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宾客人太多,萧淮害怕喝多了。只好把她手里的酒全都换成了饮料。
众人不由得打趣道:“这才刚开始就护上了,看来双宜以后有福了。”
姚翌和覃烨站在一旁替吴双宜开心。
周微微趁着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时候,慢慢的走到吴双宜的身边。假装摔倒,制造出把手中红酒泼向吴双宜的假象。
果不其然,已经被周微微泼过两次的吴双宜早已经眼明手快的躲开了。她把手中的饮料放到桌子上,假装去扶周微微道:“周小姐怎么每次都这么不小心呢?”
周微微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扶着吴双宜放饮料的桌子:“不知道怎么的,刚才感觉眼前一黑。”
“那你快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吴双宜当着宾客的面,尽可能的对周微微客气道。
就在吴双宜没有看到的时候,周微微假装抬手把事先准备好的东西放到了吴双宜的杯子里说道:“我歇会儿就好了,你们去忙吧。”
而周微微所做的动作都被萧南山看在眼里,他现在是只要周微微不涉及吴双宜作画的事,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让他意外的是,周微微却并没有因此罢休。这件事一旦查起来肯定是自己做的,所以还要再找一个替罪羊到时候替自己把货顶回去。
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都可以,周微微的眼神最终确定在离吴双宜最近的一个服务员。周微微看着萧淮恰巧不在吴双宜的身边,她拿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那个服务员的身边猛的撞了服务员一下,服务员手中的盘子恰好砸中吴双宜的手。
周微微趁着乱意躲到一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所幸,吴双宜手中的饮料已经喝完了,所以衣服上并没有什么污渍。
她以为服务员只是不小心,也没有再去责怪他:“没事,下次小心点。”
服务员明明记得有人从背后撞了自己一下,可是现在又没有证据。更何况这里的人都不是自己一个服务员所能惹得起的,只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知道了。”
吴双宜以为这只是一个寻常的小插曲,并没有放在心上,又重新拿起一杯饮料。
过了许久,吴双宜喝下后。她感觉自己身上一阵一阵的热,她抬头看了眼周围的人并没有任何异样。
“不好意思啊,我去趟洗手间。”吴双宜以为自己只是太闷了,便想着出去透透气可能会好一些。
姚翌看着吴双宜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上来摸了摸吴双宜的额头道:“怎么了,需要我陪你吗?”
“没什么大事,你们玩吧。我出去透透气就好了。”吴双宜把手上的饮料递给姚翌便走了出去。
但就在吴双宜的那一刻,在宴会的某个角落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紧跟着走了出去。
吴双宜刚走到窗户旁,那个黑衣男人“好心”的走了过去道:“吴小姐,你没事吧?”
说着,给吴双宜递了一瓶水过去。
吴双宜只当是萧淮请来的合作伙伴,没有想太多的拧开喝了一口。当然这也是周微微故意安排,事后也必定会让吴双宜怀疑。
“好些了吗?”黑衣男子慢慢的靠近吴双宜道。
吴双宜只感觉自己出来吹吹风,并没有任何的作用,身上的那种干燥反而越来越强烈。
吴双宜突然回想起当初在杨泽宴会上,沈畅逸对自己所做的事,心中顿时生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好多了,我先回去了。”吴双宜转身就往大厅走去。
可是黑衣人并没有追上来,吴双宜还以为只是自己多虑了,便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转角处,那个黑衣男子突然把吴双宜拽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这时吴双宜才知道自己再一次被人用同一种手段谋害了,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吴双宜尽量控制自己的理智,这次做的更过分。
“她给你多少钱,我都给你。”吴双宜试图和黑衣男子谈条件道。
黑衣男子看吴双宜长的这么漂亮,自然不会放过她了:“我现在不想要钱,只想要你。”
说着,男子便冲了过去。吴双宜想要躲开,可身上的药力让吴双宜虚弱了很多:“你别动我,你知不知道你动了我会有什么后果?”
黑衣男子抱住吴双宜道:“管他有什么后果,先让小爷爽快了再说。”
黑衣男子要比沈畅逸粗鲁的多,直接去拽吴双宜的裙子。吴双宜想要呼救却被黑衣男子捂住了嘴。
眼角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珠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吴双宜的神智在一点一点的涣散,她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嘴上的痛还让她保持着点最后的一点理智。
情急之下的吴双宜用高跟鞋狠狠的踹着门希望能有人来救她。
出来寻找吴双宜的姚翌和覃烨听到房间里有响动,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毕竟在酒店里有一点声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算了算了,别多管闲事了。先去找双宜要紧。”覃烨拉起姚翌就准备离开。
吴双宜听到姚翌的声音,想要再踹两下,告诉她自己在这里。可是黑衣男子直接把她的高跟鞋脱下来扔到了一边,吴双宜奋力敲打着黑衣男子,可是她的力气打在黑衣男子的身上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唔……
姚翌从小便和吴双宜一块儿长大,她的声音自然记得很是清楚。
就在姚翌准备敲门的时候,萧淮突然跑了过来道:“你们看到双宜了吗?”
“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姚翌冒着认错人被骂一顿的风险敲了敲门。
这让黑衣人很是害怕,生怕他们冲了进来,那他今天可就完了。
姚翌也是担心吴双宜,便一直在敲门。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萧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着姚翌那么严肃,他的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起开。”萧淮让姚翌他们让开后,狠狠的踹了一下门。
吴双宜的嘴唇都已经被咬破了,鲜红的血液打湿了洁白的纱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