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洛妍知道无论如何都是在劫难逃,与其被他用强的,倒不如自己主动顺从一些,“妈蛋,只当叫了个鸭子,还是免费的,不玩白不玩,老娘要狠狠的践踏,蹂躏,摧残这个便宜鸭子!”想到这里,俞洛妍心一横,主动凑上去亲吻赵德崇面颊。
“跟了本王这么久,连接吻都不会,比猪还笨!”
“闭嘴!”
赵德崇嫌弃一笑,“好,好,施展你所有的魅力引诱本王,不然你这么丑,这么平,还这么笨,本王很难有反应!”
“你能不能不要讲话,影响我发挥!”
“好,我闭嘴,你继续!”赵德崇往后一仰,瘫在躺椅上。
“唉,命苦!”天气热,赵德崇身上散出一股淡淡的汗味,可是俞洛妍闻起来却一点也不反感,相反上瘾一般拱近他贪婪的嗅着。
“你闻什么?”赵德崇下意识的想合起衣襟,有种被女色狼非礼的感觉,“你这种引诱方式本王不习惯,换一种!”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很特别!”俞洛妍见他要合起衣襟,双手挡着不给他合起衣襟。
“可恶!”赵德崇恨骂一声,揪着俞洛妍耳朵将她脑袋移开自己,“不准在嗅!”说着在也忍不住,“撕拉!”一声,俞洛妍轻薄的绢裙被撕开,整个人被提了上去。
最后,赵德崇狠咬了一口俞洛妍,松开了俞洛妍。
“啊!”俞洛妍痛叫一声,双颊如醉酒般绯红,颤声道:“赵德崇,你以后不要再咬我了好吗?”
“洛妍,你是不是觉得我像个禽兽?”
“哪里是像,根本就是!”俞洛妍心中回答着,口中却沉默不语。
“我只有面对你时,才这么克制不住!”
“屁话,我看你离了女人根本活不下去!”俞洛妍只敢在心里回答,加上太累,居然就这么枕着赵德崇睡着了。
“喂,睡着了?”赵德崇摇了下俞洛妍,见她真的睡着了,“真没用,这么不经弄,本王都还没有吃饱就睡着了!”
翌日!
赵德崇早朝去了,俞洛妍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哎呀,完了,昨夜睡的太死,忘记吃药了,千万不要中招啊!”
俞洛妍慌忙下床,去梳妆台的暗格处,掏出里面的药盒,倒出一粒药丸吞进肚子里,“天灵灵地灵灵,千万别怀孕啊!”
俞洛妍吃了药,刚收拾好,就听外面传来铃铛的声音,“给郡王妃请安,庄姑姑好!”
“妍侧妃呢?”
“郡王妃先屋里看茶,奴婢这就去叫侧妃。”
庄姑姑不咸不淡道:“都这个时辰了,妍侧妃不会还没有起身吧?”
铃铛唯诺道:“侧妃睡的晚,现在应该已经起身了,奴婢即刻去叫。”
“呵,这妍侧妃可真是尊贵,每日不去给正室请安也就罢了,连李夫人哪里也是许久不去请安了!”
铃铛到底年纪小,遇事容易惶恐,不知该如何应答。
郡王妃面色和悦,道:“不妨事,去叫妍侧妃起身吧!”
庄姑姑冷哼一声,“也就是咱王妃大度,不与这些小的论真,这些做小的,也该清楚自己身份,谁才是这郡王府的女主人,别仗着在爷跟前得脸,就无法无天了!”庄姑姑故意冲铃铛讲些难听的,知道铃铛肯定会学给俞洛妍听,意图敲山震虎吧。
俞洛妍在屋子里听的真切,披起外衣走了出来,“呀!什么香风把姐姐刮进我这里来了,铃铛,还不快请王妃进屋。”
郡王妃抬眸看一眼俞洛妍,脸上挤出一抹生硬的笑,“听说你咳疾未愈,特意熬了些枇杷膏给你送来!”
“洛妍真是受宠若惊,那里敢劳烦姐姐亲自送来!真是感激不尽,姐姐屋里请吧。”
庄姑姑一脸的刻薄,即便是笑着,眼睛里也溢着掩饰不住的阴毒,“王妃听说妍侧妃患了咳疾,特意寻名医讨了珍贵土方子,用上好枇杷,鲜百合,陈年桔梗,百年灵芝,熬了一天一宿才熬成这膏给侧妃送来!”
“呀,这么珍贵呢,姐姐真是太有心了!”俞洛妍嘴上客套着,心中暗讽,“只怕是别有用心,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那可不是,妍侧妃可着整个汴梁城打听,有那户人家正室肯如此体恤做偏房的,也就是郡王妃了。”
“呵呵!姐姐屋里请吧。”俞洛妍笑着伸手做个请的动作。
进了屋,郡王妃在正堂落座,铃铛奉上茶品,果浦。
“姐姐怕是要稍候一下,妹妹刚起身还未梳洗,先去熟悉净面在来陪姐姐唠嗑。”
郡王妃极力温和一笑,“妍妹妹尽管去吧!”
俞洛妍笑着敬个安礼,进了内寝,铃铛慌忙也跟了进去,正厅内就只剩郡王妃,庄姑姑。
进了内寝,俞洛妍慢条斯理的梳头,净面,漱口,而后又吩咐林嬷嬷端了早点过来。
“妍姐姐,您把郡王妃冷落在大厅,久了,郡王妃会不会生气啊?”铃铛一脸的担忧,不住催促俞洛妍快些出去。
俞洛妍故意慢吞吞的往嘴里送了口粥,“呵,这些心怀鬼胎的人莫理她,反正对她恭敬也好,不恭敬也好,她始终都不会将你当成朋友的,通过这几次事件,我算是看出来了,郡王妃就好比是那白眼狼,喂不熟的,我干嘛还要费劲吧啦的跟她套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