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天雷勾地火般滚在了一起。
浓情蜜意,肆无忌惮。
疯狂到最后,顾蔓都不得不连连求饶。
“要不,我换个方式?”她怎样都可以,但唯一不能让萧俊生不舒服。
她的眼神已经说明她想要怎么解决,萧俊生喉头滚动:“不需要你这样。”
如果她真的累急了,他自己动手解决也可以。
她用不着这样,他也不希望她这样。
顾蔓却异常执着,抬头看着他:“我没对他这样过,我想对你这样。”
她说的他自然是那个过去四年里折磨她让她恨之入骨的人。
那样一个拐走她的人她都没有这样过,她要对他这样?
萧俊生有些震惊,身为男人,听到女人这样轻声软语说出这样的话,内心自然激动无比。
但萧俊生不一样,他是军人,严苛守己是他纪律更是准则,他不需要勉强一个女人来满足自己。
他没同意,撤了撤身子,将自己的裤子提好:“你累了就休息吧,我出去一会儿。”
他急需要找个地方宣泄他一腔的不满。
她对那个男人四年没有做的事情,刚刚竟然想要对自己做。
他内心里是高兴,但更多的则是觉得自己可恶,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做?因为自己的逼迫还是索求无度?
因为心情的低沉,小兄弟也安分了下来。
他打电话给了贺辰涵,约他去了常去的酒吧。
黄昏,酒吧才刚开业,显得有些冷清。
贺辰涵吃着果盘,看着坐在身旁的男人一杯接着一杯的样子,他断定,这人是又在自家媳妇那里受气了
上次也是这样,断定媳妇跑了,拉着自己喝了个昏天黑地,第二天抓了人,就足不出户抛弃了他这个所谓的兄弟。
今儿算是又想起他来了,不过看他那个沉闷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在家里没吃到什么好果子才出来的。
贺辰涵叹息:“唉,爱情害死人啊,我仍然记得你以前是多么的英姿勃发,看看现在,为了一个女人,借酒消愁。”他连连摇头,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将一个硬铮铮的铁汉扭曲成这样啊。
萧俊生也苦闷,他爱了顾蔓这么多年,为什么就是无法得到她的身心?
她爱那个渣男,他就等着她能迷途知返,她回来了,他就给她一个可靠的港湾。
但她为什么还是要逃?为什么他将她困在自己身边,她就要用折辱自己的方式来满足他?
难道真是他错了?他此生注定无法得到顾蔓吗?
他低沉着声音,略带酒意道:“我可能错了。”
“错了?”贺辰涵嘎巴着一块西瓜:“哪里错了?”
“我一开始就不应该抓住她不放,如果当初双方家长定下婚约时我和她一同反对,或许她就不会私奔,或许那个渣男就不会被逼的露出真面目,她还是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不用体验那么多辛酸。”
贺辰涵拿过他的手机摆弄:“你是觉得拆散了她和邢仁杰?”
“或许吧。”萧俊生昂头喝下一杯浓酒:“如果邢仁杰在顾蔓身上得到足够的钱,或许就不会露出这种面目可憎。顾蔓就不会受到伤害。”
“是啊,他俩要是结了婚,顾家那点家底有三哥兜着,绝对花不光,邢仁杰继续披着羊皮,顾蔓继续被蒙在鼓里,过她公主般的生活,你呢就好像以前那么多年一样,只敢做梦的时候梦到她手瘾一把,现实生活里继续装她乖乖的弟弟。”
萧俊生苦笑,随即又喝了一杯。
“你喝多了,我打电话让弟妹来接你。”贺辰涵拿着他的手机要打。
被萧俊生拦住:“不要打!”
“为什么?”这可是两人互诉衷肠的好机会。
萧俊生才不会说他恶意的将穿在顾蔓身上的衣服全都撕毁了呢。
反正他就是不肯给顾蔓打电话就是了。
贺辰涵也不勉强,毕竟这是人家小两口的事儿不是,但他手里攥着萧俊生的手机没有还。
萧俊生也确实醉的厉害,继续趴在吧台上一个人难受去了。
贺辰涵借口上厕所,带着他的手机就走了。
偷偷摸摸在拐角给顾蔓打了电话,一点儿也不允许的回来放下他手机:“你的手机。”自己继续坐在吧台上喝着调酒。
他可不能像萧俊生一样喝醉了,那一会儿的好戏他可就看不到了。
顾蔓一脸茫然的放下手机,贺辰涵?她倒是有印象,就是那个一脸不正经还偏偏排行老四的人。
他打电话告诉了她地址还有萧俊生喝醉了就挂了。
她应该去吗?答案是肯定的,不去她不放心,萧俊生忽然离开,又喝的烂醉,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没有衣服,只好打开了萧俊生的衣柜,随便挑选了一身他在家里穿的家居服,套在身上肥大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