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游君空中笑道:“凌霄子,你的徒弟要来,个个都教他土遁去。”
凌霄子见伤了紫阳真人,问道:“你不曾穿霞衣?”
紫阳秉道:“去的急,不曾穿。”
凌霄子道:“是你小嘘了人,又急着见功。后必改过。”
紫阳真人答应。
又说了白游君的话。凌霄子道:“他不是天上地下物,早晚是要知道。如今不该为师出手,还得你们弟子出力。”
乃挥了天罡旗,令道:“哪扎,天化出阵去战。哪扎可穿五彩霞衣,水火刀刃不可伤你,天化可穿紫清的千金裘,能避雷电刀枪。”
当下二人穿了出战。便说与帝君。望帝君祭起贴身金宝御香天魁归元鼎。稍有个缓急,便要收白游君。
当时哪扎,炳灵公出阵叫战。
白游君道:“小道友,你两个还是才俊非常。何必听凌霄子教唆。去换那帝君,司命太尉出来,伤了你二人,着实可惜。”
二人道:“胡说。看打。”
一个式枪,一个舞锤。二人围住白游君恶斗。
白游君执双铁扇,不惧二人。斗了五十合。他两个早没了气力。思量要退。两个各胡哨一声,撇下便走。
白游君要赶,天化回身打出火龙标,却被白游君隔了。凌霄子见了备细,急叫帝君祭起归元鼎收他。
帝君念了,叫道:“宝来。”
那白游君化道光飞进鼎里。帝君急急燃了御香,吹动紫烟。飞去鼎里熏他。
白游君道:“困不的我。”左右却睁不开。
眼见要被熏晕。只好念动真言,祭起自家宝贝如意袋子,变出个草席,裹了自家。叫声:“快当。”
早飞出鼎里,收了宝贝。叫道:“黄帝君,怎的欺我。”
打出流星锤,正被炳灵公一火龙标抵住。
那四金四木个个祭起法力,同心和游君赌斗。
挥手一推,那八个翻筋斗跌倒。个个跌倒眼晕。
九天司命和火池太尉见了。一个祭起阴阳镜,一个祭起番龙玉斗。个个不饶。
被那白游君抗了几合。祭起如意袋子,飞出两个黄蜂针,个个额心中了。肿了大片,燎痛难忍。收法走了。
白游君叫道:“尔有何能?尽与我用来,”
凌霄子便令人收兵遁去。
却说凌霄子与众人说道:“如今紫阳,紫清都中伤,紫阳去清虚山灵皇洞寻长春来,紫清急去武当山北方真武荡魔天尊处,取来纯阳,便借真武大帝皂雕旗,削元剑和手下鬼蛇二将助阵。药叉将可去天庭见托塔天王,要来他的天罡刀整套。并去要了火德星君行火旗,在要他王灵官下界。众人可急去。早早归来。”
众人都去了。
当晚,凌霄子叫了哪扎,炳灵公说道如此这般。又叫八星过来。说了如此。几人去了。
话说,不几日人物和宝贝尽都取齐。先来的是谁?有诗一首:
自幼出家入玄门,常游江湖是真人。
师从凌霄寻妙法,家住灵皇看竹林。
道德随心能自悟,黄庭任性可清吟。
一去长春千万载,两袖宽袍道不贫。
也曾西方听禅语,也曾问佛到灵山。
要明天下多造化,须知万事切身行。
这人便是灵皇洞长春邱真人。
随着紫阳真人来拜师。
再来的是谁?有诗一首:
灵明透世白须发,天生自由是邋遢。
手执蒲扇观天地,脚踏木屐随造化。
玄门参法明事理,一朝窥破顿道下。
三才中间能任我,武当山中随王驾。
千年闭门修玄功,万载清心苦重重。
纯阳玄功妙无极,依然懒散看阴晴。
这人便是北方真武荡魔天尊驾下供职,凌霄四真最小纯阳真人。
他平生邋遢不堪,若在世间,做些不羁背俗之事,那凡夫不解,传为笑话。
如此误了多少大贤才。他闭关重修,凭自身造化,自家修的真法,叫做纯阳无极玄功。好是了得。
昔日因随真武大帝杀伐征妖,故而留在真武驾下清修任职。
如今随紫清真人到来,并借的皂雕旗,削元剑与龟蛇二将。当下拜了师父。
紫清真人道:“亏了师弟彼处任职,有人情在那。不然如何借的?”凌霄子笑不语。
再来的是谁?王灵官也。也有诗一首:“
自幼恃恶惯杀人,忽有一日逢道真。
舍弃人世修造化,清净安坐悟本心。
勇武持强曾救驾,一根铁鞭保宫门。
佑圣真君是我主,姓王名恶灵官职。
药叉将引进来。并交上天王刀,行火旗等物。
当下帝君设宴,叙说闲话。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