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就这一份工作而已,我还是可以胜任的。”言心茵打断了他的话,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的下半句会是什么,但是她才不会妥协。
尤其是在知道了她的上司是楚楚之后,那种不服输的念头,再一次涌上了心头。
权北胤不知道这个小女人在别扭些什么,但是见她执意如此,也没有再劝说她:“不过工作上的事情你还得留一个心眼,很多事情,点到为止就好。”
“嘶。”言心茵反过来看着她,黑葡萄般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像你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平时应该也有很多八卦新闻,你一般是怎么做的?”
“权家的绯闻,可不是谁都能吃的起的,这样的问题,可还用不着我来费心。”权北胤挑起眉眼,磁性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傲娇。
言心茵有些无语,亏她还指望着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得到些解决办法呢,敢情这是赤果果的在打她自己的脸。
像权北胤这般高傲的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受到这么大的羞辱,是她自己想多了罢了!
“我早就说过了,以你的能力,是斗不过鸿星那帮妖孽的,要不干脆,我养着你好了?”权北胤深邃的黑眸看着她,里面快速的闪过一抹异色。
“你一直旁敲侧击的劝我辞职,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言心茵轻佻眉头,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
权北胤立刻转过身去,漆黑的瞳眸深了深,里面涌动着不动声色的暗芒。
“如果实在应付不来,也不要勉强自己,你若是诚心想找工作,我可以给你很好的推荐。”
言心茵眯眯眼,倒是没有把今天发生的一些事情告诉他,鸿星内透露出一些奇怪,所以她得多研究一下的。
“好,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言心茵点了点头,难得没有拒绝他。
而办公室内这些恩怨,根本就没有这么容易化解的,尤其是女人的嫉妒心,一旦开始,就是永无止境的。
言心茵处理着手上的任务,好不容易全部整理完毕,舒展了一下懒腰,看着桌边空空的杯子,便起身去到茶水间接水。
“看到没,权氏未来的总裁夫人,真是不知道权总是不是该去看眼科了,我昨天把她的照片发给我家隔壁的一个傻子看,连他都说,宁可娶个扫大街的都比她强!”
“这男人选女人,哪有是只看外表的,你别忘了,像这种长的不咋地的女人,还能攀上豪门的,多半是某些地方让人刮目相看。”
“啧,还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个女人还真是一个狠角,为了豪门梦,这般没脸没皮的,我要是她啊,就该躲在家里不出门,免得丢人现眼。”
“这种事都能做的出来,哪里还在乎什么名声,我看,只要把男人的胃口给吊住了,这才是她的主要目的呢!”
“……”
又来了!
言心茵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不论她走到哪儿,都摆脱不了这些流言蜚语,她的脸色一寸一寸的黑了下来,这些长舌妇,是每天闲着没事干吗?
“有些人啊,没样貌就算了,就连这个衣品都是low到爆,就这样还进豪门呢?别让人给笑掉大牙了。”
琳达扭着自己的水蛇腰进了茶水间,一张明显是动过刀子的蛇精脸,给人感觉极为的不舒服,她不同于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反而是直接拔高了嗓门看着言心茵。
言心茵眯眯眼,相比自己一身黑色的职业装,脸上黑色的宽边眼镜,还有一个故意挽成的老式发髻,琳达的打扮就要显得光彩靓丽的多了。
“这是公司,可不是什么选美比赛,琳达小姐要是乐意的话,我不介意给你推荐几个比较好的娱乐公司。”
“言心茵!”琳达眸色暗了暗,咬着牙恨不得要把眼前的这个女人给吃干抹净了才算数。
剑拔弩张的氛围,很能带动人的情绪,有了琳达的开头,周围越来越多的嗤笑声传了过来。
“人家权夫人的意思,某些衣服只能在私底下穿给人家权总一个人看,要不然怎么说人家厉害手段高明呢,这样的会勾引男人,哪个遭得住啊!”
周围哄堂大笑,琳达目光漆黑,圆着目光瞪着她,那眸光里有嫉妒,憎恨,厌恶!
“你个贱人,论起资格来,我还是你的前辈,这般的目中无人,我看你这人品也好不到哪儿去,你当真以为人家权总会娶你?不过是玩玩罢了,你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那至少比琳达小姐在这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要来的强吧?就算我不能成为以后的权夫人,但至少我现在在人家权总心里还是有地位的,我只要稍稍吹吹枕边风,你觉得你在这A市,还能呆的下去吗?”
言心茵黑眸看着她,气场十足,对付这些长舌妇的最佳办法,就是气死她们。
果不其然,这句话刚说出口,琳达的脸色顿时就暗沉了下来。
言心茵懒得跟她们多费口舌,端着手中的杯子就要离开,可是还没走几步,就被琳达给拦住了去路。
“你个贱人还敢威胁我,不过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琳达气急败坏,她是鸿星的老人,又是销售部的精英,可以说是很有地位的。
“鸿星教出来的精英,如果都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和外面的泼妇没有什么区别了。”言心茵冷笑一声,悠悠黑眸看向她。
她见过薛玲花的撒泼,可面前的这个琳达和她比起来,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是可以拜姐妹了。
琳达气的直跺脚,被冲昏了头,上手就推了言心茵一把,她手中杯子中的水如数撒了出来,溅了她一手,白皙的手背,瞬间通红一片。
“贱人,你说谁泼妇呢!”琳达气焰嚣张,瞪着一双杏眸看着面前的女人,这个样子,哪有以前在外人面前的一丝柔弱?
言心茵微蹙眉,她不想和面前的这个女人争论,懒得自掉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