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曾出现的前天帝,居然在此刻出现了!
“你......”青黛看着出现的人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君父......”芊蔚看着那个与记忆中形象差别如此之大的人,瞬间便红了眼眶。
可是随着他后面走出的人更加让人惊讶。
“婳婳!你来啦!”小白立刻开心的蹦到了姽婳的身旁。
“他们可都是我为新帝请来的客人,谁敢赶他们!”
青黛接触到了那人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他怎么会......
可是南弦在见到姽婳出现的那刻,竟暗自松了口气,她还是在乎他的!
一直站在南弦身旁的琴苁当然注意到了南弦的小动作,心中很是气愤!
“长老,时辰快要过了......”她只得提醒旁人,不要为了其他而忘了今日的正事。
“琴苁上仙莫要着急嘛!我可是来为你送新婚大礼的。”
“是吗?多谢了。”说着还挽上南弦的胳膊,以示亲昵。
对于她这样的小动作,姽婳也只是一笑而已,没有再看她,所以错过了南弦满脸嫌弃的将琴苁手甩开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琛琛有些心疼的看着姽婳,这是第二次了吗?可是这一次的她没有再吵闹,似乎多了些清冷与无所谓。
“你想帮我出气,但是不让我看到,我怎么开心啊。”姽婳笑着看向琛琛,她明白他的意思,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受不了两次的打击吧。
看着衣着褴褛的人走到南弦身旁,他声音沙哑的问:“不知道我这个老家伙还能不能说两句话。”
“当然。”南弦爽快答应,就算念着他是芊蔚的父亲也不该驳了他的面子。
那人闷声笑了一下,又幽幽走到了青黛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青黛摆出了自认为最温情的笑容问道。
可是那人却是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并厉声呵斥:“贱人!”
青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之人,委屈的说:“不知我做错了什么,您竟如此羞辱于我!”
那人颤抖的举起手中的灵石问道:“为什么芷欣的护灵石会在你这里!为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许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再次听到时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惋惜,一代女战神竟就如此的陨落了,华岐战神之战绩至今无人能比啊!
“昱灿,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的......”见到灵石的那一刻青黛慌了神。
“不是我想的那样?嗯?那你说啊,到底为什么!你告诉我啊,为什么她的护灵石会被你锁在盒中!”那人近乎咆哮。
“你什么意思?”一身黑衣之人自人群中走出,不敢相信的问。
“我在问你话!”那人红着眼不停质问青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青黛一直闪躲的目光让昱灿更加确定了。
“是你害死芷欣!”
“我没有!来人,快来人!他早就疯疯癫癫了,今日乃是新帝的大喜之日,怎可让他坏了!还不快将他拖下去!”昱灿的一直逼问让青黛有些绷不住了。
“昱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姐姐不是战死的吗?你为何说是她害死的?”先前那着黑衣之人死死盯着昱灿手中的灵石。
看着这一幕姽婳忍不住的笑了:“若是您不想说的话,我可以帮您哦,帮您说出当年是如何杀了一代战神,又是如何坐到这帝后之位。”
“不可能!此事我做的如此隐秘,你不可能知晓!”一时情急的青黛竟说出了这番话。
“啊哦~那就是确有其事咯。”姽婳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帝君,今日乃是我与你的大喜之日,你怎么能容忍这些人这般胡闹!”琴苁对着南弦撒娇道。
“闭嘴!今日我必须弄清楚到底是谁杀了我姐姐!”
“昱灿,月离!何事不能过了今日再说!你们确定此时坏了帝君的大事吗!”崆祁知道这一切都是姽婳搞的鬼!她今日前来就是搅局的。
看着气愤的崆祁,姽婳笑着向他招了招手。
“崆祁长老,难道一代战神的死亡真相在你眼里竟如此的不重要吗?”姽婳反问。
“真相随时可以查明,今日当然是帝后之大喜更加重要!”崆祁总感觉姽婳此次不单纯冲着青黛而已。
“那这婚事也可随时重新来过,真相过了今日可就再也查不清了!今日之后如有人想起当年疏漏从而去毁灭证据,这种后果你们有谁承担吗?现在查明真相便是不给那幕后凶手一丝准备的机会,这样便不会给那人任何栽赃她人的机会,不是吗!凶手今日不抓,那明日便有可能逃走,难道今日没有办完这仪式的话,帝后人选会逃走吗?”姽婳呛道。
“嫂...姽婳,君父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是她......”芊蔚无法相信。
姽婳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芊蔚。
只一眼,芊蔚便再也忍不住了,她哭着看向黑衣之人:“舅舅......”
“月离将军,若我是你便在此刻封住这座宫殿,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出去,换句话说,不让任何人有机会出去通风报信。”姽婳看似不经意的说,可是她却已经盯住了准备悄悄离开的全篛了。姽婳心中冷笑,这人居然还没有死。
“高越可在!”
“高越听令!”
“将所有驻守神界的人调来,从此刻起我不容许这殿中任何人离开,还有各殿中之人若有异样,抓来交予我!”月离此刻什么也不顾了。
“是!”高越此刻也时同样的气愤,他恨不得现在便将那凶手杀之而后快!
“是!今日定要查明真相!”
“对,没错!不能让我们的战神死的不明不白!”
就算那么些年过去了,可是如今的神界依旧不缺华岐战神的追随者,此刻的他们都怒不可遏。
“琛琛,我厉害吧,这都是我一人查出来的。”姽婳很是嘚瑟的看着琛琛。
“哦?是吗?这就是你的搅局吗?”琛琛无奈。
“算是吧。不过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的样子?”姽婳很是疑惑。
“秘密。”
还没等姽婳说话,昱灿突然捂着心口倒地抽搐了。
“爹爹!”芊蔚哭着抱起昱灿。
可是就算昱灿如今的模样了,还是将芊蔚推开一旁。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让芊蔚终于忍受不住了,她大吼:“为什么!我是你的女儿啊,为什么你们都不要我了!娘亲不要我了,为什么你也不要我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看着芊蔚大哭,昱灿捂着心口的手想要替她拭去泪珠,可是悬在半空的手还是收回了,不久便昏睡过去了。
“他中蛊了。”许久不说话的南弦终于开口了。
“什么?”
“此蛊虫需特定地点喂养,而那特定之点便是魔界的绪狱,只有在那里喂养的蛊虫方可存活。除此之外,还需养蛊之人每日以自身的血养之,蛊成需要八十一天。这些条件缺一不可!”
“中蛊......”
看着芊蔚伤心的模样,南弦继续说道:“他不是不想与你亲近,只是中此蛊者,除了养蛊人不得与其他女子接触,凡是触碰的久了那女子便会化成血水,无论你是何种修为,最后都会以死为最终结果。而中蛊人若是心中想着别的女子,那蛊虫便会慢慢吞噬他的五脏六腑,一日一日的腐蚀,要么中蛊者死,要么中蛊者彻底忘却那心中的女子。”
听到中蛊者会死,芊蔚连忙问道:“殿下哥哥你知道的如此清楚,那也一定直到怎么解蛊的!你救救他好不好!”
“此蛊无解,这蛊虫早就与他融为一体,生死早就绑在一起了。”南弦也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