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有些惊讶,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那个和她截然不同的女人,给她留的短信。
“我叫林木,啊,你也叫林木,我们是一个人。是先有你,还是先有我?”
“背后的疤,是你受的伤吗?”
“我来自哪里?”
“你为什么要那么强烈的想要出现?”
“......”
最后一句:“你还好吗?是不是很痛,我快不行了。”
林木还眉看完,许寰就捧着鸡汤进来了。
“木头,你醒了,快来喝鸡汤。”
林木皱着眉头,有些警惕。
许寰被这样的眼神刺痛了,“你是她吧,姑娘我没有恶意,你身体不好,我吩咐厨房给你炖的。”
“谢谢夫人。”她客气疏离,没有一点林木的朝气。
许寰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样,她就想哭。
“小姨,医生来了。”
林木顿时戒备了起来。
“你别怕,你别怕,医生是来给你检查身体的,我们没有恶意。”
可是看起来,最怕的人,明明是许寰啊。
她心疼坏了这个女孩子。
“我没事。”林木丝毫不为许寰的眼泪所动容,冰冷冷的三个字吐出来。
“妹妹,听话。”祁琅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哈气,声音诱惑。
林木红着脸,真的没再动。
郁清泽:......
这他妈色诱!
“滚!”林木看到哪医生想要给她扎针,直接将那管针捏碎,让医生滚蛋。
“先走吧。”郁清泽看她万分抗拒,也不敢抢来。
这姑娘徒手拧钢筋的场面,他还不敢忘。
“你是谁?”商业霸主温和的近乎讨好的问。
林木冷着脸不回答。
“这里是那里?”她反问。
“帝国南城,把你从阿尔沁带回国的就是我们。”
“阿尔沁?”林木看着他们的眼神,更加戒备了。
“你们抓我?不怕报复?”她眼神有戒备,却是不多,她怕的就是自己思想再度被夺,但是她有本事,全身而退。
林木看见了床头柜边上有水果刀,将那柄刀握在手中,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冷静得像个王者。
“我们没有抓你,我们和她都是朋友。”
那个天真浪漫的林木。
“朋友?”林木呢喃这两个字,她的脑海里,想到的都是那群人。
也不知道他们安全了没有。
“谢谢。”
“你愿意,做我的女儿吗?”许寰还是不死心,看着这个冷漠的姑娘,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女儿?”林木重复这个词:“我有亲人。”
许寰震惊的不得了,那个单纯的姑娘说,她没有亲人,他们就一直以为林木这丫头没有亲人。
可是这个冷淡的女孩却说,她是有亲人的。
“我没有要将你抢走的意思,只是想和你亲近。”许寰也曾是帝都天之娇女一般的存在啊。如今为了一个女孩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那个生下来就不见了的女人,是她心里一辈子的痛。
“别和我亲近。”林木摇头,她对这个女士,莫名的就有一种喜爱。
她不敢再亲近任何人,会有危险的。
“我要走了,谢谢先生和女士的照顾。”
她孑然一身,拿着一把水果刀,直接翻了窗户,从三楼跳下去。
许寰刚想叫住她,又看到一个身影从三楼跳了下去。
祁琅是没想到的,这丫头头真的一点征兆都不给他就跑了。
他想也没想,从窗户上追了出去。
林木惊讶的回头,祁琅直接再半空中将人抱住,还顺手卸了林木的力,将那柄危险的水果刀掷了出去。
祁琅接了二楼露台的里,和林木滚进了小别墅的花园里。
花园里有蔷薇花丛,祁琅将林木翻过来,自己的背靠着蔷薇花丛。
惯性将他们推到了花园最里边的围墙上。
蔷薇花的刺将他后背的肉都拉开了。
祁琅不顾疼痛,撑着身子怕压朝了下面的小姑娘。
明明天都黑了,可是女孩仿佛带着光,一根睫毛祁琅都看的清清楚楚。
“妹妹盯着我看做什么?哥哥忍不住了。”
天光不在,他的眼是最亮的星辰。
祁琅的手上也有血,还混着泥,直接捧着小姑娘的脸,亲了上去。
唇齿之间,还有蔷薇花的香气。
本来只是想调戏一下让她乱了分寸的,可是她的唇,意外的甜。
没忍住,探了进去。
林木早就呆住了,睁着那双大眼睛无措的看着凑近的那张脸。
祁琅被她一盯,脸就红了,伸手遮住她的眼睛。
“妹妹调皮了啊。”带着点喘。
“你......你受伤了。”小姑娘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娇嫩。
“嗯,所以要再亲一口作为补偿。”
林木刚想起来的,又软了下去。
“你个王八犊子!”
林正教了半辈子书,就没有骂过人。
赶下来看见祁琅对着林木撒野,他就没忍住。
祁琅分开,轻笑一声:“妹妹你好甜。”
林木还在已经呆住了,脸红的不像话。
就在这个时候,祁琅一个手刀劈在林木脑后,人就昏了过去。
祁琅这才起来,弯下腰,后背的血珠就不断的渗出来,他好似感觉不到疼似的,将小姑娘拦腰抱起来。
“快,清泽叫医生。”许寰推了推郁清泽,郁清泽立刻又将医生叫了回来。
医生看到祁琅的惨状都吓坏了,祁琅却指着林木说:“给她看看。”
医生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小姑娘伤那里了?”
祁琅指着林木食指上的一小根蔷薇刺。
真是好大的伤口。
他很无语,给小姑娘挑了刺,祁琅还是不满意,医生就煞有其是的给她涂了酒精。
祁琅甚至过分的说:“要不要打破伤风?”
医生:“!”
“你不用这么紧张你女朋友,再迟一点,她伤口都快愈合了。倒是小伙子你,皮开肉绽的。”
祁琅听刀“你女朋友”这几个字,耳根也泛上了绯色。
医生给他剪后背的衣服的时候,他都很乖很听话。
他的后背有些衣料都揉进皮肤里了,清理起来很是困难,索性都是皮肉伤,看着可怕,好生养着便不会有问题。
医生说:“痛了就说,可能要久点。”
祁琅:“嘘,小点声,她还在睡。”