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卫凌绝的回答让李潇一顿,不解的问道:“为何?”
“方才母亲派人来过了,说父亲昨夜偶感伤寒,怕将病气过给了郡主,就先不请郡主过去了,等日后父亲痊愈了,再另行安排!”
“病了?”
怎么在此时病了,是故意,还是巧合?李潇忍不住怀疑到。
“是啊!不过也好,郡主奔波了一路,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歇歇!”卫凌绝说着,恰好云霞取了碗筷过来,便用起了膳来!
一口下去,刚刚被勾起的食欲,变得更大了。
卫凌绝一边用着膳,一边在思考什么?
“国公身体抱恙,世子是不是得去侍疾?”李潇的话,惊扰了卫凌绝的思绪。
“嗯,早膳后,等见了禹城众官员后再去!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们过来郡主府了!”
本来是要在国公府接见禹城的官员的,既然卫国公抱恙,她不用过去了,便也不适合让官员再过去。
李潇轻点了下头:“好!”示意知晓了后又道:“从京城来时,我带了御药房亲制的赤金丹,可以强身健体,等下你带些过去。”
李潇吃饱了,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可转头时,却见卫凌绝正怔怔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李潇问到,在卫凌绝的眼神,她看到了一丝明显的异样。
“哦!没什么!”卫凌绝胡乱的扒了几口粥,放下筷子,就离开了。
他离开的有些匆匆,也未招呼一声。李潇有些疑惑,这阴晴不定的他,与记忆的他相差甚远,且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了。
那个念头再次盘旋在了脑海里,他真的是他吗?
再回头,看着膳桌上,卫凌绝用过的碗筷,李潇的心里一阵叹息。她竟然还能与卫凌绝如此这般的做在一起用早膳!就像在来禹城的路上,他们和平的同乘马车,同宿一室那般,不觉有些神奇。
“郡主,郡主!”云霞唤回了李潇走失的思绪。
“何事?”李潇回神问到。
“那个凌雪也太胆大妄为了,如此无理的对待郡主,您怎么不…?”
“不责罚她?”
云霞点了点头。
“呵,责罚她又有何用?再说了她一个侍女,若不是背后有人撑腰,她怎么敢如此!”李潇早已将一切看的透彻了。
“背后有人撑腰,是谁呢?”云霞仍有不解:“可不论是谁,他们也太不把郡主放在眼里了。不把郡主放在眼里,就是不把太子放在眼里,更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这未免也太胆大妄为了!
听了云霞的愤愤不平,李潇笑了笑。
不论凌雪背后的人是谁?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是卫家的人。
这卫准虽说是身不兼职,也不过问禹城政务,手中更是无半分权利。但是,谁又能知晓他们背后的真面目呢?
还有那日在驿站遇到的逃兵事宜。那个岑纪年,总让李潇觉得跟卫家有关。
“我们已不是在京城了,所以有些事情,能忍的忍了便是!”李潇开解云霞到:“人在屋檐下罢了!”
“可也不能让郡主受这份侮辱啊!”
“谁说我要受着,这些都不过是权益之计罢了!”
李潇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了出去,视线所及之处,全都是一片陌生。
就这样看了片刻之后,李潇才继续说到:“云霞,离京前我不就跟你说过吗?我下嫁卫家,并不是单纯的下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