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天赐当然想反驳,可是上面的两位都是师兄,他总不好让两位师兄抬着管家去无极门求人,这倒不是主要,关键是无极门中那些道长,一见面就劝你加入道门,不管你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秦楚满口答应。
“行吧,我就和左师兄一道,先将管家抬入无极门中救治一下,如果有什么其他的问题,我们会下山禀报。”
马向前点头说道:“恩,今天我们就先在此驻守,等到管家平安无事之后再做打算。”
原先准备动身的众人,经过这一次之后,又得停下来,此时迷迷糊糊的管家已经被左天赐和秦楚二人,抬到了无极门的山门之前。
守山门的是个小道士,看到两人抬一个人之后便问。
“两位师兄?这是何意?”
“小师弟,这是我们府上的管家,途经此地时好像得了风寒,你在北极门中求个郎中给看看,还望小师弟行个方便。”
“当然可以,我道门一向以助人为乐为己任,怎么会放任这种事情不管不问了,二位师兄请随我来,我带两位去见宗主。”
无极门乃是沧海界最大的道门,堂堂五品宗门,更是有两三千弟子,而且无极门下管理的道观多达几十个,可以说是遍布大陆,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力量。
两个人抬着管家,跟在这小师弟后面,来到无极门的偏殿之上。
这小道士便叫来了无极门宗主司马道长。
司马道长可是一个热心的道士,得知消息之后便匆匆赶来。
“二位公子是何方人士?”
秦楚起身对着司马道长施礼。
“天道宗弟子秦楚,这是我师兄左天赐,拜见司马道长。”
“拜见司马道长……”
“哦,原来是天道宗的弟子,这可是不远千里呀,这躺在地上的老者怎么样了?”
“回司马道长,我们从天运城赶往凌霄城,送一批货,途经无极门时管家突然发病,一群人束手无策,才给送到无极门,请司马道长高抬贵手,救一救,这宋府的管家。”
“无妨无妨,让贫道看一看。”
这司马道长伸出自己的手,将管家号了个脉,然后用手中的拂尘在管家身上弹了几弹,最后一本正经的说道:“实话相告二位,这管家确实得了风寒,但是极为严重,要想恢复,恐怕没有十天半月是不可能。”
听到司马道长这么说,秦楚和左天赐对视一眼,如果在这无极门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行程就完全耽误。
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次耽误这么久,秦楚以为司马道长没有看得仔细,便追问道:“司马道长觉得,管家确实需要这么久才能恢复吗?”
“你有所不知,这管家所得的不是普通的风寒,它的寒气已经侵入肺腑,如果不加以及时治疗,会落下病疾不说,可能还会醒不来。”
“既然这么重,我和师兄还有要事在身,不知道能不能麻烦司法道长,先照看管家一些事,待我们回头时,再将管家接走,当然,我们也捐出一些香火钱,用于修缮道观。”
“二位只能够这样说,贫道还是很高兴的,这道观本就是与人方便之所,我自是责无旁贷,你们尽管放心,我定然会将管家好生照料,待到二位回头时,再来接他。”
“如此便谢过司马道长……”
“无妨,无妨!”
两人将管家送在无极门中,好生休养,宋佳莹看着两人空手回来了,这管家却不见了,以为出了意外。
走过来抓住秦楚的手,便担心的问道:“师兄管家何在?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人回来?”
秦楚淡定的说道:“师妹你不必如此紧张,管家确实得了风寒,只不过这无极门的宗主司马道长说,这风寒得的比较急,恢复起来可能需要半月时间,所以我和左师兄才决定将管家留在无极门中休养,将这批货送到凌霄城之后,路经此地时再将它接上。”
此时宋佳莹才明白两人的苦心,如果管家得了风寒,确实不宜与他们继续在长途跋涉,而且无极门是道观,应该和佛门一样,都是清静之所,想来管家也不会着急,安全性更是远远超过跟在自己身边。
“还是二位师兄想的周到,那既然如此,我们便出发吧。”
“恩,马师兄,我们走吧!”
安顿好管家之后,一行人呜呜泱泱的开始向着凌霄城继续出发,此时宇文世家的而公子,宇文风云等人已经出发一日有余。
宇文风云和三弟宇文昌坐在马车里,想着许多事情。
三弟宇文昌并不了解家族面前所面临的处境,一路上追问二哥。
“二哥,你怎么这一路走来,一直都是闷闷不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宇文世家出了什么事儿?你倒是说句话?”
“三弟,没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话大哥不都是已经说完了嘛,咱们先去天运城暂时住些日子,大哥将这边的事情忙完之后,他会亲自来接我们。”
“可既然只是暂住几日,为什么咱们要带上这么多东西,而且我看到你衣袖之中仿佛有大量的银票。”
“当然要带银票,咱们这么多人去了之后吃什么喝什么,你以为都不要钱吗?这风长老和崔长老二人跟着,完全是怕咱们的修为应付不了路上的豺狼虎豹。”
“说来真是惭愧,虽然身为宇文世家的三公子,可是我的修为连大师兄的一点都不到,危难时候不能为家族分忧解难,实在是大不敬。”
这两兄弟坐在一辆马车里,可谓是难兄难弟,此时的宇文风云心中也有这样的想法,崔长老家的马车,听到这马车里两个公子的对话,心中也不是滋味。
堂堂宇文世家的二公子和三公子,居然落魄到如此地步,居然要靠远走他乡才能够保住性命,堂堂凌霄城的五大家族,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只会剩下四大家族。
世事变幻无常,崔长老摇摇头,皮 鞭一抽这匹马便急速的狂奔,后面的两辆马车紧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