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还夹带着信誓旦旦,毕竟在她看来,方志强给她的这批蔬菜成色可是完美的。
“欧阳菁,你要不要脸?你不知道冷先生已经跟我们签好了约吗?真是可笑至极,当着我们的面,就敢跟我们吉旺对着干吗?”一听,还未等冷森田说话,顿时常证有些怒火中烧的指着欧阳菁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这边的冷森田见此,微微皱紧眉头,本来他的意愿就是跟欧阳菁合作,毕竟日鑫的信用不知道比吉旺好多少倍,再一看到这一幕,一个大男人连最基本的风度都没有,顿时他有些脸黑了。
冷冷得看了眼常证和张文,旋即朝着便朝着火药味浓郁的两人摆摆手,说道:“欧阳经理,这次本来就是我跟你们合作再先,抱歉之前毁约,这次我还是想要跟你们合作,至于常经理,很抱歉,我们的合作取消。”
“什么?冷森田,你TM算什么玩意儿,也敢拒绝我们吉旺,你是嫌活得太久了吧。”一听,当即沉寂已久的张文怒不可遏地冲冷森田爆粗口,旋即直接随手拿起一根铁棍就要朝他的身上打去。
但就在这时,突然方志强出现了,脚迅速地将那铁棍踹飞,旋即揪住了张文的衣领,便见他往地上一甩,道:“我告诉你,就算是恼羞成怒,也不能乱来吧。”
这件事一过,张文和吉旺两人便直接落荒而逃,而这边的日鑫则皆大欢喜,中午的时候,欧阳菁便做东,邀请了方志强和冷森田还有唐继德三人,去一家新的高档餐厅吃了顿饭。
之后方志强便问欧阳菁要来了常证他们公司的地址,而且还是存放蔬菜的仓库地址,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切都很清楚,他要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们两个,然后回乡之后再好好的教训郭达他们。
随后趁着下午,方志强溜进了吉旺的蔬菜仓库,施展偷梁换柱,直接将那些农药全部都洒在了蔬菜上,旋即他便直接开车返乡回家了。
回到乡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此时的方志强先将村民们的钱,挨家挨户的发完之后,便按照计划行事,一路走到了王学兵的家门口,一直在他家门口来回的徘徊着,随后又意识到自己这个目标太大后,就直接躲在了旁边的稻草堆里,等着守株待兔。
他的运气还算好,等了将近不过半个小时,郭达他们三人便带着满身酒气,喝得烂醉如泥的互相搀扶着,颤颤巍巍地走在了沙路上,嘴里还得意的嘟囔着:“哈哈!村长,照你这么说,这次那个方志强是真的完蛋了吗?”
“废话,昨晚我跟王学兵和城里的那帮权贵吃饭的时候,他们可是这么说的,你说方志强一个泥腿子,能斗得过他们吗?也不想想。”
“嘿嘿,村长,我们这不是被那方志强虐出病来了嘛,没错遇到他的事,总归要好好的想想才行,不过这次他完了,那我们可以借这个机会将他的东西全部都拿过来不是吗?他家的菜地和酒厂,我可是惦记好久了。”
“哈哈!行了,这次方志强倒霉,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对了,接下来我们去哪里玩玩,反正家里的婆娘整天烦我,我心里也不好受。”
“这个好办,村长,我们可以去道上打打野食,看看村里有什么夜里不回家的姑娘,直接把她给拖到小树林里,好好的蹂躏蹂躏。”
此话一出,顿时三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随后便踉踉跄跄地朝着黑色的天空中走去。
这边听到这帮流氓言论的方志强,顿时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恨得牙痒痒,冷眼看着郭达三人远去的背影,和刚才那流氓般的言论,暗骂道:“无耻,都是一帮畜生不如的东西。”
说完,他便紧随其后,想要看看这帮混蛋到底想要干什么,然后顺便借机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帮混蛋,替自己好好的出这口恶气。
方志强跟了将近半里路,一路上郭达三人漫无目的地在道路上说着腌攒人的胡话,猥琐的笑着,就在他有些厌烦的想要直接从身后包抄,将这帮人给暴打一顿时。
突然他听到了郭达三人浪荡的笑声以及口出狂言:“咦!这不是林晓芳吗?这么晚了,你要去干嘛?该不会是去给方志强暖被窝吧?哈哈。”
“村长,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不一定,今晚方志强根本就没回来,怎么暖,指不定是去给相好暖被窝去了。”
“对对对,三儿说的对,不过,晓芳啊!你看村长和林叔三人在这里,你要不行行好,给我暖一个吧,哈哈哈。”
林晓芳是个脸皮子薄的,今晚听到方志强回来了,正要去他家找他,好聊会儿天,没想到碰到这帮腌攒的混蛋。
顿时气得忍不住眼眶泛红,单薄的身子骨不禁打了个寒颤,旋即看着他们,喝骂道:“你们这群畜生不如的东西,你们竟然敢这么冤枉我,信不信我这就叫强子来将你们给打一顿。”
她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郭达几人借着酒劲儿上头,更是开始提起胆子,道:“好啊,好啊,你倒是来啊,哥几个今晚就要好好的尝尝方志强那臭小子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兄弟几个,赶紧帮我把这臭女人的衣服给我扒拉下来,看她还闭不闭上嘴了。”
此话一出,顿时林建军父子来劲儿了,睁大了猥琐、色眯眯的眼睛,旋即两眼泛起绿光,朝着林晓芳就扑了上去,‘噗通’一声,林晓芳便被几个大男人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
这一幕全被方志强看在眼里,现在他真的忍不了了,当即捡起路边的一根有韧劲儿的木条,就快速的朝着郭达几人抽了上去,边抽边骂道:“老子回来了,知不知道?你们掩耳盗铃的腌攒事儿做的很不错吗?我的女人你们都敢碰?找死。”
说完,下手更是毫不留情的朝着几个人的身上抽了上去,不过一会儿工夫,这三人身上的衣服便跟破布似的挂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