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俞洛妍一年也哭不上一次半次,现在却变成哭包一样,“不要哭,不要哭,跟这种人计较只会拉低自己的素质,根本不值得为这种人渣掉眼泪!”
俞洛妍躺床上哭,赵德崇不闻不问,依然该吃吃,该喝喝,吃饱喝足后,又舒服的泡了热水澡。
俞洛妍哭的累了,胳膊的伤口有些感染发炎了,加上又杀了人,心里承受不了这种杀人的压力,不一会就昏睡了过去。
入夜,汴梁!
“主人,任务失败了!”讲话的男子,是一个十六七岁,眉清目秀的少年,可双手骨节却格外粗大,虎口上结着一层硬茧,一看就是常年刻苦习武之人。
一个一身黑衣黑裙,黑纱遮面的女子,反手一个耳光狠抽在少年脸上,“废物,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还伤到不该伤的人!”
少年挨了一个嘴巴,身躯依然站的笔直,“主人,已经查到他们的落脚点,是否继续追杀?”
黑衣女子,黑纱下的脸庞,格外的阴狠,冷声道:“先不必了,今夜禁卫军就会搜查到龙湖镇,不要轻举妄动!”
“属下遵命!”少年神情冷毅的抱手一揖。
“离忧,最近不要露面,让你的手下也都安分守己,切不可暴露!”
“离忧遵命!”离忧说着眼眸一闪,欲言又止,“主人也要小心!”
“去吧!”
离忧一个燕纵,轻松跃上两三米高的墙头,接连几个跳跃,消隐在黑暗之中。
俞洛妍睡的正沉,直觉胳膊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原以为是做梦,可痛楚却格外清晰,“啊,好痛!”
猛的一睁眼,满头大汗,床前坐着一个头戴墣巾的中年男人,手中正拿着一把尖利的小刀,在刮割自己的手臂,“啊——你是什么人?”
赵德崇坐在床边,“不要动,你的手臂被狼咬伤,在不医治就要废掉了!”
看的赵德崇,俞洛妍“砰砰”急跳的心,稍微平息了一些,“原来是大夫啊,吓死我了!”俞洛妍惊魂未定。
“胆小鬼,有为夫在,你怕什么?”
俞洛妍看了眼赵德崇,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想来上个药了,没好气的翻了下白眼,“啊,好痛!”
大夫用小刀将肿胀的胳膊划开,挤出许多污黑的脓血。
“会不会留疤啊?哎呀,好痛!”
“在忍忍,马上就好了!”
大夫挤完脓血,倒了一层白色粉末在伤口上,白粉的药粉顷刻被血沁透,痛的俞洛妍尖叫一声,险些晕过去。
上完药,大夫又扯出干净绷带包扎好伤口,“近些日子,都不可以沾水,每日要按时换药,老朽等会开个方子,抓几幅活血化淤的药按时煎来服用。”
“有劳大夫了!”
大夫转而面向赵德崇,道:“官人的伤口更严重,失血过多,更加要按时换药,好生养息,不然会留下遗症,不好根除!”
“有劳大夫!”
大夫交代完后,收起医箱起身告辞。
送走大夫,赵德崇看着俞洛妍玩味一笑,“还不起身吃点东西吗?”
“哼!”俞洛妍躺了下来,翻个身把被子盖住,不愿搭理赵德崇。
赵德崇嬉皮笑脸的掀开被子,也准备躺下去,俞洛妍气恨道:“你走开一点,不要挨着我!”
“这里就一张床,你让为夫睡哪里去?”
“那你不要碰我!”
“唉!在破庙你将本王当人肉床铺,睡在本王身上,抱着本王又啃又亲,又抓又咬,现在吃饱了,用不着本王了,连挨着都不许,唉,女人呢!”
俞洛妍气急,很想回驳几句,转念一想,实在没必要跟他扯嘴皮子,反正他也伤成这样,其实力没少出,就是嘴贱不得好。
“怎么不说话?”
“你别碰我!”俞洛妍手臂一挣,创到赵德崇的伤口,引来一声惨吟。
“呃咝!”赵德崇疼的不住倒吸凉气。
俞洛妍心一慌,慌忙转身去看,“你怎么了?”赵德崇就势将她抱住。
“你混蛋,又骗我!”
“我没有骗你,真的很疼!”
俞洛妍看了下,确实,他胸脯包扎好的白色绷带上沁出一片殷红,“既然疼,还不老实一点休息!”
赵德崇倒仰的眼眸透出无赖的光芒,“就是太疼了,要亲亲才能止痛!”
俞洛妍无语,“你…疼死最好!”
“快亲亲为夫,不然真会疼死,呃,好痛啊,疼的受不了了,快疼死了!救命啊,谁来心疼心疼本王。”
遇上这样厚颜无耻,兼没皮没脸的无赖,真是让人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不到目的誓不罢休!
俞洛妍被他叫的心烦意乱,“好了好了,不要再叫了!”只好仰起小脸,朝他脸上亲了一口。
“哎呀,不够,要亲嘴!”
“嗯——唔!”俞洛妍想推开他,又怕碰到他伤口,只好拼命往里撤身,好容易才摆脱他的纠缠,面红耳赤的大口喘气。
赵德崇得逞,邪痞一笑,手不老实的伸进俞洛妍贴身的亵衣里去,握住一只分量喜人的玉兔,滋滋咂舌,“人长的丑就算了,这里还这么小!本王娶了你,真真是亏死!”
“你!给!我!滚!”俞洛妍气的炸了,一脚蹬过去,将赵德崇踹到地上去!
“哈哈哈,又丑又平,脾气还差,你说你是积了几世的阴德,才能嫁给为夫这样英俊潇洒,惊才风逸,博学多才的谦谦君子,还不知足。”
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赵德崇就是有这本事让俞洛妍无比抓狂,气的跳脚。
“滚!”一个枕头狠狠的砸了过去,“老娘起码有34c,哪里平了!”
“哈哈哈,快起来吃点东西,在喝碗鸡汤补一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