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其实陆染清并不想知道,因为不管是什么名字,结果都是一样的,从今天开始她又要跟墨云琛纠缠不清了。
"锁欢楼。"墨云琛鬼魅的笑开,看着陆染清瞪大的一双眼睛,他笑的妖冶异常,俯首在她的耳畔地轻声低语,"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选的,我的染清,喜欢我为你打造的地狱吗?"
陆染清望着他的脸,他一如九年前的邪魅,如果说步轻尘是一株清冷的竹子,那么墨云琛就是妖王,他没有属于人类的温度,做事阴森鬼魅,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让她奋不顾身的爱上了,结果就是人和妖相恋的结果,她失去了跳舞的能力,永远再也没有办法站在舞台上,做他钢琴上的精灵……
人爱上妖,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陆染清还没等从记忆里抽回思绪,便被墨云琛打横抱了起来,走进楼里,陆染清挣扎着,墨云琛冷笑道:"庄园里只有你跟我,不用装什么贞洁烈女。"
陆染清安静下来,墨云琛诧异她的安静,九年前和九年后的陆染清,的确有很大的不同。
他把她丢到床上,陆染清想要爬起来,却被墨云琛的身体压了上来,他并没有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到她的身上,而是把双手按在她身体的两侧,让她无法动弹,只要一动,她的唇就可以贴上他的唇……
墨云琛墨色的眼眸扫过陆染清的身体,嘴角溢出无数邪魅,"你穿婚纱的样子真漂亮。"
陆染清盯着他的脸,"你想要做什么?"
她有些怕,墨云琛这样的笑容下隐藏了太多可怕的未知。
"你说,穿着未婚夫亲自定制的婚纱跟前男友亲密,会是什么感觉?"墨云琛修长的手指已经挪到她的腰间,寻找婚纱的拉锁。
陆染清本能的抓住他的手,冷笑,"墨先生不会饥渴到这种程度吧,连让我脱个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我的染清,不要对我用激将法,这样只会让我把你伤得更重。"他忽然咬上她的唇瓣,在陆染清反抗之前,墨云琛已经咬破了她的粉唇,浅尝她的鲜血。
蓦地,他抬头,玫瑰色的唇瓣上还残留着陆染清的鲜血,"陆染清,你的血跟你的人一样,会让人兴奋。"
唇上攸的一疼,陆染清皱了眉,墨云琛却像是极度兴奋的蛇,缠绕着她的身体,陆染清趁着他呼吸的空挡,求饶道:"墨云琛,拜托你让我脱掉婚纱好不好?"
"怎么,你也会心疼吗?"他笑着看着她,仿佛她说的是一个笑话一般。
"拜托你,让我脱掉婚纱行吗?"她没有告诉他原因,只是乞求。
墨云琛盯着她倔强的小脸,微微的勾唇,"五年前,你看着我差点被烧死的时候,有没有现在这般心疼?"
陆染清突然就不反抗了,她从墨云琛的眼睛里看见了悲伤的眸光,一如九年前,他在车里,她在车外,就这样彼此凝望,中间隔着熊熊烈火。
不知过了多久,陆染清疲惫的睡去。她真的太累了,连续两天没有合过眼睛,又被他折腾了这么久,墨云琛盯着她的睡颜,沉默了下下了床。
他走到窗边,燃起一支烟,灰色的烟雾漫过他的眼帘,让人看不清墨色的瞳仁里藏了怎样的阴鸷,床上的人皱了皱眉,墨云琛想了下,还是掐灭了烟头,陆染清是最讨厌烟味的。
五年后,他还是会不经意的顾虑到她的感受,这种认知让他烦躁无比,套上银灰色的真丝睡袍,推开门走了出去。
沈牧站在门口,斜倚在墙壁上,身边放着一个二层的医用手推车,上面琳琅满目的摆着各种药剂。
"很闲?"墨云琛的声音透着几分夜的沙哑。
沈牧暧昧的扫了一眼墨云琛,视线落在他的脖颈处,"陆染清那只刺猬对你伸爪子了。"
"找我有事?"墨云琛并没有跟他聊下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