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我的声音有些难为情,说到底,这样窘的笨事怕是古今只有我一人遇上吧?
说来,真不该是我这样高智商的女人能发生的错误!难道,我的情商很低?
唉,怪只怪,潇木那家伙太大胆,竟然敢反扑!
我还以为我作为他的上司,可以让他说一就一、说二就二,绝对性的服从呢?
原来,是我想得太美了!
原来这个世上,永远都是强者为胜!
不管你地位如何的高,终究也只是虚有其表,长久不得!
可是,非尘却依旧立着不动,俊眸幽深如潭,让我不敢再看他的眼。
“你喜欢潇木?”大约过了整整五分钟,在我周身快有种窒息得难受时,非尘终于出声了;不过,他的声音,透着一股哀伤,让人于心不忍。
我诧异地抬眸,对上非尘失落黯然的神情,心猛地一跳。
他,像在吃醋?
“不!”我直接而干脆地否定。
至少目前还不,相反有点气恼潇木。
谁让他既腹黑又爱装酷呢,真受不了他。
“真的?”非尘眼中光芒一闪,声音突然带了些激动,又似不能确信。
我忽然明白,非尘竟然在乎我!好像还是那种关乎着男女之情的在乎!
因为他的眼中有着意外的欣喜,似乎我不喜欢潇木,他很高兴。
可是,这种短暂的欣喜维持尚不到三秒,他的脸色便再度一沉、忽地坐到我的床前;双手牢牢地撑在我的身体两侧床板之上,面容直直地悬停在我的脸孔上方一尺距离,再度冷冷地问道:“那你为何要勾引他?”。
偶滴神哪,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看到了!
不仅看到潇木吻我,也看到我勾引潇木的犯罪事实了..
汗,这人怎么这样?看到就看到,还问我干吗?55555...
“我那不是勾引,是破坏!”我黑线着脸用我的超强思维迅速地开脱,试图挽回一点点我美好的形象。
可是,非尘却不那么好糊弄,看他脸越来越黑,我就知道了。
完了完了,我都不想再勾引你们俩师兄弟了,非尘你怎么净盯着人家糗事不放?
拜托,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就不用说得这么直白吧?
不知道我那几乎可以开火车的脸皮、在你面前会变得特别薄吗?呜呜,你就饶了我吧!
“破坏什么?”非尘的脸孔再逼近一步,眼中似乎有着一团,让我心中惶惶。
“我,我想弄泼他手中的水盆...”我声音一低,眼睛无法再正视着他洞悉一切的眸子;不想他为何如此的认真,让我无处可逃,无谎可圆!
“咚!”我正紧张,突然见非尘的右手一动,跟着我的身体便恢复知觉、能够动弹了。
“咳,谢谢你!嘿嘿...”我尴尬一笑,迅速地想从非尘抬起的手臂处滚向床里;却刚有所动作,便被非尘再度圈困在他两臂之内,不得再动。
“你!非,非尘,你想做什么?”我杏目圆睁,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
至于为何说白痴,因为我看到非尘的眼中,除了有着愤怒的醋意之外,还有那浓郁的欲.火!
我下意识地拉了拉之前被潇木褪至肩膀处的衣裳,一种莫名的害怕袭上心头。
不会吧,非尘不是也疯了吧?
他的样子似乎要将我吃了,正强忍着那种男性的欲.望本能直直看着我!
衰!今夜真是衰透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由安顺的猫咪变为白眼狼了呢?
难道说,这该死的夜容易让男人暴露他们的邪恶本性、连我们这样清纯的非尘都开始发出饿狼般的饥渴眼神?
“我想...”非尘声音一泄,用动作直接代替了话语,以身体力行来表达人类最直接语言——吻你!
当唇上一凉、伴着火热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上我的身体时,我的心也被非尘这样狂热的气息感染了。
天,这是怎样的一个吻呀!
如同冰山上的火种一般,结合着狂热与肆冷,将我的思维全部夺走;温柔如同棉花糖、阳刚如同阿波罗,冰雕般的神情染着情.欲的眸,让我一下子陷入了他的狂风暴雨中。
“欧...”我心一颤,双手不由自主地圈紧非尘的身子;口中的轻吟溢得出水来,诱惑着我、暧昧着他。
我的身体,如被火烤过,全身炙热得难受;在非尘这样不算高手却有着至命魅惑的男人身下,宣染着极度的渴望。
“非尘...”我痴痴地唤他,身体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动;感受到他隔衣涨大的分身,我知道他也跟我一样,渴望着我。
“清嬛?”非尘放开我的唇,吻着我的脖子,轻轻地念我的名:“你会爱我吗?”。
“咝!”我的喉中发出抽气的声音,让炙热的空气迅速地凝固,变得清冷。
我一怔,难得听到他叫我的名字,心中有一种异流窜过全身。
更加惊慌的是,我听了‘爱’这个字!
爱!这个我曾发誓再不言及的字眼!如今,却被非尘这个纯洁的男孩子说出口。
而且,他的声音充满了期待;似乎他迟迟不侵入我的原因,是在等待,想问我这句话!
“非尘,我...”我声音顿住,不是因为身体的需要而声音无力;而是,因为我害怕!
我不敢爱!不想爱!不要爱!
我怕爱过之后,得来的依旧是伤害!
何况,我在这里作为炎烈天的妃子,却跟非尘如此的热吻,这,能代表着我是爱他吗?
而非尘,他如此轻易的便被我勾引吻我,又是对我有爱吗?
呵,我真是多想了!怎么可能?
勾引便是勾引!
勾住的是男人的本能、身体的渴望,不是灵魂与心灵!
而爱,却是太遥远了,根本提都不该提!
我明显的僵硬也使非尘感觉到了,只见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俊眸盯着我闪躲的目光半晌;忽地翻身而已,恭敬地立在我的床前,冷冷地垂首说道:“属下该死,不该冒犯娘娘!请娘娘任意处置!”。
只觉身体一轻,非尘那男性的气息便随他一同离去,消散在我的床前四周。
让我心中也莫名地一空,有种,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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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伊人慧儿亲亲的三十朵花花,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