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不产太攀蛇,燕京更不可能出现这种只生活在热带地区的凶狠毒蛇,而且,就算有人专门从澳大利亚订购这种毒杀来暗杀自己,来得也不可能这么快。
那就只剩一个可能了。
这条蛇,本就是燕京城内某个爱蛇之人豢养的宠物。
如此一来,想要找到凶手就要简单得多了,毕竟,喜欢将蛇作为宠物的人本就不多,喜欢养这种致命毒蛇的人,就更是少之又少。
心念转动中,张明远猛然扑出,而盘曲着身躯的太攀蛇也如闪电般袭出,让穆舞蝶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慌的尖叫,可让她不敢相信的是,张明远这个豪门大少,居然在抬手间,便已制服了这条丑陋而又凶狠的大蛇。
“这栋房子很久没人住了,有点蛇虫鼠蚁什么的,也很正常,穆总,你先在客厅呆一会,我帮你细致检查一下房间再说。”张明远故意说得很轻松,以免吓到了这个女人。
穆舞蝶犹豫了一下,但望着张明远手中那条长相狰狞的毒蛇,她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便紧跟着张明远,走出了卧室。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确实很勾人!
在暖色灯光下,洁白而修长的玉腿,让人难免砰然心动,但此刻,张明远却对这种诱惑毫无感觉,因为杀机已在步步紧逼,容不得他分心他顾。
将穆舞蝶送到客厅后,张明远随即便直奔张家的保卫室而去。
原本,这里应该有着两名保安在二十四小时盯着张家庭院中的监控设备,但此刻,这里却是一片黑灯瞎火。
张明远很快便打开了电脑,调出了监控视频。
视频中,一个体型中等,微微有些偏胖,用太阳帽和大框墨镜遮住了面容的男子,悄无声息的翻进了张家庭院,用一根可以拉伸的钢管,将这条太攀蛇送进到了二楼主卧的阳台。
不仅如此,这家伙又还用相同的手段,往张家的三四五楼主卧的阳台,各送去了一条太攀蛇而后,而后,方才快速收起了钢管,悄然退走。
虽然看不到这家伙的表情,可从他有条不紊的动作来看,这种杀人手段,他却没少用。
这是一个惯犯!
不出意外的话,在燕京的官方档案中,应该存在有人被毒蛇咬死在家的案例,因此,只要找到相关的案例,便能从中抽丝剥茧,找到这个王八蛋,若如此,便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主谋。
从监控视频上看到了整个经过的张明远,立即便冲上了楼去,从各楼主卧的浴室隐藏角落里,找到了所有太攀蛇。
而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其中的一条,居然就隐藏在马桶的冲水口处,若不是因为穆舞蝶的意外发现,谁又会在蹲马桶的时候,去检查马桶的冲水口呢?
毫无疑问,若非穆舞蝶的歪打正着,难说就连他张明远都有可能被这条太攀蛇咬伤屁股,死于非命。
歹毒的报复,来得无比迅捷的报复,让张明远对妈妈和小妹的安全无比担忧起来,也终于不敢再只依靠清雪之力搜寻妈妈和小妹的下落了,他随即便轻轻转动起了手上那其貌不扬的银戒指。
“小子,你还有完没完了?”负责人愤怒的声音很快便从戒指中清晰传出。
“负责人,尽快帮我找到我妈妈和小妹。”很是担忧的张明远,也没心情和这个脾气火爆的死老头子打口水战,随即满脸凝重道。
“三天后给你结果。”话语刚落,负责人便径直掐断了联系,但却随即又拿起了电话,传出了一道接一道的命令。
“龙血”张明远是负责人一手带出来的兵,以他对张明远的了解,若非形式凶险至极,他是绝不会轻易开口救助的,哪怕他们的关系非比寻常,而“龙血”又是他最看重的兵,以他那超级护短的性格,又岂能不全力相助?
随着负责人一道接一道的命令,燕京的龙组成员,立即便调动了一切可用资源,连夜快速行动起来。
张明远并没杀掉任何一条太攀蛇,而是将四条剧毒无比的太攀蛇装进了四个罐子,并留下了太攀蛇无法逃脱,却又不会让它们闷死的出气孔。
如此歹毒的手段,若不加倍报复回去的话,又岂是“龙血”的性格。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还有比让放蛇之人和幕后主谋死于被四条毒蛇咬死,更大快人心的报复方法吗?
而让张明远意想不到的是,等他做完这些,再回到客厅时,跟他较真了一晚上的穆舞蝶,居然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让他忍不住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不过却又对此深有同感。
想当年,初入龙组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熬过每天的极品训练后,他又何尝不是倒头便睡,正因为这,他曾无数次被龙王那个死极品安排的夜半突袭弄得无比凄惨,而于穆舞蝶这种本来有着平静生活得女人来说,今晚的连番遭遇,自然会让她筋疲力尽。
虽然张家别墅奢华无比,可却也挡不住有着“纳米战斗机称号”的蚊子,在张明远很是无语的注视下,一只“色色”的蚊子,在兴奋翁鸣声中,居然吻住了穆舞蝶胸前露出的凝白。
而让张明远更意想不到的是,这个小妞居然在本能的抓挠中,将本就已经很松的浴巾彻底弄散。
浴巾飘落,唯美的画卷随之出现,让张明远的双眼骤然变直,闪烁出了炽热的光芒,可让他彻底无奈的是,在这视觉盛宴的冲击下,仅仅片刻而已,他的血流速度便已骤然加快。
最难消受美人恩!
片刻后,血流速度快到了极致的张明远,不得不在一句无奈的叹息中收回了目光,全力运转起纯阳神功,而让他惊喜不已的是,纯阳元力居然又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提升。
难说在全世界各种血统美女的刺激下,我都已突破了纯阳神功第三重,不是?无声怒骂中,张明远随即又睁开了双眼,再次细细打量起了靠在沙发上的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