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神器这么重大的事自然不可能不了了之,上官岩集结族人去了议事堂,楚涣昨天找的两个倒霉兄弟最可怜,都是被捆灵索锁着,押进议事堂的。
这两个弟子虽然资质尚可,但却不是顶尖的,也不是嫡系一脉,无长辈护着,所以也没有给二人留什么面子。一进议事堂上官岩就将二人膝盖弯处一踹,二人跪倒在地,疼得要死却不敢吭声。
大房家主和二房一干人坐着,议事堂气氛极为压抑,“说,神器去哪了。”二房上官钦一上来就问,根本没管什么主次尊卑,自然也看不到大房家主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色。
在议事堂放了传音石,这传音石是楚涣改良过的,不仅能传音,还有强大的收音功能,将传音是放在一处,方圆十米的音都能清析的收入,并在第一时刻将收入的声音传回楚涣那厢。楚涣听着上官钦这智障一般的话语,嘴角不由地抽搐,就这智商,得亏是大房上官岩当得家,要不上官家早就被这个二房的智障败完了,还需要她楚涣出手吗。
上官岩显然没有上官钦那么智障,他先说的是“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从实招来,可以考虑给你们免除一死,否则这惩戒堂客不是开着玩的。”果然一听这惩戒堂,二人不约而同的一抖,显然是知道惩戒堂是有多么可怕的。
沙漏一滴一滴地往下流,两人的额头慢慢沁出冷汗,最后大房这边的上官声眺先顶不住压力,说道“是二房的上官德涛要我和他联手将神器盗过来,因为我们二人在外迁了许多赌债,想将神器盗出后抵押,家主,我们错了,我们二人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请家主饶命啊!”这拙劣的说辞,明眼人一就不会相信,楚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他们互相猜忌,让他们狗咬狗。至于二人为什么这么说,自然是因为楚涣做了一点手脚,楚涣将他们催眠,给他们灌输这种意识,所以今天他们才会下意识的这么说。不信归不信,事到如今,只能顺着二人的话往下说,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所以呢,现在神器在谁的手里,还是你们已经抵押出去了?”
“不不不,小人怎敢将这神器抵押,我们二人神器的分配而产生分歧在祠堂斗了起来,最后都昏了过去,醒来时,神器就已经不见了,我们二人也被收押至此。”上官声眺说道,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指向上官德涛说“一定是上官徳涛在我昏过去后,将神器偷走,我是冤枉的啊。”
“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将神器偷走的,你到是说说,我看是你将神器偷走然后嫁祸给我才对吧。”上官德涛自然不能忍受被冤枉,也立马跳起来反击。二人不顾议事堂众人,出枪舌战起来,若不是被捆灵索捆着,怕是还要跳起来打一架才是啊。
“够了你们自己看看还有没有一点世家公子的形象,宛如泼妇骂街一般!行了,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你们二人禁足,直至查出神器下落为止,全府进入戒备状态,严查每一位主子和奴才,我就不信,神器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上官岩见情况一发不可收拾,急忙下令。别说,这神器还真可以说是长翅膀飞了。
其实两房人心里都认为是对方拿了神器,上官家的人就是这样,给个苗有就能脑补出千万条阴谋论来,楚涣准备再下一剂猛药,让两房人对他们的怀疑深信不疑,但这个还得付出一点点代价才行。
楚涣知道江辞已经追过来了,但她也不怕江辞坏了她的部署,毕竟楚涣的动作可比江辞要快得多,估计江辞才准备出手,上官家就自相残杀得差不多了,而且上官家多疑,就算江辞说出真相来,上官家也会以为是对方收买了江辞来挑拨离间,所以楚涣一点也不担心。
听完议事堂的智障对话,楚涣觉得神清气爽,高兴地出了客栈,去夜游环江。环江的夜景是出了名的美,因着楚涣这么多年来一直忙着为父母报仇,提升实力,正儿八经的赏夜景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今天完成了上官家的事情,楚涣心情大好。以前不说夜游了,就连吃饭时候,楚涣都恨不得一边训练一边吃,游玩对于当时身负血海深仇的楚涣来说,是奢侈,是堕落,甚至可以说是罪恶。现在楚涣变得强大了,报仇不过是时间问题,但楚涣的心也早就被磨得冷硬。
这,就是成长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