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去就去翻箱子,其实东西真要翻起来还是蛮多的,她到边关来的时候,她娘给她置了几马车的东西,像嫁女儿一样,也把边关想成是没吃没穿的恶地方了。
其实就是偏远了点,绿色的东西少了点,金璧这么多年的安稳,经济也是挺不错的,一般京城有的,这儿也有,不过是少了点,昂贵了点而已。
军营里有发军服,她的还是专门让人特做的,不过女子吗,几件漂亮的衣服肯定是必须的,胭脂水粉也带去,偶尔化妆化妆,让人惊艳一把多过瘾。
“明天我就要嫁给你啦,明天我就要嫁给你啦,嗷嗷。”哼着歌,快乐地将衣服都扔床上去。
解开长发,摇了二下让发丝尽数披在身后,二只鞋子也踢得老远的,这才舒服啊。“金熙小儿,本姑娘就放过你,跟你这小孩儿计较,也实在是失了我个人的风格与潇洒。”哼哼地说,把衣服都包起来,细软啥的就没带了,反正秦烟也不喜欢看花枝招展的女人。
居说他从青楼底下带人跑步过,青楼的姑娘们帕子纷飞,他啥也不说,扬起剑把欲飞到他脸上的帕子砍成好几段,其中之内力与剑法着实是炉火纯青啊,结果边关的人都叫他冷面将军。
也不看看什么角色嘛,人家秦烟在宫里多少年了,宫里可是各种出挑的美人儿,早练就八风吹不不动的个性了。有这么有性格的秦烟,怎么不教她喜欢呢。
“谁?”她听到风声马上就回头,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脖子一痛就软了下去。
一只有力的臂膀搂住她的腰身,金熙一张绝色的脸带着邪恶的笑意:“木鱼,想死朕了吧,朕来了。想不到吧,惊喜吧!”
“我是真的想你死。”她牙咬得咯咯作响。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哎哟,木鱼,朕就知道,你真的想死朕了。”他轻挑地一指轻点她的唇:“没关系,朕来了。”
“你你你…放开我。”脖子好痛,居然浑身都无力起来。
他笑得欢快,一手摸着她的脸:“一点也不滑,今儿个下午,朕给你好好地保养一下,哦,对了,你不用太挣扎,也不用多想什么,朕请了个极有名的穴道大师,学得不多,制服你就好了。”
气得她快要冒烟了,他一手就将提起来摔到床上去:“朕大方地放你几日假,让你休息休息。”
“我……”声音没了……
他收回手指,笑眯眯地看着她:“怎么样,是不是小有所成啊,快赞朕吧,朕点了你的哑穴。”
她瞪大双眼,含恨地看着他,想用眼神杀死他。
他挑起眉头,桃花眼里带着高傲:“别这么看着朕,朕不是信男善女,从来就不是。”
木鱼翻白眼,吐吐舌头做个死样。
他笑了:“果然是死鱼一条。”
快放开她,他在干什么,他手指在她身上这点一下,那点一下,她就浑身酥软无力的。
“来吧,朕给你保养一下脸,免得看了让朕吃不下饭。这几天朕要让你脱胎换骨一翻。”
她不要啊,他还不放了她。
他十分乐意,用巾子将她的发给束在头顶之上,然后开始洗她的脸,洗了就开始给她揉着脸,不是很熟练的手法。他想了想,然后又去点起了薰香,她就有些薰薰欲睡了。
“真乖啊,朕给你身上的肌肤也保养啊。”他笑得像无害的老虎:“会让你白白嫩嫩的。”玫瑰的花香,冰凉凉的膏药弄了个满脸,她真的很想睡了,眼皮越来越沉重。
金熙他太阴险了,她都不给他计较以前,要好好和秦烟一起,他却用阴险的法子让她起不来,只盼着秦烟能早点来……赶走……他,越想越糊涂,脑子彻底进入黑甜乡里。
醒来的时候是浑身都动不了的,脸上厚厚的什么东西压着,身上也是,她惊得浑身冷汗淋漓,金熙这杀千刀的,居然将她的上衣给剥光光了。
他还很是得意地笑:“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很清凉。”
“我要……”咦,嘎,她能说话了,但是身子还是麻软得紧,一点劲也没有一样。
恶狠狠地再说一次:“金熙,你最好把我放了,要不然我能动的话,我跟你拼了,扁得你母后都认不出你。”
金熙一手捂着心口,笑得一个春花灿烂:“好怕哦。木鱼你看,你胸前还特意盖了二个桃花瓣,看上去真美啊,要是我吹口气,估计它就飞了。”
她老脸腾地一红,金熙这个死流氓,下流胚子。
“金熙,别让我恨你。”她急得要哭了。
外面的阳光斜了,证明着时辰是不早了,她羞急啊,秦烟大概也就要来了。
金熙却是托着下巴,笑得悠哉游哉的:“通常恨的一面,是爱,朕倒不必你来爱朕,你可以意思意思喜欢着朕就好了。”
她气得银牙要咬碎,可是这会儿,能有什么办法。
急得也想和乔玉雪一样直流泪了,金熙拿了本书,头枕在她的脚上看着,一页一页翻得好不畅快。
“呃,这个好。”他笑得好淫荡:“猴子捞月,这本书一两银子买得太值了,木鱼,咱回头好好研究一下这春光明媚,好个精彩啊,肯定让你终生难忘,你会更加爱朕的。”
他看的是黄色的小画册,她垂下眼眸看到那画纠缠在一块的男女,金熙这个小**,诅咒他以后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金熙,你的李妃,你的淑妃都在这别宫。”她好言相劝:“她们才是你的妃子,而且都貌美如花热情如火,你走错地方了,快些去。”
他支起下巴,黑溜溜的眼珠子带着笑意,美得让人心慌意乱的:“可是朕现在对她们没兴趣,而是对你有兴趣,你开心不?”
“滚。”开心,开个鸟心。
他坏坏地笑道:“木鱼,秦将军来了呢,朕听到了他的脚步声,来,呻吟个一二声,叫出来让他听一听。”
木鱼火急地说:“我才不要,你快滚开。”
金熙这坏胚子,哪真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背着他和秦烟走得近,可要让她挨点小罚儿。抓住她的脚,用鹅毛沾了此冰水轻轻往脚心扫过去,那个柔,那个轻,那个痒与冷啊!
她猛地想缩,差点想尖叫出来。
“痒吗?”他笑:“好有意志力嘛,来,让朕看看你的意志力多强。”
鹅毛带着水,轻轻地扫了一次又一次,她忍得眼泪都滑了下来。
“啊。”终究是忍不住,还是尖叫了出来。
金熙很满意,卷起她的裤管,又轻轻地扫着。
她似乎听到秦烟远去的脚步声,他说他来接她的。
脚心的冰与痒相交替着,她压仰地叫着,泪却流得欢。可恨的金熙,她一心忠于国,忠于他,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金熙还开了窗户,探头出去说:“高公公,赏二瓶好酒到军营里给秦将军。”
“是皇上。”
他合上窗,把她的眼泪不当一回事,只是微笑地说:“差不多是时辰了,朕给你洗净看看,咱争取这么多天养得白嫩点,好让三军对你惊艳不已。”
她一个字也不想和他多说了。
他一边给她洗脸,一边还骄傲地说:“朕给你用的是宫里的秘药,最好的养颜东西,你瞧,朕对你多好,把你都感动得直哭。”
这一次只怕她再也挽不回秦烟了,金熙是永远不会明白,她对秦烟的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