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果把药箱拿过来,开始给他处理被自己咬伤的伤口。
实在是太生气了,咬他的时候,她是牟足了劲去咬他,他的手上留下了一排牙印,还有血流出来。
她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说:“慕子御,你是笨蛋吗?刚才我那么用力咬你,你怎么就不把我推开,白白被我咬成这个样子。”
慕子御知道娘子担心自己,淡然一笑:“你是我娘子,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将你推开,这一辈子都不会放手。毕竟是我惹你生气了,如果这样能够让你消消气,你怎么咬都行。”
“少跟我说甜言蜜语,我不吃这套。”萧小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不过她还是挺受用,谁让她爱这个男人。
她继续给他处理伤口。
慕子御知道,这个时候她已经原谅自己了,不过想到她提出和离两个字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一些难受。
他说:“果儿,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什么事儿?”一直低着头的萧小果抬头注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以后我们夫妻吵架,能不能不要说和离两个字?你不知道,在你对我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很害怕,害怕你会离开我。”慕子御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的严肃。
萧小果也知道自己说和离两个字有一些冲动,看着他受伤的小眼神,她答应他:“我以后不会再说了。”
得到娘子的回复,慕子御继续说:“娘子,我还有一个要求,以后我们吵架,你可以不理我,但是不要把我赶出房间好吗?”
“好。”萧小果回答的很干脆,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心有余悸,有很多女人都在窥视着自己的相公,她把自己相公推出去,无疑是给那些人机会。
得到她的回复,慕子御也很开心。
萧小果帮他处理好伤口之后,她对慕子御说:“子御,我原谅你了,还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慕子御在她说对不起的时候,他把她揽入怀中,吻上了她诱人的红唇。
她就是一个勾人的小妖精,就因为这一个吻,他想把她吃了。不过想到御医的叮嘱,他还是恢复看理智,这个时候要忍住。
夫妻两个人冰释,也恢复了往日的甜蜜。
因为动了胎气,之后的几日,萧小果就留在王府里安胎,至于药局那边她打算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稳定之后再做打算。
萧小果在家待了几日,她肚子里的胎儿已经稳定了。
不过这几天对她来说很煎熬,一般怀孕一个多月,就开始孕吐了。她也不例外,孕吐特别严重,只要看到吃的东西,她就反胃,没有食欲。
她知道怀孕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每天这样吐,她的苦胆水都要吐出来了。
慕子御光是看着就心疼,没想到怀了身子会这么辛苦,他太紧张萧小果了,就说:“娘子,我们不要这个孩子吧。”
萧小果听他说完,第一反应就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你怀上身子一直吐我心疼,就觉得这个孩子让你受这么多苦,反正我们已经有言儿了,就想着不要这个孩子了,你就不会这么辛苦了。”慕子御解释道。
“傻瓜,女子有身子都会这样,过了这段时间,我就怕你觉得吃得多。”萧小果知道他在心疼自己才会说这样的话。
慕子御抱着萧小果,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只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要那么折腾。
他们夫妻两个人吵架,本应该是他们两个人夫妻之间的事情。
因为杖毙了一个婢女,这件事情被传了出去,弄得人尽皆知,百姓们都在议论这件事情。
有人说,她不配做战王妃,男人三妻四妾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她这般阻挠,就是不希望战王爷开枝散叶。
也有人说她是真性情,其他女子不敢做的事情只有她敢做,是不少女子心中的偶像,她们就没有她这样的勇气。
总之对他们夫妻两个人的议论分成了两派,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
虽然萧小果没有出去,但是外面的传言她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些都是九儿告诉她的。
九儿见萧小果一脸淡然的模样,她很气愤的说,“嫂子,你怎么就不生气?你不知道,外面的人传你是妒妇,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还把侍奉大皇兄的婢女给杖毙了。明明是那个婢女勾搭大皇兄不成,然后才被大皇兄给杖毙的。”
萧小果淡然一笑:“如果你在意别人的言论,那你不知道要承受多少流言蜚语?这些事情不过是一时的言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闻不问,过一段时间就没有人会议论这件事情了。”
从古至今都是这样,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是非,尤其是他们这些高门世家,越是有身份的人,他们的世界就越是复杂。
九儿觉得萧小果说的也有道理。
慕子御知道帝都的人都在议论他们夫妻的事情,因为这事关他家娘子的名誉,他不希望自己娘子的名声不好,就让楚临放消息出去。
楚临在帝都创办的文刊在帝都的可信度很高,他放的消息不论好坏都很真实,朝廷的官员对这个文刊是又恨又怕,但是他们对这个文刊无可奈何,因为根本就查不出来幕后的人是谁。
文刊放出来的消息是:战王妃杖毙婢女之事完全是子虚乌有,经证实,那个被杖毙的丫鬟是犯了王府的规矩,偷窃王府珍宝,被王爷当场抓住,也是王爷下令当场处死的。并不是坊间流传,那个婢女是王爷的侍妾,王妃嫉妒而将其处死。
这个消息一放出来,帝都议论的风向都变了。
帝都的女子们很羡慕战王妃,觉得战王爷真的是太宠爱战王妃了,简直是万身宠爱给予一人。
但是男人们的想法跟女人的想法不同,觉得战王爷是一个不会享福的人,有权有势何必要天天看着同一张脸,有钱倒不如娶几房小妾,隔几天换一个人来伺候,这样的日子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