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薇不敢置信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这就是易筱洋所谓的礼物?
这分明就是一套……情趣内衣啊!
苏若薇伸出手,略显颤颤巍巍,拿起来一看,就这几片布,能够遮住什么?
这样细细的带子,看起来甚至还有些紧,穿着难道真的会舒服吗?苏若薇对此表示有些怀疑。
“这穿在哪里?”苏若薇声若细蚊,别说让她穿了,她连怎么穿都不知道好吗?!
易筱洋心下有些发虚,她也没有穿过这么劲爆的,可一看苏若薇这怂样,她完全受不了,只能做出一副自己完全是老司机的架势。
“你说穿哪里?看你那傻乎乎的模样,男女之间吵架无非也就那些事情。”易筱洋笑了起来,满眼都是暧昧,“再说了,不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这就是让你们去床尾啊。嘿嘿~”
听着易筱洋意味深长的笑容,苏若薇嘴角忍不住抽搐,事情压根儿就不是易筱洋想得那样啊喂!
“你这……我……”苏若薇支支吾吾,完全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易筱洋却速度极快无比利落直接将情趣内衣塞进苏若薇的包包里:“好了,好了,快穿着回去吧。唉不对,毕竟是贴身的,还是洗洗再穿吧。男人嘛,也可以冷落他两天。”
苏若薇不由撇撇嘴,这才是真的什么都被易筱洋给说完了。
“好了,我知道了。”苏若薇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易筱洋的好意,既然如此,收下便是了,至于用不用,那肯定不用考虑啊!怎么可能会用?!
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忍不住想到如果顾霆隽看到了,会是一番什么模样。
越想,苏若薇的脸色越发绯红。
她哪里又知道,她不可控制想到的顾霆隽,也刚好从总裁办公室出来。
顾霆隽阴沉着脸色,路过的高管们瑟瑟发抖,迅速打过招呼之后就离开了,高管们心里在不停琢磨着,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一向雷厉风行的冰山总裁,竟然是这副模样。
但只要顾霆隽没有找他们的麻烦,他们也不会傻到自己开口询问。
顾霆隽目不斜视,直接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还没有走到车面前,远远就看见车头站着一个人。
“霆隽,你来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走了过来,眼角眉梢有些憔悴,多少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顾霆隽只看了一眼,瞬间就明白女人究竟为何而来。
“有事?”顾霆隽明知故问,可他的心情却还是很糟糕。
身材娇小的女人叫赵敏敏,就是文雅丽的表姐,之前举家到国外发展,现在回来,想来也是为了搭救文家。
估计是文雅丽的爸爸去求了赵家,毕竟多年前文家对赵家确实很好。
赵敏敏看着神色冷漠的顾霆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其实也不是故意要骗他的,甚至暗示过他,她以为他懂了,却没有想到。
赵敏敏想到自己还未说出口就被掩藏的心思,一时之下也有些黯然。
当然,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就明白了,自己和顾霆隽永远都不可能。所以她才明里暗里让家里去国外发展,就是想着如此远的距离,一定可以让她忘记了顾霆隽。
一开始的确是这样的,国外纸醉金迷的生活,让她觉得充实了不少,甚至对顾霆隽的想念也在慢慢淡忘。
直到她意外听家里说文雅丽在追求顾霆隽,而顾霆隽似乎没有拒绝。
赵敏敏只感觉自己心下一下子就炸了,顾霆隽不是不能接受女人吗?为什么会是文雅丽?
她当即就像是疯了一般,悄悄四处打听顾霆隽的消息,她才知道顾霆隽不仅能够接受女人了,而且还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甚至为了那个女人,将她的表妹文雅丽送进了牢里,还把文家彻底毁了。
对此,赵敏敏只觉得上天给自己开了一个玩笑,那如果当时她坚持下来了,是不是站在顾霆隽身边的女人,就是她了?
想到这里,赵敏敏只觉得自己内心就像是被啃噬了一般的痛苦。
她非常不甘心,觉得念及自己当年和顾霆隽在一起的感情,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很好的,她可以将顾霆隽抢回来。
是的,赵敏敏不相信顾霆隽能够忘得了她。
但这些想法都只是之前,就像现在这样,顾霆隽冷冰冰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赵敏敏才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
“霆隽,你不记得我了吗?”赵敏敏小心翼翼道。
顾霆隽不可能忘记她了,她觉得都是顾霆隽在伪装,从另外一种意义说起来,这应该就是顾霆隽忘不了她的表现!
也不是赵敏敏自恋,而是她觉得自己足够好,哪怕各方面的硬性条件不足够和顾霆隽匹配,可她是真的深爱着顾霆隽,而且他们年少时还有那么一段美好的回忆。
“记得。”顾霆隽点点头,眸光之中却仍旧是冰冷,“只是不知该叫你赵明还是赵敏敏。”
他的语气仍旧很平淡,显然没有任何想要叙旧的意思。
赵敏敏笑了笑,眸光之中却都是伤痛,她觉得真的很可笑,当初的事情,也不是她的错,可是……
“当年的事情,你没有给过我解释的机会。”赵敏敏看着顾霆隽,眸光之中都是哀求,却又透露着坚韧不拔。
在她看来,这些事情不是没有办法的,可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当年她都来不及说什么,就被顾霆隽误会了。
“你想解释什么?”顾霆隽偶尔只是觉得有些恶心,觉得赵敏敏就像那个女人一般,披着虚伪的外表。
但在遇见苏若薇之后,他真的很少再想起这个女人。
“我当时女扮男装不是为了接近你,我没有告诉你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也不想那样的,可是我没有办法。”赵敏敏的语气有些失落。
可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了顾霆隽,不就没有机会靠近他了吗?
所以赵敏敏当初到底有没有那样的小心思,也就只有她自己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