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祥地看着二个娃娃,凝眸看着,光滑的缎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料,在这里是找不出毛病的,字也写得端端正正的。
只是犯了个大错,字不对,我有字有那么漂亮吗?
淡定地看着二个布娃娃,眼里些冷意地看着皇上:“皇上是乃一国之君,必是英明之人,二个布娃娃在本宫的寝宫里找到,就是本宫居心不良,这小小的陷害把戏,皇上倒也相信了。”智商就这么一点点。
强烈地鄙视他们,怎么没有一点宫的深沉陷害,轻松地说:“皇上你看这字写得可真美啊,娟秀工整,臣妾可写不出这些字来,皇上可以去查查臣妾前几日写的字贴,都搁在书房里了,好好让人对比一下。还有这小衣服,可做得真漂亮啊,皇上也不妨去查查,臣妾会不会做手工。这绣花针也别样的雪亮光滑,看得出来是经常有在用,皇上可以严审臣妾宫里的的宫女,臣妾这些时间,有没有用过针。凤仪宫大了去,宫女加上役扑也多的是,难担保有没有人暗里作鬼,怎么个放,谁领的料子,有没有本宫的凤印,总得有路可查的,皇上就这么一看上面的字,从本宫宫里一搜出来的,也就不分青红皂白了吗?”
不是我要狠,拉凤仪宫里无辜的宫女下水。
只是谁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内鬼,我必须得先说,不然的话,一个机会就会扑得我连感冤的声音都没有了。
小胖子一听,脸色有些发青。
我就知道,是你们搞的鬼,一知我长兄要进京了,就想着压他的势头了吧。做人要厚道啊,他给你守江山,你这样对待我,太不人道了。
“来人啊,把凤仪宫的宫女都抓起来,一个个给朕审问。”他恼羞成怒狠瞪我一眼一屁股坐了下去。
淑妃温柔地给他抚着胸,软言安抚:“皇上别气别气。”
他气个鸟,我还没有来得及生气呢?少在那里假惺惺。
宫女们的严审我倒也不怕,什么事我都坦言讲在前面了。
心中无鬼何怕鬼敲门,看着手中的娃娃,心里嗤笑他们。这娃娃做得多细致啊,针脚细密的,就连背后的衣服也将线头埋得好好的,看到写着太后名字的布娃娃后面,布料上还染上了一些血渍,一个针头边,还有些红呢?血渍并不是赤红的,想来这还是新鲜出炉的娃娃。
拿起来扬了扬,笑着说:“皇上也不必那么麻烦去找了,看看谁的手受伤了,这针头上的血,可未曾干啊。”奶奶的,你想罢休,我还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吃素长大的。
皇上示意那小白脸图公公过来拿二个布偶,呈上去给他,他淡定地看了看,双眼锐利如刀,然后冷然地说:“图公公,让人给朕彻查,一定要查出陷害皇后的人出来,如此居心叵测,杀无赫。”
说得倒是真的一样,最后三字滑出口,都让我头皮一麻。
“是,皇上。”图公公傲傲地抬起头。
为了表明我的态度,我的无辜,我将双手先让图公公检查。
死小白脸,居然一双手比我还要纤细白嫩。
“禀报皇上,皇后娘娘双手并无伤痕。”
这下,小胖子你越发的不乐意了吧。
这娃娃做得匆忙,还有很多东西,可以看出破绽的,只不过现在并不在我的手中,我难以找出来。
关于有这些缎子的存在,是查不清楚的。
他当然会先串通好我宫里的宫女,知道我宫里有什么。
长叹一气,不知道自已倔强的是什么啊?为什么要死守着皇后的位置,不是有句话叫做高处不胜寒吗?
成过亲,拜过天地的人,都想置自个于死地,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啊?
可是,并不想这样狼狈地离开。
等着结果的出来,后来王大人来报:“皇上,是凤仪宫的一个小宫女,趁皇后娘娘不在,便放了进去。”
“审。”小胖子板着脸。
王大人却有些为难地说:“皇上,她已经咬舌自尽了。”
好个死无对证啊,皇上想要再查,也是查不出什么眉目来了。
小绿扶了我看,陌生的宫女孤单单地躺在木板之上,我有些叹息地看着她的尾指,还有些血流出来,却是乌黑乌黑的。
对不起,并不是我要害你,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找那死胖子去。
一场风波,似乎就这样过去了,他依然动不了我半分。
暗气在身,小胖子也无心于看那些妖孽戏了,带了淑妃就往后宫去。
安份也是我的错,不安份也是我的错,看来在后宫,步步艰难啊。
但是第二天,传来了王大人被人暴打的消息。
心里暗想,可能是被小胖子罚了,罚他做事不力,陷害我不成。
小胖子还装得有模有样,派人去查那凶手。
有些意兴阑珊地摆弄着骰子,凉凉的晨风带着花香从窗子里吹入。
夏日也只有早上才会如此的凉爽,娇滴滴的笑声划破了凤仪宫的宁静。
我这些天可安静极了,大抵是知道皇上想抓我的小辫子,要死也要死得有尊严,不是我自愿的,我不会让他那么快就得逞的。
自从布偶的雷人事件之后,凤仪宫上下,就噤若寒蝉,连小绿也不敢多说二句话了。
但是这会儿,怎么会有人笑得如此的招摇呢?
侧头从窗边看过去,只见一个清艳的女子在晨光与与宫女有说有笑地走来,我道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傲妃,怪不得笑得那么人神共愤了,妖孽。
“皇后,皇后。”她看到我了,热情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