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月盯着凌王红头的脸庞,宛若一只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张元月有些嫉妒,一个男人,脸上的肌肤怎么可以如此细腻,细腻到让张元月都自叹不如啊。
“王爷,为何,你的脸这么红?”张元月揶揄的笑着,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而贺隆易则是有些支支吾吾,似乎有着什么不能说出来的秘密一般,这让张元月不由得更加好奇。
人往往是这样,越是禁忌,越是好奇啊。
越是对方不想说的,越是想要知道原因或者结果。比如此时的张元月,好奇害死猫,好奇也害的张元月有些心里痒痒的,就是很想知道。
“我……我只是想要,看看他来干什么。如果,万一……万一……他对你有不轨的话,我会……”易王此刻像个小孩子一样,低着头,红着脸对张元月说着话,张元月心里一阵好笑,可又不敢直接笑出来。
“会怎样?”张元月很好奇,这男人会怎么做呢?难道会和自己的弟弟打架?
不过,看样子倒也有这个可能性,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男人大都会如此的。
“会……”凌王一边说一边唇角微微弯起,弯出一个邪魅的笑容来。
张元月只觉得他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以至于她感到天地都有些晕眩。
她抬头,贺越凌的唇,凌空而下,覆盖在了她的唇上。张元月只是觉得唇间一片温柔,身子略略软了几分,这男人的吻,霸道而甜蜜。
“唔……唔……放开我。”张元月被这突然起来的变化吓得有些六神无主。
她没有想到,凌王脸红的原因,原来是想着若是易王对自己有什么不轨,他会用这种方法来捍卫自己的尊严么?若是知道是这样,她自然就不会再去问他了。
只是,现在貌似一切都晚了呢?
只是,怎么感觉嘴里有股子甜丝丝的感觉呢?
“月儿……”凌王动情的叫道,张元月的心不由的一软,也跟着有了几分异样。
只是,她的手还是本能的去推开凌王的身体,怎奈,凌王的身体厚重如铜墙铁壁。
任她怎么推,都是推不动,这使得张元月不由的有着几分气乃。
“额……不要,不要……”张元月只感觉身体一片火热,凌王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的,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
凌王的额头,早就渗出些许的汗液,那汗液顺着额头一下一下的滴落。
“月儿,月儿……”凌王的手扶在张元月的腰间,一下一下抱得更加紧些。
“王爷……别。”张元月感觉腰间的手力度增大,而且……她的腰带好像被扯掉了。
身体早就如同火焰一般,燃烧起来,张元月此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他继续还是停下来。
地上,早就散开了些衣物。有长衫,有里衣……有……绣着鸳鸯的凌红肚兜。
“月儿……哦……月儿……”绫罗帐里,男子的身影张弛有度。
张元月只觉得身体如同散了架一般,却也感到有种特别的感觉。
期间听烟来过一次,然后又羞红了脸,将门带上,跑掉了。
而张元月和贺越凌直至午夜,才入睡。
第二日,日上三竿,张元月才从床上爬起来,而床上的被褥则被他们折腾的不成样子。
“醒啦?”凌王趴在被子上,盯着张元月幽幽的说道。
张元月一阵颤栗,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你,你怎么会我房里?”
喊了一嗓子之后,突然感到腰部酸软,一个站立不稳,跌倒易王的怀里。
“月儿,昨晚睡的可好?”贺越凌温柔的望着他怀里的女人,他的王妃,他的月儿。
“啊,腰,腰好疼。”张元月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不经折腾,低头,看到床单上开出一朵儿血色的花儿来。
“你……你……”一想到昨夜的疯狂,张元月不由的红了脸,羞涩的躲到了被子里面。
“哈哈哈。你是我的王妃,我们早晚都会……”贺越凌赤着上身,玩味的看着张元月。
“可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张元月抬头定定的看着贺越凌,“你给的起么?你肯为了我,遣散这些姬妾么?”
说完,张元月惨烈一笑,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是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会失身于凌王。
“我会为你,不碰他们任何一个人,将他们遣散。”贺越凌深情的说道。
张元月也只是定定的看着贺越凌,“从今天开始,你就只能是我张元月一个人的。”
虽然说张元月思想还不算保守,可是作为一个女人,自然希望自己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
“遵命。”贺越凌宠溺的看着他的王妃,他的小小月儿。
张元月不盈一握的细细腰肢,让赫凌月身体一紧,不由的又开始了一阵翻云覆雨。
距离百花节越来越近,张元月却还是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事情。她经过了这么多的事儿,只想让凌王赶紧教会自己练会武功,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唯有自己强大,才能够不被人欺负,才能够在这个给世界上顽强的生活下去。才能让自己更加的厉害,更加的高人一筹。
还有关于凌王想要遣散姬妾的事情,更是让张元月有些不痛快。
“小姐,百花节就快到了,咱们要不要去街上看看热闹啊。”听烟看着大家都在往街上走,不由的有些羡慕。
每一年的百花节,不知道圆了多少怀春少女的梦呢。
“你想去看谁?”张元月冷着脸,淡淡的问道。她知道听烟在家里实在是闷的太久了。而且,这两天王爷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总是不在府上,这让张元月多少有些怨言。
难道……他本来就是这种人?
“小姐,听说天下第一公子也会来呢?”听烟兴奋的报告道,似乎这天下第一公子是个人人都喜爱的大帅哥。
张元月不由的哑然失笑,看来,不论在哪个年代,女子都改变不了花痴的问题啊。
“好吧,那就去看看?”张元月看到听烟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实在是不忍心破坏她的好兴致。
她并不知道,原来这个百花节可以办的这样热闹。
张元月和听烟一边走,一边感叹。
“这是百花节吗?怎么看起来到像是一个大庙会?或者说跟个交易市场一样。”张元月一路看过去,好家伙,不止是有着买吃食的,还有卖布匹的,还有一些是买各种丹药的,还有卖花卉的等等……
“可不是吗?小姐你忘了,上次百花节,您还去了凤祥楼挑布匹呢?”听烟指着前面的凤祥楼说道。
张元月朝着那边看了看,确实是卖布匹的,不过,她对于这些并不感兴趣。而且他身上的衣服还都是新的,也没有必要去做其他的。
但是,她还是想要进去看一看,似乎只有去看一看,才不枉此行一样。
“走,我们去看看。”张元月经腰间的“黑煞”重新确定了一下位置,这才和听烟去了凤祥楼,这凤祥楼是京都里最大的布匹铺子。
像他们这些达官贵人家里的小姐啊夫人啊,都喜欢来这里买布匹,并且以买到这里的稀有品种为荣。
为了布匹,争风吃醋的也不再话下。这也就是为何张元月上来之前还有确定“黑煞”是否还在原位的原因。
“小姐,我们真的可以去看看么?”对于听烟来讲,即便是看看这些布匹就满意了,那么多的绫罗绸缎,不求能够穿在身上,哪怕只是去看看也是很好的。
“当然,只要你喜欢,我们哪天都能去看看啊。”张元月觉得这简直就是太简单了嘛,何至于用的着那样呢。
听烟高兴的快要跳起来,“小姐,你太好了。”
张元月见到听烟竟然如此热情,不由的有几分怪异,不就是答应让她去逛街吗?至于这么兴奋么?
凤祥楼一共五层高,而布匹市场设在了第三层,所以,三层经常是人满为患。
等张元月和听烟到了三楼后,这才发现,原来已经有好多人都在挑选布匹了。
“老板,这里有什么漂亮的布匹么?”张元月眼睛也不看布匹,只是盯着老板看。
老板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哪里会不知道这些王公贵族们想到要的是什么?他们要的,可不仅仅是好看而已,还得与众不同,还得是同其他人的不一样,至少要显示出不同的卓绝来,或者说用艳压群芳来形容也不为过。
张元月身上的绫罗绸缎已经说明了她的身份不同寻常,更何况这个将军府的小姐还是出了名的大人物。而这两天关于张元月的传闻那也是沸沸扬扬的,自然就会对于她会有些关注。
比如,她的招牌服侍,一袭宝蓝对襟衫子。
而今日的张元月确实是一袭宝蓝色的对襟衫子。店里的伙计以及老板,自然都知道这就是凌王妃,张家的小姐,张元月。
“凌王妃请!”伙计们让开一条道,张元月和听烟随着老板王后厅走去。
和珠宝行的规矩一样,好东西都是不放在外面的,大部分都需要随着老板进后厅观看,怕是走漏了风声,所以才不会放在前厅让人观看的。
当张元月和听烟来到后厅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已经有了好几个人了。
张元月一路看过去,看上了一匹绯色的蝴蝶图案的绫罗和一匹淡蓝色的祥云布匹,样式干净,素气却不俗气。
“王妃您真是好眼光,这匹蝴蝶图案的绫罗可是新上的货,只有咱们凤祥楼独有啊。而且这匹布也只是从三天前才上的货。”老板一边说一边看了张元月一眼,“要不要给王妃包起来?”
“听烟,喜欢吗?”张元月回头冲着听烟眨眨眼。
听烟一阵怔愣,“当然,小姐看上的东西,从来都不差啊。”
“等等,这匹布,是我的。”还未等张元月的话落音,一阵尖利的女声从她的身后响起来。
张元月不解的看着那个女人。“是你?”
“张元月,竟然是你。这匹布是本姑娘的哥哥托人捎过来的。”原来此人不是别人,而是上次和张元月有过冲突的长孙婉儿。
“长孙小姐,麻烦你看清楚,老板已经决定将这匹布给我了。”张元月自然不会那么轻易让出去了。“而且,我的丫头听烟非常喜欢这匹布的颜色。”张元月无奈的摊摊手,“所以,我想长孙小姐还是不要和我争了吧。”
“你……”长孙婉儿气的直跺脚,自己看上的布匹居然被张元月用来给她的丫头做衣服。
这时,有人进来和伙计耳语了几句。
伙计走过来,对张元月说道。“对不起,凌王妃,这匹步,真的是长孙小姐的哥哥长孙少爷托人进的。刚才是小的没弄清楚情况。这样吧,那匹水蓝布匹少要您点银子,算是给您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