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偏要管,你是我救的人,所以,你的生就必须要由我来支配。”
果然,他救她是有目的的。
看着他,心里是那么的不甘愿,她不喜欢这样的交易,咬咬牙,她弱弱的小小声的说道:“是不是我给了你我自己,那么,你救我的事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如果真的可以这样,那么,她给他。
他却不答她的问题,只是反问道:“那么,你愿意吗?”
心口,一痛,他救她果然是要她心甘情愿的把身体给他的。
又是咬了咬牙,指甲也掐进了肉里,可那痛意却无法抹去她心底的痛,看着他,她下定决心的说道:“我愿意。”就算是还了他救她的情吧,没有他,也就没有她现在的生。
可此刻,这给予也变成了一笔交易,一笔她不喜欢的交易,可她,居然鬼使神差般的就答应了。
“好。”只一个字,他的眸光就再一次的闪现出一抹让她心慌意乱的闪烁。
大手一扬,便将她身上的被单全部都揭了下去,也露出了她一身光洁如玉的肌肤。
秦之若很美,她一直都知道,可这美,也是害了她。
因为,色色的西门瑞雪已经对她起了意念。
他在扫视着她的身体,一寸寸的视线滑过时,她就那般的无措的回视着他。
什么也不做,只静静的躺在他的面前。
如果,这般真的可以还了他救她的情,她就真的不后悔,一层膜而已。
况且,她早晚会穿回去的,她怀念现代里的生活。
只是,为什么在迎视着他的目光的时候,她的心竟会痛呢?
那痛,竟是痛彻心扉的感觉,惹她心悸。
“若儿,放轻松,我会很温柔的。”他在她的耳边低语,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手臂上的守宫砂的时候竟是轻轻的一声叹息,仿佛,他也不忍。
可他,还是做了。
唇与手指在她的身上起舞,那画下的一笔笔就象是一幅生动的画一般让她阖着眼眸依然可以感觉得到。
他的唇滚烫。
静。
空气里的的静谧让她连呼吸也困难了。
就在那静谧中,他的指尖轻轻一触,让她的脑子里轰然作响,浑身顿时就紧崩了起来。
她怕。
从未有过男女情事的她真的在怕。
天,他真的懂得如何让女人在他的面前发狂,他的手指就象是在揉写着魔法一样的让她在这一刻忘记了所有。
只想,还了他救她的情。
还了,那么,她与他便两讫了。
她拼命的咬着牙,那紧咬,已经让唇齿间泛起了血意。
“乖,别怕,把你自己给我。”他诱哄着她,长衫早已解开了带子。
她学过生理课的,她什么都清楚明白,只是,她从没有付诸过实施罢了。
他的手指在移开,整具身子都在向着她的身子沉下来。
看来,他是一心一意要除掉她的守宫砂了。
那么的执着,执着的让她的心都在颤抖着,可他,又是那么理所当然的做着一切。
只为,他救过她。
慌乱写在心里,也写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她是真的不想,她的唯一的一次她一直是想要留给她的夫君的,可此刻,却是要给了这个曾经救过她的男人。
而且还是一个把爱分割成了许多份的博爱的男人。
或者说,他心里根本就没有爱,他要的就只是占有。
他的身子正在沉下来,也许,只要一下,就什么都解决了。
虽然不愿,可她不想欠他的情。
还了,便再无瓜葛。
碰到了。
只需一下,那便……
突然间,门外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
之若的身子本能的一颤,西门瑞雪的身子飞移,移动时他的手指已捞起她身侧的薄被飞快的就盖在了她的身上,迅速的移到门前时,他一边理着衣衫,一边向门外道:“谁?”
“太子爷,皇后娘娘正在到处找你呢。”
那是芥末的声音,之若记得的。
听着,心里,不由得泛起感激之情,芥沫,她救了自己两次。
一次是在暗房,一次是在这里。
这些,她都会记得的。
她会记得别人的好,有恩也要必报,那才是为人处事的道理。
告诉如兮,我一会儿便到。”西门瑞雪在门里低声说道,却并没有开门的意思。
“是,奴婢这便去了。”
门外,又响起了窸窣的脚步声,很快,芥沫便走远了。
门前的男子倏的又飞回到了床前,静然而立时,他看着之若的眸光里不自觉的竟是写满了复杂的意味,半晌,是他轻轻的一声叹息,随即,他便飞掠而出,只将她还留在那房间里光着一身。
那一抹熟悉的沉香的味道渐渐飘远,随着门开门关而淡去时,屋子里已再也没有了西门瑞雪的味道。
仿佛,他从不曾来过,可她的身上依然还残留着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指写下的印迹,了无痕的让她的心在抖颤中回味着所有发生的一切,却是,那般的险,只差一点,她的身子便真的就给了他。
那份情,终还是没有还了。
她还是欠着他一份救命的恩情。
窗外,阳光真好呀,可她的心却是些许的沉重。
浑身还是没有力气,那针毒也还没有尽去,软软的身子让她只能慢腾腾的穿起了衣服,真想离开这个房间呀,可她不知道她可不可以,也不知道她这是在皇宫里的哪一个宫中?
悄悄的从窗缝里看出去,窗外的院子里一片肃静,就连一个人影也没有,可那大片大片的池塘却吸引了之若的注意力。
那是莲,出淤泥而不染的莲,真美呀,一大片一大片的,从小就生长在北方的她这是第二次看到这样的荷塘,第一次是在秦府,可却被西门瑞雪和那些蚯蚓给搅局了。
可现在,那些莲已经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看着那花与碧绿的荷叶,再见园子里没有人,之若悄悄的就潜了出去,只看一下她就回房间里来,她绝对不会惹事生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