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他明明受伤了还冒着危险潜进皇宫看我,并说过他还会再来皇宫带走我;可是我昏迷已有半月,如今醒来,依旧丝豪未见他的踪影!
杜影娆,那个神出鬼没的死人妖,他不会真死了吧?
我一时脑中印满了那个坏笑着妖娆暧昧的臭人妖,心不断地收紧和揪痛着;却不防眼前一张俊美冷俊的面孔,直直地凑到我的眼前,将我吓了一跳。
“清嬛,想什么这么出神?花拿手上半天,也不出声?”只见炎烈天俊眉轻皱,一副打算研究我的样子,吓得我忙回过神来。
“啊?我想玉佩的事情想得走神了,到谁了?”我问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竟然花在自己手上。
汗,真蠢啊,如果有人问我方才心中所想,我怕是要罚酒三杯了。
“呵呵,该本王发问了!娘娘准备好了吗?”一声轻笑,如水波轻散;却见炎炽水一脸的温和笑意,暖暖如春风般,荡人心魄。
“哦哦,请问!”我尴尬一笑,为自己的失神而大感难为情。
更为自己竟然想到那个杜人妖而讶异!不解,我怎么对那样一个仅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如此牵肠挂肚?
“请问,在娘娘的心中,怎样的爱才是最美好的?”炎炽水温温一笑,俊雅的面上写着如水的温柔;却,问出了我一生中最不想去碰触的字眼。
爱,怎样才是最美好的?
两情相悦、生死不渝?
“爱,实在是让人费解的事情!在我的心中,所谓美好的爱,或许应该称之为永恒!在彼此相爱的人之间,应该无论生与死、无论贫与富、无论冒着多大的阻力、无论经历多少的风雨,都要天崖海角、永生相随!如果硬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便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于君绝!”我凝着眉细思半会儿,便将自己心中对爱的观念道出。
尽管这样的爱很难得不易求,但是在我的心中,这样的爱才是真爱。
经得起时间考验,经得起风雨的磨砺,感情依然坚不可摧!这样的爱,才叫爱!
可是我知道,我今生是与爱无缘了!
所谓的爱,也只是偶尔多愁伤感时拿出来念念罢了,真爱,哪里会有?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好,这样的爱,果真是世上最深最美好的爱,本王受教了!”炎炽水目光一亮,看着我的眸子也忽地炽热起来;他重复着我最后归纳的一句话,竟深深地盯着我不曾移开视线。
“呵呵,清嬛一介女流,说出来的只是小女儿情思,作不得数!”我尴尬一笑,被周围同时射来的几双深情的注目弄得面红耳赤起来。
甚至,连一直对我面色不善的云若婉,竟然也投来一抹讶异的欣赏,让我大加汗颜。
汗,我只是随口说说,估计让她将我看成是多么专情深情的女人了。
其实我有自知自明,我自身根本没有这样伟大!
在我的思想中,泡尽天下帅哥才是真理,哪里就会在乎什么爱不爱!呵!
到是这里的男人,怎么一个两个尽问关于爱的话题?
炎烈天是第一个,非尘是第二个,天启,也不可避免地问过;如今,竟然连温文尔雅的炎炽水也关心这个问题!狂汗,难道这里的男人都缺少爱吗?
“清嬛,你答应我的歌舞呢?什么时候让我一饱眼福?”耳边突然传来炎烈天温柔的气息,让我面上微热,转头看到,他正无比宠爱地看着我,一脸的期待。
我一怔,到差点忘了还有这事。
完了,我突然想到,我所有会的歌,这里都没人听过。
若单是歌还好,如果要配舞没有器乐,那应该多单调无趣啊。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怎么,累了?”炎烈天的眼中闪现微微失望之色,让人不忍见他那样俊美的面容露出如此的轻愁。
我正要开口,却见他随即笑着轻揽着我,安慰道:“如果累了便算了,那就等下次单独唱给我听,好不好?”。
今夜的炎烈天真的好体贴,好像自我醒来之后,他对我的态度就变成这样温柔又体贴了。
这样的他,真的让我忽然有种对不起他的感觉!
唉,炎烈天,不要对我这样好!因为我永远也不可能全心的爱你!
“不是累!嗨,我先声明,如果我唱得不好听或者跳得不入目,你都不许笑我,成不?”唉,脑筋都是人想的,何况我这样聪明不绝顶的人,怎么可能被这样的小事难倒?
只是,清唱,干跳??
偶滴神哪,但愿不要像跳大神的巫婆一样,让人笑掉大牙才好。
“好,我保证!”炎烈天一脸好笑的笑意,却忍着笑强作保证。
汗,其实我看得出,他此时估计已经想象到,我待会儿的样子会多么可笑了。
不行,不能让他轻看了,我要找道具。
我四下一望,看着花园角落那些无所事事的一排乐师,不由走过去一阵查找。
“你们谁有笛子?”谁知我四处翻看一通,却除了鼓是我认识的,其他的都眼生得很。
汗,有些是它认识我而我不认识它。
“回娘娘,今晚刘公公没说有用得着笛子的地方,所以我们班子都没有带!”一个看似负责乐师的下人立刻毕恭毕敬地凑过来解释。
闻言,我无奈地翻翻白眼,真是没动力了。
在所有的乐器中,我仅对笛子略通一二;如果有笛子在手,我可以现场吹出我要唱的歌,然后至少也好让这些乐师能够临场替我撑点场面。
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娘娘,在下这里有只笛子,不知娘娘是否用得上?”在乐师堆中,一个长相平平的男人突然扬起手中的一只笛子,态度恭敬地看着我。
只见此人虽然长相普通,但是眼睛却很好看;竟然生着一双魅惑的桃花凤眼,而且声音也很动听,有种优雅的低沉。
我大喜,忙过去接过笛子,却突然闻到一阵熟悉的桃花清香。
咦?
这味道好熟愁!好像在谁的身上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