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张脸是清新可人,可是她却夺走了他最珍爱的东西,所以他是不会放过她的,如果是宫女的话,他一定会将那个人给纠出来。
“是,皇上。”那名太监听得了玄亦鑫的怒言,忙走出去吩咐他人去寻找皇上的荷包,只要是在皇宫的人几乎都认识那个荷包,根本不不用画图纸,所以人听了命令便开始在皇宫的内外搜寻。
这个皇帝看起来真的很有迫力呢,胡晓娜在梁顶绕了一圈,最终在玄亦鑫的最上方留恋的看着玄亦鑫。
这个男人看起来虽然有三十多的模样,英挺的模样看起来却更加的能吸引住人的眼球,只见屋内已经只剩他一个,他却悄悄的从抽屉里抽出了一张大白纸,灵巧的手取出了一只细毛笔,沾了沾一旁的墨水。“磨墨!”旁边已经空若无人,他却突然你唤了一声。
胡晓娜的一双机灵大眼转了两下,毫无生息的从梁上跃下,悄悄的依照他的吩咐磨着墨,顿时一阵墨水的馨香便传入了她的鼻底,以前经常帮师父磨墨,因为他经常给他的一些“狐朋狗友”写一些信函啦。
其实真正的是事实是,每次打赌或是比赛,她都是最后一个,而最后一个的那个人就必须要承担一切后果,于是乎,她就成了一名磨墨人。
玄亦鑫因为太过投入,根本就没想过旁边的人不是原来的那个小太监,而是一名俏美的小宫女,出神的望着他。
玄亦鑫用细毛笔在纸上勾勒出了一个简单的轮廓。
接着是眉,眼,口鼻,无一不精细,有着一头波浪的发型,她有些困惑,有人有这样的发型吗?好怪异,而且姑娘家是不允许这样披散着出门的,嘴巴是笑的,脸上的每一个线条都画得很清晰,无论是脸上因为笑容而飞扬的睫毛,还是她脸部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让人感觉这个人被画得没有一点瑕疵。
这名女子好像在哪儿见过,对了,好像是在长廊上的时候,她碰到了那名女子,难道是这个皇帝喜欢那名大波浪女子吗?这个认知让她的大眼跟着又骨碌的转着。
终于画好了,玄亦鑫收笔,看着那张画,神色飞扬的紫儿,就仿佛在自己的面前一样,可爱,调皮,却又不得不让人爱,这个紫儿在他的心底里已经占了不少的重量,可是她始终不会是他的,也永远都不会属于他,就让这个思念在自己的心底里永久的停留吧。
将画小心翼翼的铺在桌子上,一双眼睛瞬间不眨的放在了那画像上面。
这个人是他的爱人吗?一双大眼也看着那纸上的女子,好美的女子,灵黠的眸子仿佛会说话似的闪动着神彩。
这名女子实在是画得太完美了,让晓娜一时失神,已经忘了自己身处何处了。
一直在画紫儿的玄亦鑫在画完之后倏得那张小脸又袭了上来,让他的脑子有一阵的缺氧,他怎么会想起她呢?
叹了口气,便将桌子上的画像拿起,在晓娜的眼中,虽然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敏感的她觉得这件事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
快速的晓娜将玄亦鑫要揉坏的画给抢了过去,毫异的玄亦鑫将头转过去,却看到一张倔强的小脸,正对着他厉声喝斥。“喂,你这上人很烂耶,刚才你和画好,而且你又花了那么多心血而弄的画,你现在却要将它亲手毁掉。”晓娜硬是将那画置于了自己的手心中放在了身后。
这张小脸居然跟他记忆中的那张小脸完全吻合,是她没错,玄亦鑫看得出来,她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她现在居然不怕死的就站在他的眼前,很好,他正要找她呢,她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不是天注意的吗?
“原来是你。”
晓娜这才认得出来,原来她就是白天的那名男子,突地又想到,刚才他似乎说派人去找荷包,原来如此。
“是我又怎样?”晓娜顽固的挑起了自己的小下巴,不服输的看着他,看着他的桌子的一角,有一个大约有两个拳头大的东西,此时正被置于了一旁小心翼翼的放着,在他的四周似乎还有红色的印记,她的眸子倏得睁亮,真是得来全不废工夫,原来她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居然会在他的手上。
不过以晓娜的身手,在玄亦鑫的面前还是小巫见大巫。
所以在晓娜刚出手的瞬间,玄亦鑫便快一步的将晓娜的手臂制住,在她想要腾出手攻击时,玄亦鑫却将她一个禁锢,将她拉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人对视着,暧昧的气氛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流回,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只有三寸而已,不知道如果有人各拍一下他们,他们是不是就会醒过来呢?
就是她了,第一次有人能再一次挑起了他的兴趣,这个小偷居然敢偷他的玉玺,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有什么后果吗?玄亦鑫的一双眸子阴沉的来回打量着胡晓娜
胡晓娜的身子不受自己控制的轻颤了一下,整个人现在就只能手足无措的任他摆布。
差不多鉴定完毕,玄亦鑫三年未笑的唇角突地被挑起了一些。“我知道你是想要偷我的玉玺,不如这样好了,如果你能帮我一件事的话,这个玉玺我就亲自送给你,如何?”
“可以。”胡晓娜爽快的答应着。
只是如果胡晓娜要是知道以后她会那么心痛的话,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经历这一切呢?
“好吧,既然这是你亲自答应的,我想你也不会反悔的,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应该订立一个协议,别人都说小偷都喜欢背后捅人一刀这件事,所以我必须要有一个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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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午有事情,下一更等下午回来了之后码了再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