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死都不会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事情,这储公子也是一个较真的人,明明家财万贯,丢点什么东西还非得找回来。
这让孙二娘差点就爆发了,好在李胖子及时赶到。
孙二娘看到李胖子就看到了救星。
她夹杂着自己的行包,然后冲到李胖子身边。
“胖子,我告诉你,现在老娘可是你的人,无论如何你得护我周全,这灵云城中,我无亲无故,我听闻西域魔族已经攻占了开阳古国,你必须给我一个容身的地方。”
这李胖子此时也是抓耳挠腮,他之前和孙二娘说的话完全都是不着边的话,他老爹倒是不会反对他娶媳妇,可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谈娶媳妇儿,他敢开口,老爹就能拿鞭子抽烂他的嘴。
再说孙二娘虽说看着挺年轻,漂亮,可这实际年龄甩他几条街,他老爹更是不会同意这样的亲事。
所以将孙二娘接回李府完全是扯淡。
“那个二娘呀,给你一个安生的地方倒不是不行,可是你觉得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住到我们家合适吗?而且我们家大多都是男壮丁,你一个女子穿街过堂,有诸多不便,你说是不是呀。”
孙二娘也知道这小子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这便宜被他占完了,自己也没有什么砝码。
她灵光一闪,说到:“我可告诉你李胖子,咱俩这事儿已然发生,你虽然给了钱了,我已经是你的人,我已决定,从此以后为你守身如玉,待你从神云宗修成归来之时,哪怕是做牛,做马,做妾,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闻言,李胖子汗流浃背。
这娘们像是赖上了他。
不过他又想起来更有趣的事情,刚好秦楚家里需要佣人,也许孙二娘就是不二人选。
“这样吧,我也不是不管你,可去我家里确实有诸多不便,而且我们家来往之人众多,对你也不安全,咱们同门师弟秦楚,家里需要佣人,你若是愿意我便送你去他家。”
“佣人?”
“佣人怎么啦?他们家总共就两个女人加你一起,三个女人,怎么着都比我家要强吧,你说呢,而且你如果想离开,也是可以随时离开的。这点,我会和秦楚说完,就当是个暂时安身立命的地方,你看如何?”
孙二娘眼珠的直打转,老半天之后才说到:“好吧,既然没有其他的办法,也只能这样。”
李胖子心中暗道,这孙二娘还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女人。
便带着孙二娘在客栈里又住了一夜,这一夜,李胖子没再爬上她的床。
孙二娘也难得清闲的睡个好觉。
次日一早,李胖子和秦楚约好了见面的地方。
秦楚匆匆步履的来到地方,居然看到了李胖子和孙二娘两个人。
“胖子,你怎么遇上了孙师姐?”
“哎,不是遇上的,这个说来话长,这孙二娘对修真一途已经完全没有兴趣,准备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可你也知道她的身份特殊,而且灵云城外战火纷乱,她有一个女人出去难免,会有诸多不便,所以我觉得她留在你家做佣人就挺好。”
秦楚的脸都皱出了褶子,他根本不知道李胖子在说什么?居然想把师姐弄到他家里做佣人,这是万万不能的。
“李胖子,这是根本不可能,这孙师姐本是修仙之人,又怎能做这下人的事情,你可不要开玩笑了,不要开玩笑了。”
李胖子知道自己说什么,这次秦楚都是不会信的。
所以他用手胳膊碰了碰身边的孙二娘。
孙二娘开口说到:“秦师弟,李胖子说的对,我确有此意,你也不用担心,我在家里一定会好生照顾你的,母亲不会给你添乱。”
“师姐,你本是修仙之人,怎么能做这种事情?而且你为什么好好的修炼一途非得停了呢?”
“哎,这人生的追求都是不尽相同的,我并不想长生不死,普通人的生活,油盐酱醋柴和米,才是我的追求。”
“可是让师姐你做一个下人的工作,我于心不忍,我再找一人佣人吧,你可与我母亲和娘子同住,而且你修为不弱,对她两人也好有个照应。”
“不,师弟,还是不要再请更多的人,我就是不想被更多的人知晓我的住处,才会如此煞费苦心,如果被神云宗的执法长老知道,他一定会处罚我的。”
秦楚心里一想,也是神云宗对私自下山的弟子是有处罚的。
“好吧,既然师姐那样说,只好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可以的……”
李胖子将孙二娘交在群主手上,也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至少这个女人不会再缠着自己,想到这里,李胖子一路哼着小曲儿,回到了自己家。
孙二娘却在路上和秦楚说到:“还请师弟能够隐瞒我修真者的身份,不到不得已的时候,我并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好的,师姐,我懂的。”
“那就多谢师弟呀,既然师弟已经有了娘子,为何还要上山寻仙?”
“就和你说的一样,人生都有自己的追求。”
孙二娘没有再问许多,来到秦楚家里里,王月儿愣到了。
秦楚说:“月儿,这是孙姐姐,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佣人了。”
这姐姐怎么看都不像是佣人,明显是谁家的夫人或者大小姐。
“啊,这位姐姐,看上去像个大小姐,怎么能做佣人的事情?”
孙二娘放下自己的背包,笑嘻嘻的说道:“月儿妹子尽管放心,我一定把你伺候的白白胖胖的,等秦公子回来。”
“姐姐说笑了,月儿这个样子可不能再长了。”
“能,瞧你的小脸蛋,也没有多少肉肉,男人啊,就喜欢女人肉嘟嘟的样子。”
这说的时候还不忘用眼光扫了一下秦楚。
搞得秦楚郁闷不已,好像他们俩之间有点什么似的,好在王月儿还是相信秦楚的,这才没有引起太多的误会
孙二娘进门就忙了起来,王月儿倒是没有想到,这女人还是里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