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的唇干的发疼,为什么他的唇那么好看呢,真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啊……
花楹小心翼翼地用手撑着椅子,向霍元朗那边靠近了一点,悄悄看了眼霍元朗,他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
花楹一次不敢挪的太多了,怕把他给吵醒,就这一点的距离,花楹可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才靠近到霍元朗的身边。
花楹直起上身,车子已经在高速上很久了,月黑风高夜,最适合做这种奸淫掳掠的事了。
花楹心一横,豁出去了,趴在霍元朗的耳边,轻声叫道:“霍元朗。”
男人睡的很沉,没有一丝要醒来的迹象。
花楹给自己打气,成败在此一举了,她飞快地俯身在霍元朗的唇上碰了碰,整个过程连一秒钟都不到。
花楹这紧张的呀,心跳的就跟打鼓似得,扑通扑通,手心,额头都出汗了,可好像太快了,完全没有尝出味道来。
好不容易才有偷亲他的机会,不行,她得再试试,都没尝出味道来。
花楹侧头看了看,霍元朗还是没醒,连老天爷都帮她,她要是再不好好把握机会那才是傻子呢。
花楹转过头快速地低头,将自己的唇贴在他微热干燥的唇之上,很轻,但比起刚才那个多停留了一会。
只是因为贴的太近,所以,她并没有看到男人喉结动了下,还有唇微微勾起的弧度。
霍元朗的唇软柔而温热,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大概是做贼心虚,舔完之后想要逃开,却被人一把拉进来了怀里。
然后整个身子就贴在了霍元朗的怀里,两个人的唇不再是轻轻的贴着,而是炽热碰撞,主动权也在此时完全换了人。
男人在她的唇上辗转,舌尖灵巧地勾勒着她的唇,花楹脑子里是空的,原来言情小说里说的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原来真的有。
花楹的身子丝毫动弹不得,脑子也空白一片,她下意识的想叫他的名字“霍……”
刚开口一个字,霍元朗的舌尖灵巧快速地袭入了她的嘴里,勾住了她的舌,席卷霸占了她整个口腔。
像是所有的空气都被这个人席卷而空了,她觉得自己马上要窒息了。
确切的说是忘记了呼吸,花楹赶紧推开他,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匈脯急速上下起伏。
待花楹的呼吸稍微平顺了些,感觉腰被人重重一搂,霍元朗的唇又压了过来。
花楹闭上眼睛,手完全无意识的就抱着霍元朗的腰,已经没脸见人了,太丢人了。
不过,这次可是他主动亲上来的,真的不管她的事的,她没有勾搭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才松开花楹,这会花楹哪里还有刚才的勇气,低着头做乌龟,恨不得有个乌龟壳让自己钻进去。
霍元朗看了花楹一眼:“怎么,难道还不打算对我负责,看光了,摸过了,现在亲也亲了,这是打算赖账不成?”
“我没有赖账!”花楹这句话说的苍白无力。
只是她要怎么负责嘛,她什么都没有。
不过,他说看光了什么意思,那是小时候呀,大家都是雌雄不辨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
摸那就更算不上了,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嘛,还有这亲,她不过是轻轻碰了下,舔了下,他也还回来了,为什么说的好像只是她一个人的责任似的。
“那就对我负责,从今天起,我已经是你的人了!”霍元朗口气淡然的很,就像是前几天说让她负责家里的家务一般。
“我的人?”花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话是不是说反了,难道不是应该是她是他的人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逗她玩?她可养不起他。
“还不想承认?”霍元朗眉毛挑了一下。
“不是,不是,只是,我……养不起你呀……”他是公司的财神爷,又是霍氏财团第一继承人,她怎么配的上他。
她这些年在找他没错,也喜欢着他没错,可从来没想过把这个男人据为己有的,她自己什么情况,她自己清楚。
花楹的表情黯然,她愿意养,可他一个名门贵公子,全世界身价最贵的男人,没有之一,这样的男人跟着她太委屈了。
霍元朗微微咳嗽了一声:“那不是问题!”
花楹一听,简直不可置信。
他说什么,不是问题,那就是说,他是认真的。
他都同意了,她还在矫情什么啊,难道她没有喜欢他,没有盼着他,等着他?
花楹觉得她得表一下自己的决心吧:“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努力赚钱养你的,这是我的工资卡交给你保管了,还有信用卡,你全都拿着吧,里面也没剩多少钱了?”
“我的支付宝和微信钱包密码是你的生日,不过,里面也没什么钱了,所以这次出差住酒店,可不可以选家便宜的……”
霍元朗对花楹的这些动作丝毫没有拒绝,把花楹的东西统统收下,点了点头:“很好,很有诚意!”
过了半晌,花楹才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了,她怎么把自己的全部家当都给他了呢,再说,他们俩这情况是不是反了呀?
像这种时候不都是男的把自己的钱包银行卡什么的都交给女方的吗?怎么他还没交呢,她倒是把什么都给他了?
还说什么住酒店?她这不就是等于告诉他自己想要把他给睡了吗?
天哪,花楹羞愧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可真是……丢脸啊。
花楹反应过来,看着一脸平静的霍元朗,鼓足勇气道:“其实我钱包里没多少钱的!”
“我不嫌弃你!”
“还有那个工资卡,这个月工资还没打上呢!”
“不要紧,我给经理打个电话!”
“还有信用卡,刚办的,才5000的信用度,不够你买什么的!”
“我给银行打电话就行,你放心!”
“那个霍元朗……”花楹舔了舔唇,觉得东西是要不回来了:“那酒店……”她是想说,酒店的事她只是随便说说。
“放心,公司可以报销,你不用什么事情都考虑的这么周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花楹觉得自己是越描越黑,解释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