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此情景,白洛烟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容。
“你……你要怎么样?小……小心我报官。”男子说话都有些哆嗦,却还不忘威胁东方湛。
东方湛笑了,“你报官?你要报我什么呢?害的你尿裤子了还是?”说着看了眼地上那一滩黄色的液体。
听了东方湛的话,男子的脸涨的通红。
“我……我要告诉我蓄意伤人。”男子有些急了。
他没想到自己本是有理的人,竟然还会被他人恐吓到,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到时候自己给官府一些钱财害怕这些人不蹲监狱吗?随即胆子便大了起来。
“蓄意伤人?那我便坐实这个罪名。”
话音刚落就听见耳边传来男子杀猪般的叫声,只见男子之前想要抓白洛烟的手被东方湛扭断。
腿一软,男子跪在了地上,正好跪在那滩黄色液体上。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你说别想逃命似的跑出了大门。
一路跌跌撞撞,不时还装到路人,但都被嫌弃了一番。
“公子,这可怎么办?她一定会去报官的。”老鸨见此情景有些急了,要是惹上官府他们花香院可担当不起啊。
不过白洛烟倒是想知道,他是先去报关呢?还是先去把他那只手给接好。
“姑娘,你们快走吧,等一下他官府的人来了这可就不好了。”老鸨面带焦急的看着两人说道。
“没事妈妈,我倒想在这等着他,刚刚的一切都与你无关。”白洛烟知道老鸨在担心些什么,便安慰的说道。
听了白洛烟的话,老鸨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她所有的积蓄都在这里。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白洛烟就看见了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是谁在这里惹事。”只见一个腰间系着带大刀的男子带着一群官兵走了进来,一旁跟着的就是那名男子,看着男子垂挂在一旁的手,显然他是先去报了官。
“大人就是他就是他们两个人。”男子指着白洛烟和东方湛恨的说道。
只见白洛烟和东方湛,两人正喝着茶等着他们的到来,脸上丝毫没有任何紧张之色。
“你们便是伤人之人?”拿刀的男子打量着白落烟和东方湛两人,眼中显然是不可置信之色。
要知道,刚刚曝光的男人正是这镇上的大地主,就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伤他。
“大人就是他们就是他们两个把我害成这样,你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呀。”
“是我伤了他,你要怎样?”东方湛拿着手上的茶被说道,眼里满是讽刺之色。
“既然如此就跟我走一趟吧。”说着让开了一条道路。
东方湛笑了笑放下手上的茶杯,对着拿刀的男子做了个请。
当然是有些不可置信,这人就这么好说话跟自己走了?那他不用辩解些什么吗?
此时白洛烟也起身跟了过去,路过男子是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你这手要是再不接上怕是要废了。”
男子一听脸上露出了害怕之色。
“来人快给我叫大夫过来快点。”男子转身对着一旁的奴仆说道。
跟着带到的男子拿到了衙门门口,“你们请把!”
带刀男子对白洛烟也和东方湛恭敬地说道,随即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谢。”白洛烟对这个带刀的侍卫长眼里满是欣慰,她本以为他会因为之前那个男子的身份而对他们的恶语相向。
“威……武……”
只见县令穿着一起红色衣袍坐在正中央看只走出来的白洛烟和东方湛说道。
“下面何人为何记得本官不跪下?”
说完还用一旁的案板拍了一下桌子。
“草民白洛烟,这是……”我哥哥。
“草民东方湛,我们两是夫妻”白洛烟话还没说完便被东方湛接了过去。
东方湛的话音刚落白洛烟眼睛瞬间的瞪大他在说什么?夫妻?
“你们有何事啊!”坐在上面的县令用着一副问犯人的语气说道。
“县令大人我有事!我有事!我要告他们告他们杀人未遂。”
只见门口跑来一个身影,随即就听扑通一声,地上就跪着一名男子。
白洛烟看了眼男子,想来是去找大夫接了手臂不过这裤子却忘了换。
男子刚进来一会儿,大堂里的所有人几乎都皱了皱眉捂着鼻子,眼里满是嫌弃。
“哦!草民王大财。”男子并没有发现大家的异常,连忙报上了性命。
“带她下去换件衣服上再来。”县令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
这是男的才发现自己裤裆的那一块湿,脸被涨的通红,只有跟着下人下去换了见衣服。
没过多久就看见男子穿着一身十分朴素的衣服上来了,哪里有半点地主样。
只见他的脸都是黑的,显然不想穿这件衣服,但是也无奈,只有穿着。
“你有什么事说吧。”县令这才开口说道。
“大人是他们是他们要杀我你看我的手臂都被他们拧断了。”王大材指着白洛烟和东方湛两人大声的说道。
“来人将这两人抓起来关入大牢。”只见县令一拍桌案,直接给白洛烟和东方湛订了罪。
白洛烟眼里满是愤怒,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有这样的父母官,这岂不是让百姓有苦不能说啊!
“等等,你就这样定了我们的罪。”白洛烟眯了眯眼看着坐在上面的县令。
“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们有什么可狡辩的?”此时一旁的王大材开口说道。
听了这话,白洛烟笑了,何来人证物证据在?他们还什么都没有说,一顶大帽子就带在了他们的头上,虽然他们的确做了,可没想到这县令是这样做事的。
“何来人证物证?”只见门口传来一个雄厚的声音。
转头,白洛烟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只见王伯穿着一间钦差的衣服走了进来。
一见王伯,坐下主位上的县令连忙让位。
“钦差大人这些都是一些小事不劳您费心了。”只见县令一副讨好的样子说道。
手上却冒着冷汗,要知道钦差都是秉公办案,容不得一丝的冤枉。
“小事?那什么在你眼中是大事。”只见王伯一拍桌案大怒道。
王伯的话让县令哑口无言,只有推到一旁,给了王大财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
颤颤巍巍的从袖口拿出一块手绢,擦着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
收到县令的表情,王大财不明所以,不就是一个钦差吗?还有什么事情能用钱来解决的。
如果可以白洛烟都想上去扒扒王伯的那套官服,问问他从哪里搞来的,带她也搞一件来。
“有什么事情,你们重新细细道来。”王伯用案板拍了下桌案。
“那个……钦差大人……”只见王大财走了上去将手上的东西交给了王伯,眼神里带着“你懂的”的意思。
此时的县令则在一旁扶额,没想到这王大财这么没脑子,要知道不是谁都可以贿赂的。
不然,钦差那么难当。
“大胆。”只见王伯猛然起身,将王大财给的东西直接摔在了地上,吓得王大财也后退来几步。
地上洒落着许多碎银子,细细数来怎么也有上百两。
看来这王大财不是一般的有钱啊,碎银子随身都带这么多。
“你当本官事什么人了?”只见王伯怒瞪着王大财,眉眼中有着不可轻视的怒气。
“来人杖打十大板在继续。”话音刚落就有侍从将王大财带了下去。
“大人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来啊……”只见门外立刻传来了王大财的惨叫声。
十板子过后,王大财才被拖着进来了。
趴在地上的王大财屁股翘的老高,让一旁的白洛烟不忍笑出声来。
但却被坐在主位上的王伯瞪了一眼,这才连忙捂住嘴。
“大人……我……我要告他们谋杀。”此时的王大财依旧不死心,指着白洛烟和东方湛说道。
“你可有证据?”此时的王伯一脸严肃,和平时完全是两个人。
“有,花香院的妈妈看见了。”他相信,自己是花香院的常客,花香院的妈妈一定会指认他们的,到时候他要让自己所受的加倍还给他们。
“将花香院的妈妈给我找过来。”王伯对着一旁的县令说道。
“还不快给我去叫。”只见县令朝一旁的小厮踹来一脚,小厮连忙跑出了衙门。
半柱香的时间没到,就见花香院的妈妈从外面走了进来。
“草民,花香院妈妈拜见钦差大人。”只见妈妈先行来个礼。
“你可以证明这两人要谋杀这个人吗?”只见王伯指着地上依旧趴在哪里的王大财。
“回大人,草民不能。”
“妈妈,你可别乱……哎呦。”妈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大财抢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太激动,以至于牵扯到了屁股,疼的王大财的脸都扭曲了去来。
只见王伯猛地一拍桌子,瞪了眼镜王大财,让王大材本要说出口的话停在了嘴边。
“你先给本官细细道来。”
“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今日一早……这姑娘本不是我花香院的姑娘,可是这王大材非要这位姑娘陪她,甚至还动了手。”
妈妈并没有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只是说了个大概,以至于让大家都认为是王大财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