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干什么?”我用也不费力地挣扎,意思意思地叫着。反正无论如何,我也挣扎不过他,何必白白浪费力气,只是将满手的油渍往他的衣服上抹去,报报小仇,心里哀叫,又不知他要怎么报复了,就会抓人的小辫子,也不知在我的身边埋伏了多少个暗线,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就来惩罚。
这次他又会惩罚什么啊?反正我是烂泥糊不上墙,他要罚我也任他了,连我的煦都帮不了,你说我还有什么法子。
他将她拎到后勤处,重重地放下她,叫他怎么办啊,打她吗?舍不得,罚她吗?还是舍不得,她以为军法就是体力罚吗?她以为他很有空吗?在吃早饭的时候,还去那里,那些女人都不是一般娇滴滴的,她不是连饭也没得吃,而她却当他的话是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还和五皇子牵牵连连的。
“请问一下,军法处置有那几种啊,从小的说起好了。”太重的,我怕我会承受不了,心脏在某些时候,可能会弱一些。
“集训吃东西,重大三十大板,私通男人,切了双脚。”他敝了我一眼。
妈妈哟,一跳三尺高,天啊,三十大板不就能让屁股开花了,私通男人,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啦,不过是碗饭,也叫私通,那他玩弄定若城的女人,不就可以鞭尸了,那个切什么的,略过不听,要是真的,我先一头撞死先。
吞吞口水:“我没有私通,你的私通定义定得太无情了,同碗饭就想冠我一个罪名。”打死也不依。
“军令如山。”他冷冷地说。
“呵呵,还不是你说的,我们那么熟了,打个折了,你当什么也没看见好不好。”讨好的笑一笑,不是不切实际的,他要是敢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话,我还至于让他拎到这来吗?我又不是没有脚,不会走路。
叹口气,闭上眼睛:“好来吧,我知道,你肖想我很久了。”这里还没有床的,我的第一次就那么惨吗?
他不知是该气该笑,这算是她的聪明吗?如果是另外一个人呢?一肚子的气弊在他心里:“冯小妮,从今天开始,到伙房里去服役一个月。”这样她就不会饿着肚子了,而煦也休想用什么来讨好她,他会让他很忙很忙的,忙得没有时间去纠纠缠,冯小妮是他先看上的,任何一个人也休想来抢夺她。
偷偷睁开一只眼,咦,他脸色那么臭,伙房,好像也不错啊,至少想吃什么还有什么吃的,只是他一直不是想和她那个那个的吗?她都说出口了,他还假仙,是看不起她是吧,伙房,不错,她有的是机会整得他上吐下泄的。
“怎么?”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摸上她的脸,享爱手心柔滑的触感,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捉狭:“你是想勾引本大帅吗?本大帅倒是不介意你晚上过来同眠。”
“去死吧,恶魔,还说我私通男人,胡说八道的,现在倒是来勾引女兵,你以身作侧,不用切了你的双脚,切了你那儿就好了。”瞄瞄他的胯下,有丝的不怀好意,一刀切断是非根,看他怎么玩女人。
“摸什么摸,你想犯军规吗?小心有人告我私通男人。”将他的手一把抽下,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上家伙。
“你?就凭你,你有什么姿色。”他抱起胸。
说我不好看,没关系,说我矮,我忍了,说我笨,还可以接受,但是,就是不许说我没有魅力,就连不相识的大当家还为我起了色心不是吗?我就不信我搞不定恶魔,今儿个,就让你流流鼻血。
拢拢头发,做个风情万种的笑,二手往胸口扯开点:“哎哟,这鬼天气,还真是热啊。”越扯是越开,没什么?反正我在家里还不是穿小可爱,和这里的肚兜没什么二样的,裙子就更不用说,都是超短的,这里的人才是神经病啊,穿裙子还得穿上裤子的连小裤裤也没有,不过我都是把它剪得很短。
“冯小妮?”他嘲讽地笑:“少丢人现眼了。”这里来来回回的,给人看到了,他非打她一顿屁股不可。
“我怎么丢人显眼了,本小姐就是喜欢穿得少。”干脆就将那衣服越扯越开,露出我的小肚兜。还非常妖媚地一只手摸上了自个的锁骨。谁说他不动心了呢?他不是喉结上上下下的滑动着吗?他的眼神不是变深了吗?妈的,怎么看他色淫淫的,还是那么帅。
“冯小妮?”他暴喝着:“衣冠不整,小心我军法处置你。”
少来这个,会叫的狗不咬人:“不你不喜欢啊,没关系,我反正是色女吗?我去勾引别的男人也是我的本色,今儿个,你不要,我去找另外一个好了,天下的男人那么多,帅哥那么优秀。”天啊,我在说什么?我就是要他上了我,我才心甘情愿吗?但是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还得高傲地“哼”一声,抬起头。
他生气也,一手扯掉他的上衣:“冯小妮,如了你的愿。”去找别的男人,她休想。
不会吧,还真是没有志气,一点也激不得啊,不要,我回过头,八块肌的健美上身就完美地呈现在眼前,健壮而又力,没有半点多余的肥肉,光结又勾称,天啊 绝品好身材啊,我眼光都看呆了,他还真有看头啊,要不就不会脱那么快啊。
又是温温热热的液体流下来,用手一摸,居然是红红的。“天啊。”郁闷地大叫一声,怎么又流鼻血了,我冯小妮看的美男写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眼经百战了,居然还会看到胸就流鼻血的,还让恶魔嘲笑地看着,谁给我一根面线,我上吊算了。
“哈哈。”他狂妄地笑着:“就凭你,也想玩男人,铁定会流血而死的。”
“你,你,我气死你了。”呜,好丢脸吼,仰着头,一手捂着鼻头止止血。
我发誓,我以前绝对没有这鬼毛病的,要怪,就怪这里的帅男太帅了,那个男人没有胸膛,在现代,天热还能看到不穿上衣的,没见这见鬼的鼻子流半滴血下来,晕死,要不我在那里治好了,也不至于这么丢脸。
“大帅,雨郡主求见。”一个传令官头也不敢抬,跪在一边说。
“嗯。我知道了,你先走,不许抬头。”恶魔一个亲身,站在我的身前。
“是,大帅。”
一双大手将我的衣服拢好,还将那腰带紧紧地打个死结,由上而下望着我:“下次发现你再勾引男人,你就等着让我打烂你的屁股。”
晕,我屁股惹你了啊,生你身上了,放你屁了:“你凭什么打我,你是我的谁,银子早就还给您了,我爱找谁是我的事。”
一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不要挑战我的怒火,我是这里的大帅,我就是要管你。”
用力地搂搂我的腰,然后抓起我的另一只手,用力地咬了咬。
“哎哟,好痛。”猛地抽出来:“你要死了,你神经病啊。”竟然咬我,这吃人的东西。
“好了,好好地呆在伙房吧。”他大笑着,心情大好,捡起一边的衣服穿上,一边走一边说:“冯小妮,你流鼻血的样子比你扯衣服的样子好看多了。”
好了,说得他多委屈一样,我差点没有气晕:“恶魔,你等着,我非让你知道我冯小妮不是好欺负的。”伙房,伙房正是方便之处。
伙房的人正在准备着午餐,看起为和战场没什么二样,千军万马的生存大计就全在这里了,那锅锅相连看起来,还真是状观啊,天啊,这群大猪,一天吃掉多少粮啊。
还我来的是厨房一个颇有权利的大厨,一准又是恶魔的眼线,胖胖的肚子看起来像是足月的产妇要生了一样,怪不得人家说厨房的油水最重了,我在这里至少就能解决了吃的问题。
可那大厨,吩咐我去洗菜,如小山般的菜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只马掌敲上我的后脑:“还不快点。”回头一看,麦当劳的巨无霸啊,没有二百也有一百九,下巴多肉得看不到脖子了,厨房油水真是重啊,这样的人就是这样养肥的,不要说什么美妙身材,我根本就看见一只母大熊,眼儿一瞪我就软了下来,吞吞口水:“我马上洗。”
不过是随便过过水,再过过水,就捞了上去煮,我发誓,我再也不吃大锅里的菜了,捶捶我的腰啊,比军训还要累,这果然是惩罚啊,这么精明的惩罚也只有恶魔能想出,我好服他啊,比满清十大酷刑的发明都还要高明。
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看看那胖得冒油的大厨正用小小锅煮着菜,还摆了几样精致的在一边桌上。
“大叔,你些菜是我们吃的吗?”好好哦,还是有些特权的,香得我都想流口水了。
“想得美,这些可是大帅的。”
什么,恶魔的,那太好了,天赐良机啊!“大叔,吴大婶刚才跟我聊起你,说你好厉害啊,煮得一手神仙菜。”拍马屁是绝以不会有坏处的。
谁知,他大笑:“真的啊,吴姑娘真的这么说,太好了。”
吴姑娘,我的妈哟,一道雷劈死我吧,不,还是劈昏他好了,怎么他脸上竟然挂着一抹甜蜜蜜的笑,莫非他喜欢那个人熊,太不可思议了,这里的人,眼光真的都有问题啊,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眼里一亮:“大叔,吴婶好像喜欢你哦。”
“是吗?真的吗?”他兴奋地大叫:“丫头,今天大叔就煮个好吃的给你吃,嘴巴还真甜,怪不得大帅亲自要我特别照顾你了。”
是吧,我没没有冤枉他吧,果然是他和恶魔是有一脚的,哼,真是欺人太甚了,不治治你怎么行啊。
随手扯下一把菜花:“大叔,如理现在,你送花给吴婶,她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啊。”
“是啊,小妮姑娘真是聪明,我马上就炒好了,小妮姑娘一会帮我把菜盛上盘子让人端上去就好了。”
“没问题,不过是盛菜吗?傻瓜都会,大叔快去,趁吴婶现在心情好,就什么事都好说。”
“那就谢谢小妮姑娘了。”他嘿嘿地一笑,将锅铲递到我的手上。
呵,这有什么问题呢?我冯小妮不仅还会盛菜,还会放盐,还会放醋,拿起一边的盐,哗啦啦地往下倒着,再翻一翻让它融了,盛了起来,试试味,天啊,我都打寒颤了,不是一般的咸啊,还有那些,炒好的菜,放下锅再加加料,鱼就不太好弄了,那就倒醋,冯小妮不愧是天才啊,这样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味道就一别千里了。
汤,要那么多水干嘛,倒掉一些,又加了不少的盐,醋,调调味,这回连我自已都不敢试吃下什么味道了。哈哈,这一桌的好菜,保准让你吃得很‘过瘾’了。
“谁端菜去大帅账的。”我扯开喉咙叫,菜要趁热吃嘛?
几个小丫头过来,一人端了一盘就往外走去。
以恶魔的聪明,他必定能猜出是谁做的好事,我当然不会站在这里等着他来算账了,找个风水好,呸呸呸,又没死,找什么风水的,是找个看好戏的地方,看他吐得面无人色,一败涂地了,这叫做礼尚往来,恶魔不必客气,尽量给本小姐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