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听见她的声音,慕夫人回过神来,看着身边的慕长晴,她的眼神依旧冰冷,慕长晴也吓了一跳。
“妈,你这是怎么了?”
慕夫人渐渐的恢复好自己的情绪,但还是狠狠的说:“不要让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的话,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段。”
慕长晴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妈,你这是说谁啊,什么事啊?”
她装作没看见刚刚发生的事情,打探着慕夫人的口风。
她扶着慕夫人在沙发上坐下,轻轻安抚着她,“妈,你不要生气,有什么事情就好好说。”
慕夫人看着身边的女儿,缓缓的说:“刚刚慕迟屹又把家里的一部分佣人开除了,里面有很多我培养了几年的人。”
“啊?”慕长晴也有些惊慌了,她没想到自己当初的耍的一个小聪明,竟然会产生样的结果。
但是她知道在慕夫人面前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那我们怎么办,培养一个能为我们做事的人需要很长时间呢。”
慕夫人捏紧自己的拳头,“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更担心的是慕迟屹会在新来的人里面安插他的人,这样我们在慕家就更不好过了。”
慕长晴知觉自己脊背发凉,她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现在慕夫人还没有怀疑她,她只能先静观其变。
回到房间之后的慕长晴赶紧给顾昔阳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和她说了,一边的顾昔阳也为难起来,慕迟屹的手段她也没有还手的余地。
她只能告诉慕长晴,最近不要在沈念心的饮食下手了,只能在其他方面想想办法。
听完顾昔阳的话之后,慕长晴又陷入了沉思。
今天晚上慕家注定还是一个不眠之夜,沈念心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不断想起慕迟屹刚刚对她说的话。
“管家那边说,里面有很多的消毒剂,很明显就是人为的,只是清洁消毒的话,不会浓度这么高。”
沈念心说着从床上站起来,她气鼓鼓的样子都被慕迟屹看在眼里。
“怎么了,是不是还在生气?”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少奇?不行,我一定要去找陈香莲算账,不就是她自作主张的给少奇打扫浴缸的吗,凶手除了她还能有谁!”
说着,沈念心就要从床上下来。慕迟屹赶紧拉住她。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再去找他们。”
沈念心只能生着气回到床上,然后一直想着这件事情。
“慕迟屹,你说这件事我要不要告诉少奇?”
“当然要,要让他自己选择以后的人生不是你总给他做主。”
慕迟屹的声音淡淡的,但是却直击沈念心的心防,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总是把沈少奇当小孩子了。
吃过早餐之后,沈念心就迫不及待的从赵管家那里要来了昨天的化验报告。
她和慕迟屹两个人再次来到了沈家,只是这次沈念心没有让他和自己一起进去。
“你就在这里,要是你在的话,他们是不会说实话的。”
慕迟屹也明白沈念心说的是什么意思,他点点头,便留在了车上。
陈香莲和沈父早就看见一辆豪华的车子停在了他家门口,想也不用想,他们就知道这是慕迟屹的车。
但是他们看见从车上下来的之后沈念心一个人,身边好像并没有慕迟屹。
沈念心拿着手上的报告单走进了沈家,陈香莲看见只有她一个人试探着问,“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难道慕总没有陪你来吗?”
“他没时间,我是一个人来的。”
“哦,”陈香莲和沈父同时松了一口气。
他们也没有了之前那般的谨慎,对待沈念心也没有了以往那样的态度,而是十分敷衍。
沈念心早就知道了会是这样的情况,所以她根本就不在意,她拿起手中的报告单,举到陈香莲的眼前。
“你看看这个报告单,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眼前的报告单陈香莲根本不就不以为意,她看向沈念心,“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报告单我根本就看不懂,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她的语气十分的不耐烦,对沈念心的态度十分高傲。
沈念心在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和她计较,因为她今天来是有更重要的目的。
她收好报告单,站在陈香莲一点也不畏惧,“既然你看不懂,那我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报告单上大致的意思就是里面沈少奇洗澡水里面的消毒剂浓度很高。”
陈香莲轻蔑的瞥了沈念心一眼,“他洗澡水里面的消毒剂浓度高,关我什么事?”
沈念心就知道陈香莲不会这样轻易的承认,“不是你打扫少奇房间的吗?”
“是我打扫的他的房间,难道我这样做也有错吗?”
她的态度甚是不屑,她知道沈念心没有证据,不能把她怎么样。
沈念心冷哼一声,“那你告诉我少奇洗澡水里的消毒剂浓度为什么会这么高,我问过了,要是普通的消毒的话,浓度是不可能这么高的。”
“那我怎么知道,反正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能凭着一张报告就把我抓去坐牢吧,”陈香莲的态度十分强硬。
一边的沈父也帮着她说:“是啊,这段时间你不在沈家,你不知道沈少奇有多麻烦,每天我们给他做的都不吃,非要自己另吃。”
一听见沈父说这句话,沈念心就知道沈少奇在沈家一定又是被苛待了,她忍着自己的怒气问,“你们给他做了什么?”
陈香莲没心没肺的笑笑,“也没什么,你弟弟这样的病人,来到我们家我也怕给我们招来霉运,所以就做了一桌子红红火火的川菜去去晦气。”
她说的不以为意,但是一边的沈念心早就已经握紧了拳头。
沈父还继续说,“真是一点都不像我,还非要吃什么清淡的。”
沈念心站在一边,极力压着自己的怒火,“少奇的身体你也是知道的,你怎么能忍心让他吃辛辣刺激的东西,他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