不错,”越靠近时,赵灵松眼光越发的明亮,心中更加惊叹不已……
“嗨,这匹马脾气一点都不好,刚开始的时候,让我吃了大亏,想骑它,被它摔倒再地。”星辰愤愤不平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还用眼睛瞪了一下紫电驰。
“哈哈哈……”善名老道长摸起自己的胡须,大声爽朗的笑了起来。
“道长,我有说错什么吗?”星辰用手摸着后脑勺,不解的说着。
“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善名老道长笑着指着星辰说。
“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道长老伯,我确实被这家伙摔倒再泥泞的湿地上。”星辰以为身边的这位老道长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其实不然。
“哦,对了,它身上还会流血,第一次带它洗澡的时候,把池塘里的水都给染红了,把我给吓死了。”星辰突然想到了在瀑布下洗澡的事情,对着老道长叙述着。
善名道长连连摇头,对着星辰摆手道:“此骏马,如果我猜的没错,乃是汗血宝马,它所流的汗就是红色的,故名为:汗血宝马。”
“啊!原来是这样啊,老道长,如果不是见到你,我还真不明白。”星辰愕然的说道。
善名道长左手拿着拂尘,右手抚摸着黑白相间的胡须,靠近紫电驰,仔仔细细的瞧了起来,从左边一直看到右边,再回到刚才所站的位置停了下来。
“星辰,此骏马为何人所赠与你?”善名认真的问起星辰。
“我师父。”星辰点头回答。
“如果我所猜没错,经过我的观察,此马乃汗血宝马品种里的上等马。”善名认真的说道。
“在上等的汗血宝马里,它属于上上等。”善名慎重的对着星辰说。
“看来你师父不是一般的人啊。”善名又接着说。
“难怪它奔跑起来,像风一样的速度。我只是觉得它跑的特别快,其他的倒是没有觉得,何况我也不懂,道长老伯。”星辰说出了心里话。
“三国里吕布胯下的赤兔马,你知道吗?”善名转过头来询问着小星辰。
“知道,听说书的说过,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要说赤兔马有多快,山川大河在它脚下如履平地,任它脚下踩,能日行千里。”星辰像背四书一样,摇头晃脑的说起说书人所讲的三国赤兔马。
“嗯,不错,不错,这个倒是懂得,照我说:吕布座下的赤兔,也不如你身旁的紫电。你师父送你的这匹千里马,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善名打趣的说道。
“啊!老道长,你此话当真?”星辰有些惊异的望着道长说,十分希望从他嘴里得到肯定的回答。
“嗯,嗯,嗯,”善名一连说了三个嗯。
“此马全身充满爆发力,四肢健壮有力,从这高度和健壮的肌肉就可以看出。而且此马有灵,从我一开始看它,它就一直在防着我,既然它现在认定了你,以后别人再想乘骑它,会很难。”武当掌门不愧是见多识广。
“电驰,对不起啊,以前我还埋怨过你,把我摔倒的事情呢。”星辰听了善名道长这么一说,一时间用手抚摸起了身边的紫电驰。
“嗯哼哼哼哼…………”紫电驰仰头长啸一声。
“星辰,你以后要好好待它,此马有灵,与其他野马不同。”赵灵松又提醒了星辰一次。
“知道了,道长老伯。”星辰回过头望着善名认真的回答着。
“走吧,牵着你的骏马,我们到前面找个客栈住下,天色快晚了。”善名一边说着一边向前面走着。
“哇,还真是这样,这半天的功夫,天就快黑了。”星辰赶忙牵着紫电驰追上前面的善名老道。
元斗阁阎王殿里,诺大的王殿里,此时只有微生厷和龙生两个人,微生厷站在王座前,双手背后,背对着龙生,一身紫色纹袍加上一双北斗眉,给人以阴气逼人,十分霸气的感觉。
“阁主,”一身紫色长袍的鹰钩鼻老者龙生,对着背对着自己的阁主微生厷拱手行礼道。
“哼……你自己看一看吧。”只见微生厷头也没回,生气的说了一句话,然后将背在身后的左手张开,露出了手掌心一张叠起的纸条,只是稍微用了一下内力,内劲就从掌心激射而出,将叠起的纸张射向了龙生的方向。
鹰钩鼻老者龙生站在殿下,伸手接住了阁主内力射过来的飞鸽传书密信,打开一看,上面醒目的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