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与小莉一起上学,小莉在我的宿舍已经住了有三个月了。这些日子我从唠唠叨叨的催促,而变得理所当然,我知道我已经习惯了有她的生活,甚至可以说是喜欢。虽然小莉每隔几天就出去一次,有时候回来时能赶上晚饭的时间,而有时候又到凌晨两三点左右,但她始终没有影响她的学业。虽然我担心她身体会撑不住,我也不敢问她,她也没有说。或许我们都知道,一旦捅破这层纸,就会打破现有的生活。我们都这样一直保持着这样子的生活,直到今天………
“咦,他们同桌关系还挺好的,放学还经常一起玩。”“是啊!我看他们会不会在一起了啊?”“你们说什么啊!我听说他们还同居了呢!”“不是吧!”我们两个彼此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回家后,我又是和往常一样在熟悉的厨房里忙上忙下,而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小莉并没有在外面着急地敲着桌子、捣腾着碗筷,而是走到我后面笑着问我:“用不用帮忙?”我笑着说:“你还会帮忙啊!你还是在外面等着吧。我怕你会把厨房给烧了,哈哈哈哈。”小莉抿着嘴轻轻地捶了一下我的肩头,这力度跟往常不一样,温柔了许多。我:“看来你真是饿了,连……哎呀!这力度对了。”只见小莉走出厨房,坐在桌子面前。我望着小莉瘦弱孤独的背影,以为她生气了。谁知她背对着我说:“哎,你说我每天在桌前等你做好饭,而你又每天做饭给我吃,我们像不像刚结婚的小夫妻啊!”我:“什么?你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是不是饿了,饭马上就好了。”饭菜煮熟,餐桌的两人没像平时一样聊天说笑,只是安静地吃着饭。我看着小莉气冲冲的眼神,女生就是这样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什么事又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奇怪的氛围一直蔓延着。小莉一做完全部的事情就一反常态地进入房间,我随后跟了进去,但更一反常态的是她竟然没有撵我。她一边收拾着衣服和其它东西,一边笑着跟我说:“谢谢你的照顾啦!我已经找到工作了,这几天我就搬走。”我以调侃的语气说:“不会是今天那三个家伙的谈话影响了你吧!”小莉走了出去:“我怕影响的是你才对吧!晴研可是会知道的。”我:“其实我……”哇呜、哇呜的声音打破了我们的谈话。这熟悉而又深刻的的声音使我们一致的望向外面,警报声,这恐怖的声音时隔九年又一次响起。我们彼此望了对方一眼,接着转向门外警报响起的地方。街道上所有的屏幕几乎播放着同一个内容:我国中南地区(未侵入地)遭到比泰飞船的袭击,比泰公然挑战地球的极限,并破坏比泰地和平共处合约,比泰终究野心未抿,试图把地球完全控制在手中,地球领导人卞主席于今日发起全球警戒状态,抵挡比泰人的入侵。卞主席及相关领导明确指出:“港口等出入关卡进入一级保护措施,避免被敌方造成“包饺子”之势。”官方方面呼吁市民们不要陷入恐慌,各地武装部队会保护人民的安全,尽快转移人员到达安全区。
明亮的天空再次陷入低沉的状态,四周蠢蠢欲动。虽有领导人抚慰人心的话,但却无法控制市民们危机浮躁的心。世界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巨大改变,而我们这里的生活还在继续。在警报后的短短几天时间,虽然这个已早在九年前已被侵占的城市里没有半点变化,但却几乎每天都听到炮火声,特别在这几天,仿佛回到了九年前一样的地狱。今天起床感觉气氛中严肃了很多,刚出们就看到一排一排的比泰士兵在巡逻,而且带队的竟是街头十字路口**泰食品的小贩,更有许多比泰小商贩都从了军,真是可怕。而街上的地球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明明车撞到人,竟要人给车道歉。听说其它战乱的地区纷纷往我们这些已被侵占的地区跑,只为图个没有性命之忧。其实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只不过从一个地狱走向另一个地狱罢了,因为那只是可能会失去生命来守护家园,而这里却失去的是“家园和尊严”。而确实在这个城市多的的确是苟且偷生的人,包括我也是一样。比泰也并没有放任这群人进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联合学校里比泰学生活动的区域也更大了,甚至趾高气扬的脾气也开始肆无忌惮。而我也许是觉得不习惯怎么的,当然不是说比泰人侵占的生活,也许我已变得麻木。我不习惯的是“房间里缺少了的影子”。
第一中学特级班内:
宇一(虽说在里面完全听不到外面的炮火声,不过我却能听见地球人弱等民族的哀吼声,哈哈,天噬计划时隔七年,终于要再次实施了。那壮观场面也让这群新生辈看看):“新生辈?龙飞呢?”一个猴子脸的穿着花型衬衫和短裤的男人讲话了,年龄三十岁左右。他淡定地说:“不知道,也许太闷了,去走走了吧!”宇一:“白泽,你之前人员的详细资料查到没有?你认为最近出来破坏比泰士兵行动的,是否与资料上的人员有关。”白泽:“咩,老师,目前还不确定,这件事三天后真相就会显现咩。”宇一:“嗯,举父,你刚才看到他了?”猴子脸的回复道:“不知道。”这时一个憨厚的人(他长着两根像牛一样的角,身材魁梧,两米的身高,大约45岁左右,力大无比。虽说他穿着西装,但还是无法掩盖他健硕的肌肉。)说话了:“噢,那个虎飞啊!”“火牛伯,你又说错了,是叫“龙飞”疾兔淡定地说。”火牛:“哈哈哈,知道是他就好了,刚才他看了“白水兄”的资料就不见了。白泽:“咩哈哈,是白泽噢。这么说的话就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