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振将军告辞一声,立刻带着亲兵离去,他首要要做是灭火。
“山贼”放出话来,要是威振将军不归还他们的“宝藏”,他们就让这里不得安宁。
徐赖跟着离开,这里有太远高手,他可不想在这里放信号。
按照他的计划,城中一共安排四个纵火地点,其他三处是伪装,最后的伏击点布置在威振将军回家的必经之路上。
他来到一处僻静的小巷里,抬头看向天空。
“命数点。”
“是否使用命数点。”
“使用。”
“共有98点命数点,说明用途。”
“当亲兵酒壶里的酒被喝掉时,给我信息。”
“需要扣除2点命数点,是否执行?”
“执行。”
“确认执行,扣除2点命数点。”
“退出。”
他回头看了看,发现一只野猫,好像不怎么怕人,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他蹲了下来,拦在野猫前进的路上,野猫不满的叫了一声,从他旁边绕过,当他想撸一把的时候,被野猫轻巧的躲了过去。
什么世道啊,想撸下猫都不成。
他干脆坐在地上,这时,他的眼前出现一行小字。
目标确认。
这功能倒是不错。
他拍拍衣服,拿出信号箭,朝着天空发出信号。
事情做完了,他没有扔掉信号箭,而是慢悠悠的走回静花江边,再把信号箭丢进水里去。
目前来,临秀城最安全的地方反而是这里。
骑在马上的威振将军躁热难安,刚喝完亲兵的酒,现在又渴了,他的脑子有些不清醒,反正是那些花魁妖娆的身姿。
“没酒了吗?”
“将军,我马上去拿!”
亲兵拿着酒壶,跑进一家酒馆去了。
威振将军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此时发生了什么,就算下毒,正常人能想到下春毒吗?
亲兵拿着酒壶回来,威振将军一饮而尽。
“将军,你喝得太多了。”
“我没醉,别管我!”
威振将军一摆手,他有些头痛,不知为何想到了他家里新纳的小妾,下身一阵火热。
“将军,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让别人去做。”
亲兵的话说到他心坎里,今天他状态的确不好,那帮小毛贼,明天一并处理了。
“刘全!”
“末将在!”
“你带人去看看,有什么线索,我不管白煞帮黑煞帮有后台有谁,你让他们交出散布谣言的人,老子倒霉,他们也别想好过!”
“是,将军。”
他说完就带着人急急离去。
“将军,我们回府吧。”
“回!”
威振将军头痛难当,现在想着的只有他的小妾。
王如胭一直藏身在威振将军府不远的街道上,这是回府的必经之路,她看了徐赖发出的信号,这次,她要全力一击。
原来,她是打算和威振将军缠斗,用以伤换伤的方法,至少可以同归于尽。
不过,由于徐赖的出现,她决定用另一种方法。
她养了三年的剑,只发一招。
正常情况下,这种招式是打不中同境界的武者,出招之前,必定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博一把吧!
她心中暗暗的想着。
其实她觉得徐赖说得有一句没错,报仇是报仇,不是自杀。
她注视着路口,威振将军骑着马,摇摇晃晃,如果不是旁边的亲兵时不时伏他一把,估计都要从马上跳下来了。
这是她等下要刺杀的六品武者?
几乎就是个丝毫没有抵抗力的酒鬼。
呼!
这样也好,虽然不知道徐赖做了什么,但王如胭可以确认,现在的绝佳局面是他营造而成。
剑光大闪!
可是威振将军没能最早做出反应,等他发现时,已是来不及,一道光芒把大街都照亮了,他本能的双手护在胸前。
他最后看到的是,一道俏丽的身影一闪而过,他好像有点印象,想继续思考时,整个身体四分五裂。
整条街上的所有官兵,没有一个活人。
王如胭手中的剑碎裂开来,她迅速离开。
本来在静花江和众人饮酒的白发老者,突然放下酒杯。
“不对,出事了。”
他直接御空而行,其余六品高手立刻跟上了他。
徐赖就在不远处,边看花魁表演,边盯着那些高手。
希望一切顺利就好了。
他继续吃着香油饼。
香油饼真好吃,要是再有瓶老干妈就好了。
他乐呵呵的想。
等老者带着一众六品高手到时,只留下一地狼藉。
“竟是藏剑式,不知道是剑派的哪条支脉,立案报给武策。”
“是,林老。”
名为林老的白发老者摇了摇头,等他觉察到时,已经无法求援,可是从残留的气机来看,犯人最多也是六品武者。
“怎么会躲不开?”
林老自言自语,他真的疑惑,藏剑式威力强大,但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对于同境界的人武者来说,太慢了,几乎不存在躲不开的可能。
“爷爷,会不会是犯人故意使用藏剑式,把我们引导到错误的方向去?”
出声询问的是名叫林广源,是林家难得的天才,今年还没三十,已经到了六品境界,林老对他很是器重。
“广源,你说得有点道理,这件事我们先不用去管,自然有人去调查,我是怕一个月后的书院入试,要是有贼人挑这个时间捣乱,对我们临秀城的声望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我有几名至交好友,可请他们这段时间来府上作客。”
“那样最好,你和书院的教习熟,让他们最近注意点。”
“是,爷爷。”
林老御空离开,这下谁都没了继续寻欢作乐的心思,只能草草告辞离开。
因为这件事,这次的花魁表演,反而成了最寒碜的一届。
大人物都离开了,她们表演给谁看?
徐赖随着人群离开,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回到缘来客栈,不过九点,他点了酒菜慢慢喝起来。
“徐兄,你真不够意思!”
韩生揉着眉头,走路不移稳,酒没全醒。
“怎么了?”
“花魁表演啊,又要等到明年了。”
“今年一般般吧,好像结束了特别早。”
徐赖给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