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泽骞立马抱着清晗去了经堂,看到胡亦函,马上道:“房中有密道,速找!”
果然,在外面迎接幼帝的声音响起时,胡亦函找到了藏在床榻上的密道通道。
胡泽骞抱着清晗走进密道,回头看了眼裴妃对胡亦函言:“假戏也得真做!”便抱着清晗走入密道中。
胡亦函速关了密道,把床榻恢复原样。看了眼裴妃,迅速的把裴妃的衣服剥开,又从裴妃的头上取了一把金簪,放入裴妃一个婢女手中,握着她的手捅进她的胸口。另一个婢女也剥了衣裳,和裴妃一起扼颈掐死。
密道仅一人能入,胡泽骞抱着清晗在密道中行走,有些吃力。清晗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严重,她极力忍耐着,还是抵挡不住难受,浑身也开始冒汗。
“通往何处?”看着清晗忍耐的难受,胡泽骞有意转移清晗的注意力。
“伊芳宫中。”胡泽骞听到清晗所言,抱着清晗的手明显一紧。
清晗嗤笑,“绿帽子”
“我并未娶她。”他竟然狡辩
但清晗并不打算同情他,“并不只一顶!”
“什么?”胡泽骞不明所以。清晗一想,还是不能说出来,毕竟沈湘萍是他想要娶的人,沈湘萍一事还是让他自己去发现处理比较好,若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恐怕要有挑拨离间的嫌疑,因此也会与胡泽骞之间生出嫌隙。
而前方密道内竟出现两个通道,“走哪条?”
清晗也不能确定,她只曾听弘测说起密道可以通向伊芳宫中,却也不知密道竟有两条。
然而胡泽骞略微一想,便当即抱着清晗走进左边那条密道。
“这是通往伊芳宫中的?”清晗疑惑,身上难受的紧,似有火要焚烧了自己一般。
“你别乱动,”抱着清晗的胡泽骞有些气息不稳,也不知是不是清晗身上的燥热传染了他,他竟也有些发烫,“另一条应该是去伊芳宫中的。”
他咽了咽口水,缓了半刻才回答了清晗的疑惑。
“那你为何要走这条?”这人明明猜出另一条才是去伊芳宫中的,为何偏偏要走这条,这人脑子是进水了吗?清晗此时对胡泽骞有些无语。自己身上难受的快到了极限,浑身已经湿透,被胡泽骞紧紧的搂抱在怀里,并不觉得舒适,她只想抛开一切束缚,甚至是身上的衣物。这个时候如何能泡个热水澡缓一缓身上的难受劲就好了,清晗心里想着。
“水”口干舌燥的,胡泽骞以为清晗渴了。“泡澡!”
清晗再次开口,胡泽骞笑了,“你中的催情香,泡澡可解不了。软筋散倒是过一会药效便没了。”
胡泽骞的汗滴在清晗的脸上,清晗有些嫌弃,胡泽骞低头,故意把汗擦在清晗的额头上,清晗更加嫌弃了,他笑着轻轻的把清晗鼻尖上的汗弄掉。清晗不敢再闹。
清晗知道,自己这是中了催情香带来的病症,这时候的催情香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但是,他胡泽骞绝对不可以。可以爱上很多人,但是自己的男人却只能有一个。这辈子,自己希望的,就是能和一人相扶相持不离不弃相伴到老,除了将来的丈夫,自己的这个身子谁都不可以给。催情香而已,自己只要意志力坚定些,一定可以忍得住。虽然自己不是贞洁烈女,但是思想还是固执的认为,一生中只要有一个人便够了,那个人只能是自己的丈夫。不管用多损伤身体的办法,这一关一定要撑过去。
清晗闭上眼睛浑身紧绷着极力忍耐着,他抱着清晗也感觉到火热,胡泽骞不敢耽搁,知清晗忍耐快到了极限,不管身上是否碰壁,只管抱着清晗往前迅速的跑去。
许是胡泽骞运气太好,这条密道竟然直通国师府左侧的临湖水榭中的观景台。观景台分上下两层,是供宫中宴乐的一处场所。密道就在观景台内一层的更衣房内,密道出口便是在更衣室内矮柜下。
胡泽骞轻易的便推开了有些笨重的矮柜,抱着清晗小心翼翼的爬上来。
房内有桌椅,有软塌,想来是给后宫妃嫔换衣服用的,也不知当初是谁打通了这些密道,看来是跟弘测脱不了关系。若是如此,那后宫中与弘测秘密来往的人恐怕还有。
近来,因大业皇室接二连三的有人逝去,观景台也有些日子无人使用,打扫看守的人也不知去了何处。虽是落了些灰尘,还是能躺一躺的,胡泽骞把清晗轻轻的放在软塌上。
“快找太医”
“太医”胡泽骞看着显露媚态的清晗,促狭道:“你确定要太医来救你?”说罢,不等清晗反应,便一只手抚上清晗的脸,清晗浑身一抖,想到之前被弘测也是如此抚摸自己的脸,心里立即觉得恶心,
“滚!”
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清晗开始哭泣,她不要,她不想,她即使贪玩偶尔起了轻吻美男的心思,但是她不想失去清白,她只想把自己交托给自己的丈夫,等待洞房花烛夜那晚。胡泽骞他很好,但他不是适合自己的人。况且,他还有沈湘萍。自己的心太小,中容得下两个人的感情。不是专情的,不能要,不能要。
清晗难过的哭泣,既是身上难受,又是心里难过。自己虽美,却并非绝色,为何总会招惹一些烂蝴蝶?是性格还是才华吸引了他们?若知道原因,自己一定会改!
“我可以救你”
胡泽骞被清晗吓了一跳,但是他并不想就此退缩,在他知道清晗中了催情香后,他第一个念头便想着用自己来救清晗。
但明显清晗是排斥的他的。
“为何他可以,我不可以?”神志混乱已经极限的清晗,完全不知道胡泽骞在说什么。
她只觉得身上燥热难耐,浑身湿哒哒的很是不舒服。
“我不在意你之前,我要你以后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