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林父如此的大方,吃了这几天的药他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他拄着拐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棵纸包着的东西,很小一只。
林子文接了过来,这棵参可是有好几年了,是好几年前的一个下雨天,林父和林胜远在山里挖出来的。
林子文拿去了厨房里,迟慧芳听到沈菱秀回来了,扒着门口观望,听到林父把家里珍藏的参拿了出来,当时就坐不住了,冲了出来,直奔林父的房间。
“爹,那棵参可有些年头了,可值不少钱呢!您就这样拿给她吃了?”她抬手指着沈菱秀的屋子开口说着。
林父敲了敲拐杖,开口。
“还轮不到你插嘴!”
迟慧芳吃瘪,委屈巴巴的回去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和林胜远抱怨。
“你知道那棵老参,让爹给老三家了!我可是问过那棵可至少值一两银子呢!你瞧瞧爹偏不偏心!”一屁股坐在了炕上盘着脚气呼呼的开口。
“真的?”林胜远的脸色也不好,开口问着。
“那还能是假的不成?”前年的时候林胜远生了一场大病,林父都没舍得拿出来给他补身子,就这么轻易的给给菱秀了?他有些气闷,也很想不开。
林子文烧开了水,到房间去看沈菱秀,沈菱秀一旁放着已经湿透的衣服,把自己裹成个球裹紧被子里,看得出来,她还没有缓过来,还在微微发抖。
林子文把热水端了过来,开口说着。
“菱秀,洗个热水澡祛驱寒,别染了风寒,水我给你烧好了。”
沈菱秀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水,觉得很是温暖,她点了点头。林子文退了出去关了门,去厨房里给沈菱秀熬人参去了。
抬起脚一放进热水里,温热的感觉涌了上来,很舒服,很暖。
她把整个身体都埋进了浴桶里,热气睡觉就蔓延至全身每一个角落,把之前的寒气挤走。
林子文在门口敲了敲门,问着。
“水温还合适吗?”泡的正忘我的沈菱秀突闻男声,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藏进水里,捂着胸口。
“合适,合适。”她慌乱的开口,直到没听到人进来的声音,放了心,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一头乌黑秀发的女人,面色潮红,眉清目秀,还是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为人妻,她接受不了,尽管林子文这个男人绅士温柔又善良,还算不错,长得也好看,也会体贴人……
等等等等,沈菱秀你想什么呢!怎么想起林子文来了。
她捧了一把水,往脸上扑着,让自己清醒。
不准想林子文,他只是一个过客而已,难道你甘愿一辈子在这个村子里?
她摇摇头,一想起那样的生活她就头疼,既然她来到了这个时代,作为新生力量,拥有来在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她要活出新时代女性应有的姿态。
林子文已经熬好了人参汤,算算时间已经过了好一会了,沈菱秀应该洗好了,他进了门。
沈菱秀正在梳理头发,见林子文进来了,赶紧手忙脚乱的把脸上的痣粘好。
“你怎么来了?”她开口问着,不是应该去吃饭,或者帮林父熬药。
“饭已经做好了,阿宝在看着药呢!我来给你送碗人参汤。”林子文开口应着。
人参汤?不可能吧,林家一副穷酸样,怎么可能有只有富贵人家才有的人参呢!她一定是听错了。
可能是淋雨淋得耳朵里进水了,她晃了晃头,似乎在晃什么东西,模样可爱的紧,看的林子文都笑了。
沈菱秀的头发还没有擦干,还在滴着水,林子文很自然的走了过去,拿着布帮她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
动作温柔极了,比理发店里的小哥还专业的样子,让沈菱秀有些恍惚。
沈菱秀的头发很好,又柔又顺的,黝黑黝黑的,让林子文忍不住的赞叹。
“什么,你说什么?”这下沈菱秀真的怀疑自己的耳朵坏掉了,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林子文,开口说着。
瞬间,一张清秀的小脸印入眼底,还有刚刚沐浴的清香,林子文心跳的厉害,仿佛要冲出胸腔。
“我说,你的……头发很好……”他结结巴巴的开口,脸色通红。
沈菱秀见林子文突然红了脸,反射性的摸了摸自己的痣,还好还在。
两个人沉默着直到擦干了头发,没有说话,空气却流动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林子文拿来了梳子,帮沈菱秀梳着头发,温柔至极。
黑长的秀发一直垂到腰部,林子文随便的挽了个结,然而却让沈菱秀看起来更加的秀气。
他端起了旁边的人参汤走了过来,坐在了床边,抬手喂着沈菱秀。
沈菱秀一愣,没想到林子文亲自喂自己,都到自己嘴边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张开嘴。
一入口,辛辣味传了过来,她微皱着眉头。
“这是什么汤?”
“人参。”林子文淡淡的开口,一句话差点让沈菱秀喷出来。
“真的是人参?家里怎么会有人参?”
“是爹的,怕你受寒让我给你煮了。”林子文开口。
这沈菱秀倒是没想到,林父竟然这么够意思,会舍得把人参拿给自己,经常去药铺的沈菱秀清楚,人参有多么的珍贵。
“谢谢你啊,菱秀,你这么辛苦,照顾生意,还要照顾爹,我真的很幸运,能娶到你。”林子文一脸真挚的开口,盯着沈菱秀的眼睛里烨烨生光,宛若星辰,只是看了一眼,沈菱秀仿佛就坠了进去。
“没,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阿嚏!”沈菱秀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喷嚏。
林子文很是紧张,赶紧又喂了几口参汤,“快喝几口,你都受寒了。”他把被子扯了过来,像围小朋友一样把沈菱秀给围了起来。
还摸了摸沈菱秀的额头,没发热他才放了心。
林子文的大手触了上来,沈菱秀猝不及防,往后一退,差点从床上跌下去,还好林子文拉住了,但是用力过猛,沈菱秀一下子就趴在了林子文的身上。
四目相对,不知不觉间有一股莫名的暧昧在房间里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