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是那家的大家闺秀!”
南春也拉着她左看右看,“这颜值真能打!”还顺道捏了捏她的小脸。
林木慌了,连忙挡住,“春春别打我!”
南春无语,给了她一个你是智障的眼神。
晚上八点,秦氏晚宴正式开始。
林木已经吃了五块蛋糕,两盘松子,三瓶果汁了。
南春都快受不了了。
“你少吃点。”南春忍不住提醒,可是林木又拿了一块蛋糕,上面还有新鲜的樱桃,林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我还能再吃点。”
这眼神,可怜巴巴的。
南春拍了拍自己的脸:“吃吧吃吧。”
“美丽的小姐,可以邀请你跳舞吗?”又热你上来,向林木搭讪。
“不好意思,这是我家的孩子。”祁琅是和司徒御一起来的,两个男人,一个风流一个冷峻,吸引了不少目光。
“祁琅!”林木看到祁琅,又是两眼放光。
“慢着点吃。”祁琅给她擦了擦嘴上的蛋糕,摸到那柔软的唇,眼眸深了几分。
“欸......”
南春看着祁琅将林木拉走了,还想追的,却被司徒御抓住了。
“管别人干嘛,那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有我好看?”司徒御撩着南春的散乱的几根头发,轻声道。
“自然比不上司徒先生而立之年。”南春阴阳怪气的说,然后,然后司徒御脸就黑了。
“都知道我是而立之年了,我的儿子什么时候能出来?”
司徒御掐着她的腰道。
南春一巴掌拍开了司徒御的手,司徒御摸了摸鼻子,又拽了回去,“陪我跳舞,美丽的南小姐。”
不待南春回答,司徒御就牵起她取去了中央。
“司徒先生不怕被小情人知道了?”
“那要等你先怀上小情人再说。”起舞之间,耳鬓厮磨。
“别看了,她,不是你的了。”好友劝着远远坐着的盛望北。
盛望北又灌了一杯酒,“那是我的青春啊,我曾经,亲手毁掉的青春。”
林木被祁琅拉到了露台,外面风大,也冷,祁琅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套在林木的身上,小心的在西裤上擦了擦手心的汗,这才敢去牵林木的手。
“你,你......”
“嗯?”林木扭头看他,祁琅被猝不及防的目光弄得红了脸,大掌遮住她的眼睛,“你看我干嘛!”
她今天好美,像个仙女,看到的第一眼,就想抱回家,找个金窝,把她养起来。
对上那双清丽的眸子,他的心都漏了一拍。
他看过所有美丽的、不美丽的风景,也见过人性的美丑,千姿百态却了无生趣,所有的颜色都添不进他的眼睛。
只有她,第一眼便胜过千年不化的雪山,再一眼,人海之间唯有你是独一的颜色。
“祁琅好看。”
她拨开他的大掌,双手抓着,手腕小小细细的,他一手可以握住两个。却被这小姑娘抓着,格外的觉得舒服。
大概是女孩子天生温软。
“你也好看。”他笑,月色都比不上他。
林木有些呼吸发紧。
“林木。”他从后面抱住她,林木就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动也不敢动了。
“呼吸!小呆瓜。”他在她的耳朵边上说着,林木更加觉得呼吸苦难了。
“嗯。”声音跟蚊子一样轻。
“我......”祁琅虽然抱着林木,其实手心都在冒汗,他知道此刻告白有些不合时宜,也知道,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一身的秘密,配不上阳光的她。
可是爱意这种事,哪能憋着啊。
确定心意,就想让她知道呀。
“嗯?”
“我......”
“嗯?”
老子喜欢你!
祁琅的脑海,在疯狂的叫嚣,可是现实里,他心如擂鼓,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以前别人拿枪顶着他的脑袋,他都还能换手环胸侃侃而谈。
如今怀里抱着个较嫩嫩的小姑娘,却是怕的一句话说不呼出来。
“小木,小琅。”
许寰温柔的声音响起。
小琅:“......”得了今天没戏了,丈母娘盯着呢。
“林夫人!”林木听到了,开心的扑过去。
祁琅觉得难搞,烦躁的胡乱摸了一把脑袋,也跟了上去。
许寰拉着她的手,一脸惊艳:“小木真好看。”
小琅:你跟这丫头长的三分像,到底夸谁呢!
是的了,所有人看到林木和许寰,都会觉得她们是母女,可偏偏,医学上并不承认她们的关系。
林正也赶过来,一个四十多的老男人了,媳妇儿离开一会儿,就受不了,跟着来。
林正看着林木,一瞬间,眼眶都红了。
太像了,太像寰寰。
“小木......”
林正刚想上前摸摸她的脸,林木却忽然拧眉,一脸严肃的看着对面的高楼大厦。
对面的人透过狙镜看到林木忽然的扭头,连忙侧过身。
边上的有个叼着棒棒糖的男人,一身白色的西装,松松垮垮的挂着,发色是奶奶灰,像个慵懒的小公子。
“怎么了?”
“有人好像发现了我们了。”
男人用舌头将棒棒糖滚了滚,塞到了左边腮帮子。
“隔着两栋大楼,能发现,你哪来的,这么菜?”
狙手脸色不太好看。
男人想要身手将他推开,狙手脸色顿时白了下去,不敢碰到那个白色西装的男人。
白西装,一头奶奶灰的男人叫习擎,是个用毒专家。混这行的人都知道,碰阎王都派别碰这个男人。
他接触的空气都可能毒死你。
习擎耸了耸肩,弯腰看向狙镜。
两男两女,脸朝他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年轻的男人。男帅女美。习擎不怀好意的吹了个口哨。
狙手觉得无语,这位是真的有本事还是托大。
怎么跟传闻中的不一样。
林正拉着林木,祁琅和许寰在边上。
“过几天我们就回帝都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祁琅心慌了,小丫头会怎么说呢。
林木摇摇头,她不好意思再麻烦林家了。
“木头......”祁琅喊她,他想告诉她,他也要去帝都,能不能,和他一起去。
林木扭头。
眯着眼看狙镜的习擎,脸色陡然大变。
嘎嘣一声,嘴里的糖都碎了。
“嗯?”林木茫茫然看着祁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