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8年,法国巴黎的天气阴晴不定,阿贝尔从挪威来到巴黎已经很久了,他可以熟练的背写三次和四次方程了。他现在在解决五次方程,不能说没有头绪,只是有很多的麻烦,他喜欢用一些简单的符号来代替极为麻烦的公式,所以最近解题的速度快了许多。一边推算,一边做详细笔记。
来巴黎之前,阿贝尔为了在高次方程上有突破,以前经常背诵低次方程解法,从来不间断,各种方程和公式背诵和推导的十分熟练。
阿贝尔最要好的朋友克列尔这时进来了,对阿贝尔说:“还在算呢?”
阿贝尔看着纸上乱七八糟的符号,没有回答克列尔,因为他不敢走神,要不然就忘记自己计算的东西了。
克列尔聊完之后,阿贝尔继续喝了一口咖啡,还在继续算着五次方程,他感觉自己的方法要成了,而且他感觉到这种解析有内在的对称性,找到这种对称性就能更加理解内部深刻的解法,这样对六次甚至7次或者更高次的方程会有重大帮助。
阿贝尔脑子里一直有一种高度的对称性灵感闪过,但是一直确定不下来。
他继续用自己才能看懂的符号进行计算,开始小心翼翼的表示五次方程的解法。
到了深夜,他写完了,阿贝尔写完之后,把符号的值带入展开,一个解的通式写了好几页的纸,他很满意的看着自己写的密密麻麻的解法,觉得自己创造了历史,他会像维达和卡尔丹那样变成伟大的数学家。
他开心的睡了。
他早晨早早的醒来,还是迫不及待的看着桌上那宝贝一样的五次方程解法,他觉得应该再进行演算,只有演算过正确了才能成为真正的值。
他开始了漫长的演算计算,他认为自己的方程还是太长,但是没有办法。
用了整整一个上午,他发现算出来是错误的。
克列尔进了屋子对阿贝尔说:“我自己办报还不合适,我需要借助别人的力量,在别人的报纸上进行征集。”
阿贝尔说:“你只能在别人报纸上一个栏里写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样你将受制于报纸了,那也不是你真正自己的报纸。”
克列尔说:“我何尝不知道,但是没有办法,我只能这么做,等我名声建立起来了,再自己办报,这样才会有人看。如果自己贸然去办报,万一没人看,我就赔死了。”
阿贝尔说:“没错,说的也是。”
克列尔看出了阿贝尔心里不开心,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计算困难的东西还是对自己办报下不了大决心而不开心。
外面下雨了,克列尔穿上了自己的雨衣,继续出去工作,看看工地上的情况。
阿贝尔用了一下午时间,发现还是有错误,根本无法解出。
他只得找,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到了晚上,他找到了问题,他开始兴奋的修改,但是一改这边,其他地方都需要改动。而且改来改去的,各种各样的漏洞无法填满。
他很郁闷,就开始了漫长的改方程之旅。
改了很多天,发现自己在循环的做着修改的工作,他很清楚,自己的脑子是没有问题的,精力也充沛,但是却一直无法正确的填满结果。
所以,他明白了,标准五次方程是没有解析解法的,他只得把自己修改方程的笔记进行了整理,缩短凝练了一下,汇集成了一篇论文,名字叫五次方程没有解析解。
他觉得这个观点应该给高手看看,看看高手有没有什么想法,于是找了个黄道吉日把信件寄给了大名鼎鼎的数学家高斯。
这个高斯是德国伟大的数学家,一生中发现了很多有趣的数学公式和定理,但是他也很苦恼。一开始高斯喜欢集思广益,收集很多各个地方来的讨论数学问题的信件,拓宽自己的思路,但是时间久了,信件堆积了很多,发现自己已经看不过来了,有很多都是浪费时间了民科理论。
渐渐的高斯对很多不感兴趣的信件,看一眼后就堆在垃圾箱里。
高斯看到了阿贝尔的《五次方程没有解析解》,他苦笑的说:“胡说八道,是他没有那个水平,要是我攻克了五次方程,那肯定有解。”
高斯没有回过信件,很多天后,阿贝尔心里很郁闷,只能让克列尔帮他发表在那个报社的一个小边栏里。
报社认为论文太长,就极力压缩了阿贝尔的论文,这样就成了不太醒目的民科文。民科文里与给高斯信件内容不一样,而是有阿贝尔定理。据说有卖出去的,似乎有人看,但仅仅是少数人有不错评价之后,就没什么其他声音了。
高斯那里很久没有声音,阿贝尔认为高斯即使信件再多,也该看完了,应该是傲慢的不放在眼里,所以没有回信。
阿贝尔感叹时运不济,大哭了一场,还好几天的失眠了。
他认为自己再不作为的话,还得回挪威去教小学和初中生,因为他花克列尔太多钱了,如果再这么下去,就算克列尔不介意,但克列尔的家人肯定会不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