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深低低的笑:“你觉得我喜欢你?”
辛甘保持着刚才的那个姿势:“不然呢,你要报复我,尽可用别的方式,你又不差女人?”
“谁让你是我第一个女人,又在我最爱你的时候甩了我,想不起来就罢了,一想起来就觉得像根刺,不甘心……大概只有让你痛苦或者再爱上我,我才会觉得舒服!”
“就这点度量,怎么走到今天的?”辛甘好笑的看着他。
“什么都有了,自然更容不得污点!”霍云深的语速很慢,脸上也没什么很特别的情绪。
辛甘看着他温和俊美的脸,接着轻笑,带着一丝自嘲。
原来,过去在他眼中是污点。
污点?
呵!
“那霍总离我这个污点远点吧,免得……”辛甘拍了拍他的匈口:“脏了你的身。”
辛甘说完想要挥一挥衣袖离开的时候,被霍云深抓住了手臂:“辛甘,男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你越是不情愿,便越是要征服,也许你顺着我,我还真就觉得没什么意思,把你放下了。”
辛甘……
或许吧。
辛甘接到朱琳的微信,说连庄的父母已经赶到,连庄也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
右腿骨折,头上受到撞击,人还在昏迷,医生说得明天早上才能醒来。
辛甘离开的时候又被霍云深拽住,这一个晚上,他都把她困在身边,说什么,做什么,毫不避讳。
“你不能老实点,非要变着法的引起我的注意力?”男人眯着眼睛,捏着她的手用了点力气。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喝了这么多酒,难道我不要上卫生间?”辛甘撇撇嘴,仰着脸望着面容英俊的男人。
霍云深没吭声,她今晚确实喝了不少酒。
记得她以前不怎么喝酒,酒量也一般,看如今这情形,酒量似乎还不错。
酒量都是练出来的,没有人天生就能喝,看来,这些年,她没少喝酒。
辛甘正洗手的时候,感觉身后好像站了个人,抬头看面前的镜子,果然,辛厉就站在她背后,一副在等她的样子。
辛甘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有事?”
“你知不知道这次兰城局势可能会有所改变?”辛厉道。
辛甘冷哼:“和我有关系?”
傅家稳坐兰城第一豪门几十年,而冯有道的冯氏家族位列第二,后面的吗,隔几年就会有变化,像她和辛厉也都是这几年挤进来的新贵了。
她也没想过辛氏真能挤掉傅家和冯家这样的家族,所以,蛇吞象的事从来不去想。
“辛甘,你知不知道霍氏在今天之内收购了三家公司,这三家公司都是兰城前十的公司。”辛厉沉声道。
“哦?”
“雷氏,刘氏,还有高氏!”
“和我有关系?”辛甘不置可否。
“你不记得?”辛厉问道。
辛甘当然记得,只是不愿意朝深了去想。
雷氏的老板曾经在宴会上戏弄过辛甘,被辛甘拒绝后,还大放厥词说辛甘放浪的很,这种女人只能玩玩。
而刘氏的小公子险些把辛甘侵犯,至于高氏,高家小姐高子岚是他的前未婚妻。
当时因为辛然,让高子岚误会了辛甘,高家母女当众在宴会上骂辛甘狐狸精,辛甘被泼了一身红酒,颜面尽失。
也就那次之后,辛甘名声彻底坏了下来。
高子岚是高家独女,继承高氏之后这些年也是总和辛甘作对。
霍云深才刚到兰城就收购了这些企业,为辛甘报仇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其实,要说得罪辛甘最多的,那肯定是他母亲和妹妹了。
这个男人他到底在想什么,不是说她是污点,不是说他做的那些只是男人的劣根性?
辛甘眸子暗了一瞬,很快恢复:“所以,你是怕霍云深对付你?呵,如果是那样,也是你的报应。”
“辛甘,他有老婆女儿你难道不知道?”辛厉看着辛甘,担忧明显挂在脸上。
今晚她和霍云深一起出席酒会,第二天这个圈子不知道又传成什么样。
她明明就不是那样的,为什么就不好好珍惜自己的名声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离霍云深远点,他很危险。”
“辛厉,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若真是你说的那样,搞不好下一个被收购的就是你的飞扬!”辛甘说完刚要走,一抬头便看到了正向这边走来的霍云深。
“霍总……”辛厉顺着辛甘的视线回头,也看到了霍云深。
霍云深随意的嗯了一声,目光始终没有从辛甘身上移开。
“我听说霍总有位可爱的女儿?”如果说刚才那声打招呼还能维持起码的礼貌,那这句就火药味十足了。
有妻有女,还带着辛甘这样高调亮相,有点过分了。
当然,辛厉当然指的是对辛甘的过分。
“辛总对我的家事似乎很有兴趣。”霍云深已经走到了辛甘面前,手臂揽住她的后腰强势的宣布主权。
“霍总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对辛甘,不大合适!”辛厉直视着霍云深的眼神,并不想让。
“今天有个多管闲事的,现在还躺在医院,辛总想做下一个?”霍云深一手搂着辛甘,一手插在裤兜里,姿势随意放松。
辛厉脸色微变,这个男人简直太肆意了。
霍云深不理辛厉的表情,搂着辛甘扬长而去。
辛甘抬头看着霍云深,这张脸帅的无可挑剔,人神共愤,英俊而不阴柔,眉眼深邃,鼻梁英挺,下颔也是完美,
老天可真偏爱这个混蛋。
如果辛厉说的都是真的,那她真不明白他了。
现在想想,好像确实没见到那几个人,傅南城今晚也来了,只是小艾没陪着一起。
小艾三天前就去了纽约时装周看秀,要下个礼拜才能回来。
“辛甘,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说你走到哪都招男人?还是说这些都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包括对他。
辛甘下巴一抬,表情傲娇,语气里都是笑意:“请问霍先生,我是有缝的蛋,那您老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