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霍云深安静的睡着,他睡着的样子倒是无害的很,不像刚才那般恶魔。
她明明那么喜欢他,可他偏要践踏这份爱!
她恨他,又恨自己的没出息。
她从房间里跑了出去,坐在走廊上低低的哭了起来。
其实霍云深在她从坐起来的时候已经醒了,不过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他看着她坐在房间里抹着眼泪,眼神在桌上的水果刀上停顿,她是想要自杀,这是要杀他?
以她的个性和此刻的心情,怕是想要杀了他多些吧?
他推门出去,却发现她蹲在门口抱着膝盖在哭。
不是要杀他吗,怎么自己反倒是哭了呢?
“怎么哭了?”霍云深冷睨了她一眼,薄唇吐出四个字:“辛甘,你越是这样委屈,我就越觉得你心里有他,越想毁了他,你说,怎么办才好,嗯?”
辛甘觉得全身一阵发冷,她真的是爱错了人:“霍云深,你怎么能这样冷血残忍,我诅咒你这一生都不会有人再爱你!你就守着你那颗冷酷的心直到老死!”
“是吗?”霍云深握住她的肩膀,发出火的黑眸紧紧地盯着她:“是谁说身体给了我,爱给了我的,这么快就不记得了吗!”
“那个爱你的辛甘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辛甘已经被霍云深弄的绝望了,人在吵架的时候,都是口不择言,不计后果。
若是给出去的爱那般轻易能收回,那便不是爱了。
男人嘴角翘起,勾出丝丝的危险:“辛甘,你爱,我陪你爱,你恨,我陪你恨,你想离开,就算是在梦里,我也要进去拉你回来!”
霍云深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惹怒成这个样子。
他简直要被眼前的辛甘气疯了,这才多久,她居然变了心,可真是够水性杨花。
两个人互相怒瞪着对方,若是可以,她真恨不得咬死他!
霍云深紧握着她的肩头,感受到她浑身都在战栗。
辛甘满脸都是泪痕,星眸溢满水珠,一颗颗挂在白皙的脸颊上,柔弱的想让人抱进怀里,好好保护!
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刺痛着他的心!
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霍云深凑到辛甘唇边,哑着嗓子,“你若是乖一点,就可以少吃点苦。”
“霍云深,你觉得我吃的苦还少吗?我沦落到现在这副鬼样子,这还不够苦吗?”辛甘出声反讽道。
这男人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居然还说出少出点苦这样的话?
她都快疯了……
“你再敢惹怒我,我会告诉你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苦!”
“你关住我的人,关不住我的心!”
“辛甘!”男人怒喝一声,双眸中满是戾气和阴鸷。
他拽着她的大手用力,捏的她手腕生疼:“你用身体救回来的江姨你不在乎了吗,辛氏你也不在乎了吗,我再说一次,别惹怒我!”
霍云深拽着她就朝卧室走去,此时他就像一只发怒的狂狮,浑身都散发着阴鸷的气息。
“霍云深,我不想做。”
“如果我非要做呢?”
“你别逼我恨你!”
男人喉间溢出低低的笑,眉间掠过一次狠色,低头就凌厉的覆住她的唇,强势而凶狠的吻没有任何预兆的绵延开。
“唔……”
辛甘剧烈的挣扎,可她愈是抵抗,男人的镇—压就愈不留情,连着她的手骨都被他的禁锢勒得发疼。
她今天穿的是裙子,衣服毫不费力的被他扯了下来,霍云深只需解开皮带,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行凶。
一点准备没有,他们又太久没做,辛甘根本难以承受,疼的忍不住叫他的名字:“霍云深!”
他们在一起那么久,除了开始那一次,他基本还算是体贴的,就算有生气的时候也不像现在这般。
霍云深丝毫不为所动,咬着她的耳朵,眯着眼冷笑,“辛甘,我要你记住,谁才是你的男人,睁开眼睛好好看着,你是如何被我好好疼爱的。”
辛甘扬起手,想要打他,却被他一下子抓住手臂。
辛甘冷笑了一声道:“怎么,你那个未婚妻还满足不了你吗,你这样就不怕你的那位未婚妻误会你爱上我,然后杀了我吗,现在我倒是真的很期待!”
男人匈膛剧烈起伏几下,薄唇冷笑勾起:“辛甘,你就是欠抽……”
……
疯狂的折磨,在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钟,迷迷糊糊听到耳边响起一个清冷而又笃定的声音:“辛甘,你的人,你的心我都不会放过!”
她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在做梦。
霍云深,我的心早就给了你,只是经不得你这样的践踏。
现在来要我的心,不觉得很可笑吗?
自己的心不给任何人,却又要她的心?
他可真是霸道。
霍云深,我诅咒你有天会真正的爱上一个人,那个人必然替我虐你千倍,万倍,把你折磨我的统统还回来。
渐渐地,失去了意识,连梦都累的没有力气做了。
第二天,阳光大好。
她瘫在房间里,身子稍微动一下都疼的厉害,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似得。
辛甘讽刺一笑,她宁愿是打,这种羞辱,还不如把她打一顿痛快!
她只记得,昏迷前,眼前全是霍云深恶狠狠的占有。
这次霍云深倒是做的真够绝的,因为她真的被他软禁在这个房间了。
“霍云深,你没有权利控制我的人身自由!”
“人身自由?给了你自由好让你给别的男人私奔?”霍云深毫不留情的讽刺!
辛甘败下阵来,她真的没有力气和这个男人再吵下去了。
他是替他那个未婚妻来折磨她的吗?
“霍云深……”她深吸一口气,口气也软了几分,抱着几分的希望,试图开口劝说他:“我总是要上学的,你这样禁锢着我自由,同学老师联系不到我,他们会以为我失踪了,说不定会报警,你想把事情闹大到人人皆知吗?”
霍云深面无表情:“是吗?”
他说那两个字的时候漫不经心的,丝毫不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