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妈咪喂你,要大口哦!”辛甘端起桌上的小米粥一口一口的喂他。
小汤圆不爱喝粥,更喜欢喝牛奶,可一直喝牛奶这样的饮食习惯也不好,回到青城以后便让阿姨熬了软糯的粥喂他。
喂小汤圆吃完早餐,让司机拐道先去幼儿园。
小汤圆之前一直长在香港,江姨照顾着,一个月前刚回到兰城和辛甘一起生活。
之前媒体就曝光过辛甘和小汤圆在一起的照片,甚至有一种传言就是说小汤圆是辛甘和某位商界富豪的私生子,所以,辛氏才能这么快起死回生。
对于这种新闻,辛甘都一笑置之,不予理会。
很多人都是这样,看不起比自己差的,又不服气比自己好的,只能在言语上过瘾一把。
不过,这次小汤圆来兰城读书,倒像是给一直扑朔朦胧的私生子事件盖章认戳。
甚至,辛甘在半个多月前又被媒体问起时大方承认,小汤圆就是她的儿子,但对孩子的父亲是谁只字不提。
一时间兰城名流哗然,这几年本就名声不太好的辛甘更是添了新的骂名,为那些个无聊的豪门太太增加了不少谈资。
不过,现在大家更好奇,孩子的生父到底是谁。
有的说是旭日集团的辛厉,有人说是香港香港丰达的连庄,有的说是辛甘身边那个明则是保镖,实则是伴儿的高阳,还有的说生父是已婚男士,辛甘逼供失败,只能自己带着儿子……
总之,众说纷纭。
辛甘答应小汤圆要求,亲自送他到教室,小汤圆一脸骄傲的拉着辛甘的手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妈咪,我妈咪才是最漂亮的,昨天送我的是我干妈,我干妈也超美的哦。”
小汤圆的声音奶声奶气的,一脸的骄傲。
七八个两三岁的小屁孩围着辛甘咿咿呀呀,有的说话倒是能听清楚,有的说话还不太真切,辛甘扶额,挺佩服他们老师的。
辛甘从学校出来,朱琳站在车旁:“这两年,谢谢你。”
“你这什么话,我就缺个儿子继承家业。”辛甘笑着拍她的肩膀:“走吧,你肯回来,我也可以轻松一阵了,过两天建业的酒会你陪我去!”
朱琳当时是秘密去了香港,对外宣称是出国,对于辛氏突然消失的副总,大家当年都以为是利益分配不均内讧,直到一年后辛甘宣布,辛氏香港分公司由朱琳负责。
朱琳确实有经商天赋,能和香港丰达合作如此顺利,朱琳功不可没。
倒是她父母因为想念女儿,两年前搬来了兰城安家。
二老本来以为来兰城可以见女儿,没想一等等了两个多月都不见女儿过来,平时也只是视频通话,气的当时差点要回老家。
辛甘好一番劝才把二老留下,本来要帮她父亲安排差事,她父亲不肯,夫妻俩开了一家家常菜馆,生意倒是不错。
朱琳这三年一直在香港,父母对她意见大的很,朱琳这次肯回兰城,也是想一家团圆。
“又想让我替你挡酒,那我这次可不上当。”朱琳笑着打趣。
辛氏头两年是真的艰难啊,两个女孩子的酒量就是那个时候练上去的。
未婚又漂亮的单身女性,谁都想着占点便宜,不喝不行,喝多了也不行。
所以说,女人成功起来,要比男人更加难。
虽然现在这样的场合也有人心怀不轨,但到底不敢那么明目张胆。
辛甘这些年,虽然在豪门名媛贵妇圈名声不大好,可生意场上却是口碑极好。
她始终记得父亲的那句话,进四出六,做生意不可能把钱都赚尽了,凡事留一线,日后到低谷,不求人人都帮扶一把,至少不会踩上一脚。
“那可不行,我们辛氏双姝重出江湖,朱总第一次公开露面,也是给了建业足够面子。”
当年辛甘和朱琳这对搭档在这个圈子里是很出名的,很多企业花重金挖朱琳都被她婉拒了。
“这样想想好像也是,你是不是盯上建业的风力能源了?”朱琳最了解辛甘不过,她是无利不起早,以她现在的身份,一般酒会可请不动她。
“那,你人在香港,消息倒是灵通的很,这消息在兰城目前不超过十人知道,那天若不是看到辛厉和建业冯总一起见风投的蒋总,我派了人悄悄打听,只怕还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辛甘好奇。
“这个项目本来丰达也有兴趣,但丰达是港商,这两年内地市场崛起迅速,实力雄厚,而且发电站又是在内地,他们就算是有资金也插不上手,昨天连庄打电话给我说了这事,我正打算和你商量呢,你倒是已经知道了。”朱琳在香港待了三年,和港商私交都还不错。
“这个老狐狸,他倒是没和我说。”辛甘笑了笑。
“你倒是肯接他电话才行,每次都让秘书接。”朱琳这是红果果的打趣了。
“又笑我,你知道他那个人,烦的很。”连庄追辛甘在这个圈子里都知道,不然也不会说小汤圆是连庄的私生子。
连庄那人也不正经的很,每次见小汤圆都让他叫他daddy,小孩子很好哄,害的小汤圆每次见他都daddy,daddy的叫他。
“其实说实话,连庄那人也不错,人家为了你都在兰城建了分公司,难得的是他父母也够开明……”下面的话朱琳没往下说,但她的意思也算表达的够明白了。
辛甘失神了片刻,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我又不是没儿子继承家业,干嘛费心那些臭男人,我现在只想赚钱,等我成了兰城女首富,就把公司丢给你,包几个小鲜肉,天天酒池肉林。”
朱琳假意的呸了一声:“你倒是想的美,等你先成了女首富再说吧。”
兰城傅家几代累积,哪里就是随随便便能取代的。
辛甘这样说,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借口罢了。
她心里还是没放下吧,不然这些年傅氏的生意辛甘从来不去掺和,避嫌到如此地步,可见那个人对她造成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