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黄媚媚同学回答!”弱弱的咬出几个字,心下有些紧张。
像发现新大陆般高兴的刘老师,散发着期待的看她,这个同学虽然在班上表现力不强,好在她成绩可观了得。
“好,你来回答。答错了你就和她一起站着。”这句话似在说骆务凉,却也在提醒在坐的同学们不要开小猜。
在班上,骆务凉的存在感并不高,而支撑她的不过是她优异的成绩,不然她跟多数学生一样,普通无奇。
更甚的是有人把她给神化,说她话不多,又不像书呆子埋头苦读,上课基本少见她有认真听课,每到考试却总下笔如有神助。
说她作弊吧,她每次的成绩都在他们之上,多留意她的话,就能发现她学习状态悠闲得比他们还闲,想不明白她的成绩是怎么来的,难道是天生的考试天才?
因此有人给她起了个学号:隐形学霸!
多low的名字,骆务凉本人听到都不想承认这个学号是给她自已的,不过说到隐形,说得不太到位,但也是低调中的华丽,还不赖吧。
对于这个学号,大多同学都是知其名而不知其人,像她这样默默作为的人,当然很少被人瞧得起,她很少与同学们交流,参加什么团啊什么集会啊,基本都没有她的身影。
她不像那些浑身散发朝气活泼的学生,她更不期待别人对她的关注,犹如隐形没什么不对,她不过是独立又独特的个体,出名可以,但不是本人,学号就行。
在本班的话,她就很难低调起来,帮同学解决难题是常态,她不太喜欢这样,所以少说话是她在班上的信条,这样同学们见她这么沉闷无趣,肯定不愿意找她玩,这是她其盼的。
莫名幽怨时
她向黑板走去,拿起粉笔描画着她所知所解,完全没有一点犹豫不决的样子,这大概就是身为学霸的骄人之处。
黑板上的解答已经结束,自行回到座位的骆务凉跟黄媚媚对视一眼,意思为:同学,你该感谢我了。
黄媚媚对救命稻草点点头,抛去感激的一瞅。
老师见骆务凉分析得如此精彩,大发慈悲的让黄媚媚坐下,欣慰的同时不忘叮嘱道:“骆务凉同学表现得很好,站起来就拥有了一种美,勇于回答问题是一个人自信的表现,大家要多多向骆务凉同学学习。还有,上课开小猜,这是不重视自己,也是不尊重课堂的行为,希望大家不要效仿这不良的行为。”
心里暗咒老师八百遍的黄媚媚一点也不认同老师的话,她不过就说了一句话,哪里不良了?
课堂还在继续,骆务凉的心已经飞出教室之外,她的座位靠近玻璃窗边下,能清楚看到天空与整齐校道树景之间的汇接。
她想起一句话:如果感到心情不爽,就抬头去看看天空吧。
身在教室心在汉,就是用来形容现在的她,此时的天地下,总感觉外面才是她的世界。
一扇小小的窗户,玻璃片上倒影着另一个在浅笑的自己,或许只有当窗户打开的那一霎那,心情才能得到真正的释放吧。
下课。
班上对骆务凉的议论声多了些,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她什么,骆务凉只如入无人之境的做着自己的事,不在意那投来的似善非善的目光,手里翻阅着自己带来的一本名书《著罗伊》。
雨滴渐渐拍打着窗户,教室的光管开得透亮,无处可去的学生,在走廊处欣赏着雨景的,在教室里聊着些有关情感的,或是有关生活锁事的。
“小骆,还是你够朋友。”黄媚媚拍了掌她肩膀,力道不大,以示感激。
学习方面她不如骆务凉,好在有她解围,不然站一节课,那该有多累啊!
“呵呵。”骆务凉头也没转的看书,这书生活情感~热血玄幻感挺足的,不禁看得入迷。
“对了,你说今天你等到他没?”黄媚媚忽然转移话峰,两眸冒星星的等着她答。
看书的骆务凉顿了顿,并不想回答的继续看书,对于她喜欢的人,她会藏起来不让人发现,可是在同一寝室下,她与舍友又聊得来,时间一长,自然很快被发现了她对苏名勋的小心思。
被黄媚媚的一道目光盯得死死的,使骆务凉不得不转移视线,调侃的回答:“你想知道?”
“当然。”她马上道,看样子一定是有戏。
良久,听不到回答,黄媚媚眼尖于她骆务凉一脸想说又偏不说的意思,竟然跟自己卖关子,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书,“先回答我,不然不给看。“
“我觉得要是先把刚才解答的账给算了,回不回答的好商量。“她不慢不紧的说着,顺好夺过她抢的书。
装神秘,黄媚媚心里道一句,她的话也够堵死人不偿命的,自己又是那种不得答案不心息的人,好歹问出了开局,也要知道个结尾吧。
端着一张谄媚的脸说:“你不说,反正我也猜到!”
“哦!”她轻声应了句,无所谓的继续看书。
“骆务凉!”她咬牙切齿的细声喊出几个字,不敢声张,怕影响同学们课余时间。
至于自尊心,在好奇心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经一轮战术性的盘问下,黄媚媚的盘问终于有成效,落下败阵的骆务凉草草的回应了今天早晨的经过。
那个她吊猫尾般偷偷跟着苏名勋一段距离,再毫不情愿的分道扬镳,其实这样的情况发生的并不多,谁的时间都不是规定的,骆务凉只是从他的上学时间找到些规律罢。
其实她很多时候都是白等的状态,她把这样的情况定义为:常运动常健康。
早晨那人海一目,骆务凉一眼便看到与她有着最短距离却是最长路程的苏名勋,用一首古词表达的话: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天隔一隅。
还是上天厚待她,让她见到大洲高中排行榜前七中的三人:
首当其冲的排行榜一位:邵天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