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你我什么关系,有什么就直接说,别扭扭捏捏的,我看着别扭。”
姜贝妮是个爽快人,一边吃东西一边大大咧咧的说道。
唐小小闻言鼓起勇气,道:“一个男人明明很想跟你那个……那个啥,可是女孩子一直拒绝,有一天女孩子想明白了,答应跟他那个……那个啥,可是男人却显得很不高兴,命令女孩把衣服穿上,对于这件事也绝口不提,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她紧张兮兮的看着她,等待贝妮的答案。
“这女人的身材怎么样?”
“差不多……和我一样。”
“难怪。”
“难怪?什么意思?我的身材很差吗?”
“你以为呢?前不凸后不翘的,能吸引男人吗?等等……你到底是在说别人还是在说自己?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你是不是在说自己?”
贝妮瞪大眼睛,狐疑地看着她。
唐小小心虚,躲躲闪闪,更加让她笃定。
她惊讶的丢下筷子,道:“唐小小,难道陆君时对你不感兴趣吗?”
“好像……好像是这样的。”
她难为情的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跟我说说。”
姜贝妮的八卦之魂瞬间熊熊燃烧。
唐小小只好将事情的起因经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啧啧啧。”姜贝妮感叹不已:“你都开始制服诱惑了,他竟然纹丝不动,还让你把衣服脱下来换上正常的,简直不可思议啊!”
“要么,这个男人不行,否则没道理诱惑就在眼前还能稳如泰山。要么……就是你的身材实在不对他胃口,让他没有一丁点邪恶的想法。是事发过后到现在,他有表现出对你的厌弃吗?或者在一些小事上跟你挑刺?”
“没有啊,昨晚回来到现在都很正常,之前还打电话问我要不要一起吃午饭,和往常一样啊。”
“那就是不动声色,后面慢慢会流露出对你的厌弃。毕竟……这种事情很难忍的。”
“我……我是要被抛弃了吗?”
“别说的那么苦情好不好?你没遇到陆君时,不也活的很好嘛?有了他,你的生活多姿多彩起来而已,离开他也不应该黯淡无光。你有自己的生活,他来了锦上添花。他走了,也不会黯然失色,知道吗?”
唐小小听到这话,心胸瞬间豁达起来。
她在这段感情不断陷入,对陆君时的依赖也越来越强。
她会患得患失,会小心翼翼,会努力经营。
她相信陆君时爱自己,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无法引起他的兴趣,她也不能耽搁人家。
“那我要跟陆君时坦白吗?”
“你要先确定是谁的问题,别把问题往自己身上揽。你虽然身材不是特别的好,但也很匀称啊,不止于一点动静都没有。我觉得陆君时八成有问题!”
“他说他是正常的,而且……而且有时候也有有反应。”
“有反应怎么了?万一是个三秒男呢?你们又什么都没发生,你知道什么。”
“这样?”
唐小小目瞪口呆,惊讶于她怎么知道的那么多。
贝妮道:“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你再试一试,如果他还不为所动那就是他的问题,与你无关。”
“什么方法?”
她瞪大眼睛,虚心听着,听完后面颊酡红一片,那红一直蔓延到了耳后根。
她瞬间紧张起来,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的。
“这……这不太合适吧?实在……实在是太、太难为情了……”
“难为情重要,还是你男人重要。有病就看病,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要对自己有信心好不好!你不仅为了自己,也是为了他们老陆家好不好!这件事责任重大,任重而道远啊。”
姜贝妮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一种语重心长的感觉。
唐小小晚上回去,心情一直都是忐忑的。
刚入家门,陆君时开腔:“我还有些公事处理,要去书房,你先……”
“嗯嗯,我去房间写作业。”
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急切地打断,然后快速的上楼头也不回,就像是小兔子一般。
陆君时愣住,今晚是怎么了,对学习这么积极,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唐小小回到房间,立刻洗漱,这次没有穿自己的睡袍,而是在橱柜里翻翻找找,找出了一件白衬衫。
贝妮说了,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穿着男式衬衫,光着腿在房间里溜达来溜达去的女人。
如果这一关过了,那陆君时就是正常的。
如果他还没动静,就赶紧去男科,有病治病。
她上面没穿,下面穿了小内内,外面套着宽大的白衬衫,还特地把领口解开了三个扣子。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差点没羞愧的吐血。
她竟然在学怎么勾引一个男人。
但贝妮说得对,不仅关乎自己,还关乎着陆家传宗接代的问题。
她咬咬牙,她更想知道,到底是陆君时的原因,还是自己的。
如果是因为自己身材不好,那她也不想做恶人耽误了他的人生。
她深呼吸一口气,忐忑紧张。
她还特地拿出了贝妮送给自己的香水,听说是斩男香,能够吸引男人。
她弄完这一切后,就紧张的等待陆君时的到来。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个“东风”因为公事繁忙,从八点回来一直忙到了晚上十一点。
她一开始还能强打起精神,可时间久了,她便昏昏欲睡,脑袋都快抬不起来了。
她今晚作业没做,专业书也没看,满脑袋只有一个想法,如何让陆君时有反应。
突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随即是开门的声音。
她半睡半醒之间听到了声音,猛然打起了精神。
她刚想坐起来,却整个人滚下了床。
“哎呀……”
她痛呼出声,这回是真的清醒了。
陆君时一入门,就看到小家伙掉了下来,而她穿着……
她竟然穿着自己的白衬衫?露出两条白皙纤长的大腿。
她从地上爬起来,一时间忘记自己穿着什么,只知道他回来了。
她立刻起身,揉了揉眼睛:“你回来啦。”
“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多了几分沙哑和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