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选择了后者。
开始,雷志刚还是保持着僵硬,可是他毕竟是热血方钢的男人。
就像梦一样,雷志刚尽心尽力的努力着,直到筋疲力尽,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身边的女人已经甜甜的睡了。
雷志刚摸到一根烟,在打着打火机之前,他突然想看看这个女人的样子。
火光下,这个女人的面容完全浮现。
让雷志刚留意的是,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有一道粉红色的印记。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雷志刚又一次自言自语。
他拿起床头上自己那随身携带的不锈钢酒壶。
喝了几口酒,雷志刚有点后悔,他不该坐起来,他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否允许自己将她再次拥入怀中。
于是,雷志刚小心得依在那个女人身边,轻轻的把手放在女人的身体上。
女人感觉到了,她向后靠了靠,把头枕在雷志刚的臂弯上,又沉沉的睡去了。
雷志刚不想睡,他觉得这像是在做梦。
上午有人按门铃,雷志刚这才从梦中醒来。
“先生,您的衣服烫洗好了。”
雷志刚打了一个哈欠,觉得浑身无力,这时候他才意识到,那个美丽的女人已经走了。
“来吧。”雷志刚用浴巾包裹好身体,把门打开。
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拿着叠好的衣服轻轻的放下,回身问:“还有什么需要吗?”
雷志刚从枕头下拿出20块钱,递给服务生,笑着说:“一个人闲着无聊,问你点事情。”
“好,您说吧。”
“我看你们这个酒店生意不是太好啊,这一层,好像没什么人。”
“只是这一层人少一些。”服务生笑着回答。
“嗯,这样啊,那是为什么?”
服务生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指了一门上的号码。
“1807,呵呵,我明白了,十八层地狱,我来的时候比较匆忙,也没想那么多,再说,我也并不在乎这些。对了,那对门住着什么人呢?”
“我说了,您可别说是我说的,本身我也不是这一层的服务员,我是洗衣房的。”
“怎么了,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也不算,不过我们酒店老总三令五申,不许和客人谈论此事。”服务员说到这里,低头看着手中的钱。
“呵呵。”雷志刚又拿出20元钱,直接塞到服务员的口袋。
“我说了您别害怕啊,其实要是平常,我们都不敢上到这一层,其实除了您以外,这一层没有任何客人。”
“不可能!昨天我还和……,不是,昨天我还见到有个女的也住在对面。”
“绝对不可能,我刚才上来的时候,还和下一层的服务员聊了一会儿,问起昨天有什么情况,他说,没有,只有您一个人上楼,再也没其他人了,你也知道,我们的电梯直到17层,要是步行上来,肯定路过他的服务台,他们昨天几个打牌,一夜也没睡觉。”
“你是故意开玩笑吗?”雷志刚抬眼看着。
“我开玩笑?先生,你不信待会儿可以挨个敲门,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的。而且,我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真得不能再说了,搞不好,传出去,我会被开除都说不了。”
“有什么隐情吗?”雷志刚听到服务员这样含糊其辞的说法,更是好奇了。
“我不是给你要钱,我看你挺实在的,”服务员放下了服务腔坦率地说:“我也知道你是外地的,就住两天,不妨给你说说,你也别太当真了。”
“嗯,我打算明天晚上就走了。”
“一个月前,住进来一个男人,和你差不多,高高壮壮的,有点钱吧,他就住在你这间,后来,又过了几天,又住进来一个女的,那女的我印象很深,年纪不到三十吧,非常漂亮。他们两个人表面上假装不认识,实际上一道晚上就钻到一起住了,这个瞒不住我们服务员。半个月前,那个男的走,就再也没回来,你还别说,你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就是那个男的,你们看上去有点相像。”
雷志刚听到这里,点点头。
“后来,我们听说你隔壁这个女的整天哭,也不怎么出门,天天让我们送餐,四天前的早上,我们打开门打扫房间,你猜怎么样?”服务员神秘的说。
“我不知道。”雷志刚没有勇气往下猜。
“吊死了!”服务员用手作出一个上吊的动作。
“那后来哪?”雷志刚紧张的问。
“死了就死了呗,警察也来了,法医也来了,闹得这一层沸沸扬扬的。不过,说了你别害怕,我听楼层服务员说,到了夜晚,能听到这个女人的哭声,还有哪!有客人说,有时候播内线,竟然听到里面有哭声,不过我没听到过,我猜是那些人无聊瞎编的,你也别在意,假如你实在不踏实,就换到楼下吧,下面其实有空房。”
服务员走了,临走的时候做了一个神秘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